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到天亮。
天微微亮,徐亦清就醒了,實在是在這裏沒有什麼夜生活,也沒有小視頻可以刷,睡的太早,醒的自然也早。
她起身套着一件厚襖子就在室內做着瑜伽,也沒驚動桃兒她們。
下人們晚上都要守夜的,睡的自然沒主子們早,特別是貼身丫鬟,更是不敢睡熟了,反正時間還早,就讓她們多睡會兒。
哎呀,本姑娘是多麼深明大義的主子啊,自己都被感動了。
腦補了一會兒奇奇怪怪的東西,徐亦清感覺自己得主動找一些娛樂項目,否則真的無聊死了。
她做完一組瑜伽動作,翻身坐在腳踏邊,雙手託着腮,思考着做些什麼呢?
足足發愣了半個時辰,外面都聽到桃兒和石榴的低語聲,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哎,做個不愁喫穿的大小姐也不好,要什麼有什麼,提不起拼搏的勁,沒有奮鬥的目標,總感覺很空虛。
她猛的站起身,暗道:“本姑娘是不是太凡爾賽了,好日子過多了,想作了,不行不行。”
本姑娘現在才14歲再過半個月15歲,就已經實現以前夢寐以求的財富自由,又即將要嫁入豪門貴胄之家,成爲未來一地之主的妻子,權也有了。
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貌有貌,當然現在還有些稚嫩。
不過看自己現在的底子,不出意外再長長絕對是大美人一個啊。
不過心裏總是發虛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婚前恐懼症?
徐亦清在牀前邊走邊想着,一會兒欣喜一會兒皺眉,表情簡直不要太豐富。
丫鬟們聽見裏屋的腳步聲,石榴趕忙去打水,桃兒直接邁步進入裏屋跟她請了安,了。
徐亦清主動坐在梳妝檯邊,桃兒拿起梳子幫她理了理亂髮,手指輕柔的挽了個美髻,她照了照鏡子,自己在首飾盒裏翻了翻沒有合心意的,都是些累贅,於是隨便拿了支髮釵插上。
這些首飾好看是好看,就戴着太累贅,既擔心丟了又擔心粘頭髮上扯亂了頭髮。
她覺得古人連走路都講究可能就是因爲這個,你想想一個大家閨秀,因爲走路亂了髮髻,那些首飾也東倒西歪,流蘇都甩髮髻上了像樣嗎?
要真有人發生這種事,估計好久都不敢出門見人了,所以她意識到這個問題後,基本都戴簡易的髮釵,那種流蘇步瑤基本不戴了。
“姑娘,姑娘?”桃兒叫了幾聲,她才從自己的思緒裏轉出來。
徐亦清趕緊起身走到臉盆架子旁,拿起石榴手裏的牙刷和鹽就刷起牙來,對這個時候已經有牙刷了,不過質量肯定跟現代沒法比,而且也不易得,是上流社會的專供之物。
聽說平民大多數都是不刷牙的,只一些講究些的用柳枝擦一擦就完事。
這倒是符合時代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