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京都又有新的流言,徐亦清本以爲會是皇室祕辛,可當她聽到的時候,止不住的冷笑。

    桃兒也一臉擔憂。

    這不,就是由剛剛成衣店老闆娘說起來的,“徐府二姑娘本跟陸世子情投意合,不知怎的,皇帝搞錯了對象,賜婚給了大姑娘,這大姑娘爲了剷除二姑娘,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害二姑娘被徐大人打的半死不活扔在自家莊子上自生自滅呢?”

    “姑娘,她們怎麼如此胡說八道。”桃兒邊走邊氣憤的說。

    “也許不是胡說呢?”

    “怎麼不是,奴婢知道您從沒害過人。”桃兒真誠的說,“不行,奴婢要跟那些人說清楚,就算要一家家的解釋也要還姑娘清白。”

    “桃兒,不必。”徐亦清安撫道。

    “這是有人故意放的消息,我們靜觀其變,看看背後之人有何目的。”

    “啊,有人故意害小姐嗎?”桃兒驚訝的問。

    “不知道,此人目的不明,不要妄加猜測。”

    “嗯?”桃兒還在想是誰的問題。

    “看,那邊有個麪館,今天中午咱們就在那解決。”徐亦清指着斜對面一家小余陽春麪,拉着桃兒就跑過去。

    兩人在門口的桌子坐下,點了兩碗陽春麪,各加一個荷包蛋和一塊大肉。

    “哎,你們聽說徐府的事不,這徐二姑娘真挺可憐的,被搶了情郎,還被害成那樣。”旁邊一桌的大叔說。

    “聽說了,要我說這徐大姑娘太歹毒了,婚事都給你了,過幾天就嫁了,何必害自己妹妹。”大叔對面的小夥子接話。

    “就是,徐府攏共就三兄妹,人家二姑娘和二少爺是親兄妹,她以後是準備不要孃家,靠着夫家賞飯吃了。”

    “你們看着吧?這徐大姑娘嫁過去也沒好日子過,自古沒有孃家的姑娘哪個不得被婆家磋磨死。”一個大嬸經驗頗豐的說道。

    “是啊,關鍵世子爺知道她這樣對自己心上人,肯定恨毒了她。”

    桃兒怒極狠狠瞪着說話的人。

    “你這小姑娘怎麼回事,這眼神跟要喫人似的。”那個大嬸說。

    徐亦清踢踢桃兒的鞋子,“別衝動。”

    然後她清了清喉嚨,“對不起,婢女今日火氣有些大,嬸子,你這碗麪,小女請了。”

    “真的?”

    徐亦清三兩步走到大嬸那桌坐在她的對面。

    “嬸子,我怎麼聽說世子爺跟蔣家姑娘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那蔣家姑娘是怎樣天仙的人物,這世子爺看不上,竟然看上徐二姑娘。”徐亦清充滿疑惑的說。

    “看來這徐二姑娘要麼容貌傾城,要麼手段了得,否則俊美非凡,又智慧過人的陸世子如何能栽在她身上。”說話間,老闆端着面上來了,徐亦清把它推到大嬸面前,示意她喫。

    “你說的對,我聽說徐二姑娘容貌秀麗,性情溫和,又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個秀外慧中的才女。”

    “天,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不愛。”大叔插嘴。

    “有機會,我也要見識一下,得跟人家多學學嗎?”徐亦清激動的說。

    “說不定將來能覓得好夫婿呢?”

    大嬸看着徐亦清那張被刻意畫的平凡的臉,同情的說:“你還是算了吧,我們這些普通人就找個老實過日子的嫁了吧。”

    “那咋行,夢想總要有的。”徐亦清不依道。

    大嬸匆匆吃完麪,看了看她:“你還是做夢比較快。”

    說完,她就走了。

    麪館裏的大叔,大伯打趣道:“姑娘,別灰心,你好好收拾收拾,說不定還有救。”

    “是啊,仔細看看你臉長的不差,就是黑了些。”

    “嘿嘿,是嗎?那就謝謝大叔鼓勵了。”

    徐亦清起身抱拳,“各位慢用,小女就先告辭了。”

    “好說,慢走。”

    徐亦清帶着桃兒轉身離開面館,面色冷凝。

    “姑娘,現在反而熱鬧起來了。”桃兒到處看看,發現街上人多了起來,攤販也陸續多了起來。

    徐亦清倒是沒有多驚訝,上午基本家家戶戶都拜年,說不定封建社會還有其他風俗,應該是沒什麼人出來的,但是一般下午就會沒什麼事,難得一家齊聚,肯定就要出來遊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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