“本姑娘只相信自己,我只知道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徐亦清閉着眼,不贊同的搖搖頭。
陸景衍聞言,遵在她面前,心疼的看着她,她的成長過程中必定都是靠自己,聽說徐正綱之前壓根不管她。
徐亦清感覺到他的動作和目光,那麼大個陰影遮頭蓋臉的,她睜開眼睛,剛好與他對視。
他的眼眸裏似有星辰大海,美的她挪不開視線,她感覺自己的心臟要跳出來似的。
陸景衍看着她被自己吸引的樣子,身心愉悅,眼角帶笑也越發深情,見她那嬌俏慵懶的模樣,也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摸着她的臉頰。
一時間,兩人越靠越近,徐亦清情不自禁的閉上雙眼。
“主子,皇上急詔”,邱大收到消息,急忙告知主子。
同時驚醒了意亂情迷的二人,徐亦清連忙推開他,起身背過去,慌亂的說:“世子爺,快去忙吧”。
“清兒,你等我”,陸景衍嗓音嘶啞的說。
看了看背對着他的小人兒,神色依戀,最後什麼也沒說就跟着邱大離開了。
梅兒一家用完飯,幫着收拾廚房,又搶着收拾主子的飯廳。
她們見主子站在廊下看着院子,不敢上前。
“桃兒姑娘,我們一家想給主子磕頭謝恩,您看”。梅兒忐忑的說。
“稍等”。桃兒上前稟報梅兒一家的意思。
“讓他們過來吧,以後要幫我做事,總要了解了解”。
徐亦清未阻止,等他們磕完頭。
“你們是否心甘情願與我去北地”。
“吾等發誓,必是心甘情願,姑娘請務必帶着奴婢一家”。梅兒道。
其餘幾人紛紛要起誓。
“你等大可不必,我只是例行詢問,跟我去的必須是心甘情願的”。
“你們都介紹一下自己,會些什麼”。
梅兒跪着,低着頭:“回姑娘,奴婢手腳勤快,端茶倒水伺候小姐,奴婢還跟哥哥學了打算盤,會看賬本”。
“嗯,不錯,起來吧,站到一邊”。徐亦清淡淡的說,叫人聽不出她的心思,其實心裏樂開了花,她還真缺個賬房先生。
“回姑娘,老奴是管二姑娘院裏的花草的,實在沒什麼本事”。菊娘老實的說。
“嗯,您也起來”。管花草也不錯啊,這可是一門實打實的手藝。
聽說徐亦嬌院裏的花草是整個府裏最好看的。
“回姑娘,奴才張席是近郊農莊上的管事,田稼農莊裏的大小事物,奴才都略懂”。這張席是個40來歲的大高漢子,要是不瞭解,乍一看給人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感覺。
他旁邊跪着的小夥子,倒是白白淨淨,清秀異常,身着時下文人穿的孺服,有幾分書卷氣。
“回姑娘,奴才張竹,曾是二少爺的書童,後來老爺見小的機靈又對算賬感興趣,特派小的去莊子上跟賬房學算賬,要是小的今年沒去學算賬,菊兒也不至於”。張竹說着說着,竟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