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是才訂親嗎?”

    王松害羞的撓撓頭,“我把事情跟岳父母一說,他們就立即讓我們拜了堂,這樣穎兒纔好名正言順跟我走。”

    只見他身邊一個容貌秀麗,眼含羞怯的女子上前恭恭敬敬的行禮,“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快起來,這跟我無關,當時我也是提了一嘴。”徐亦清看向王松,“主要還是王鎖匠有魄力,對你情深義重,爲了你願意離鄉k背井,這份感情真是讓人好生羨慕。”

    剛站起來的秦穎轉頭與王松對視一眼,隨後甜蜜的低下頭。

    “哎,二位還是出去撒狗糧吧,我這個病號不能喫太撐了。”徐亦清調侃道。

    王松夫婦見陸世子與姑娘應該有話單獨說,識趣的行禮退出去。

    桃兒拉着曲紅苕悄悄離開艙房,還貼心的關上門。

    陸景衍顫抖的上前抱住她,下顎抵着她的額頭,放在她後背的手就一直撫摸着她的秀髮,不言不語。

    但是徐亦清能感受到他發自內心的害怕,伸手抱住他的腰,頭擱在他的胸口,還調皮的蹭了蹭,也是在告訴她,自己很好,不用害怕。

    “幸好你沒事,要是你不在了,我該怎麼活?”說完,推開她一些,伸手輕柔的撫摸着她的額頭。

    “我的天吶,你還是那個冷靜自持的陸世子嗎?”徐亦清有些不可思議,又覺得受寵若驚的叫着,瞪大眼睛問。

    陸景衍無奈的嘆了口氣,“不解風情。”

    “啊,對,這時候我應該感動的涕淚橫流,然後撲過去抱着你,柔聲說:“世子~小女子何德何能能得您如此掛心。””

    徐亦清誇張的雙手合攏抱住雙臂,閉上眼睛表演着。

    然後,額頭被彈了一指,富有磁性的男音跳入耳中:“調皮。”

    徐亦清被這能使人耳朵懷孕的聲音迷倒,看着他傻笑着,“嘿嘿……”

    兩人調笑間又抱在了一起,膩歪了好一會兒。

    徐亦清纔想起正事,稍稍退離他的懷抱,問:“那雨城的事怎麼樣了。”

    “已經解決了,多虧了王松帶來的消息,正好,我派人把那些人一網打盡了。”

    “不過當地的百姓愚昧,對龍王的信仰根深蒂固,恐怕還需要多做思想工作。”

    “那這件事誰做,這個工作纔是關鍵,否則仍然會有人被獻祭,倒黴的都是女人。”

    “放心吧,我已經上奏陛下,他很快會派人過來的,現在暗一在那裏做這些工作。”

    “那就好。”

    “對了,這裏是哪裏啊。”

    “已經進入北境梁澤了。”

    “這麼快,那是不是很快就到了。”

    “不會,北境很大,再過兩個郡到了淮澤碼頭我們就要上岸,還得走陸路。”

    “啊,那要多久能到啊。”徐亦清真的好懷念飛機高鐵,實在不行來個火車大巴什麼的都行,真的太慢了,行程太累了,還因爲時間緊急,不能邊走邊玩打發時間。

    而且自己也不敢隨便上岸,這大陳朝到處都是篩子,誰知道還會不會遇到什麼破事啊。

    雖說自己不是聖母吧,可是碰到了又忍不住聖母心發作,真是太難了。

    想着想着,她一把捂住胸口,還真的有些痛了。

    “清兒,你的傷還沒好,好好休息。”陸景衍扶她躺下,幫她蓋上被子,掖了掖被角。

    見她還睜着大眼睛一直圍着自己轉,輕咳一聲,斥道:“閉眼睡覺。”

    徐亦清嚇的緊緊閉上大眼睛,可能是有傷在身,沒過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夢中感覺額頭上被一抹柔軟觸碰,很快就離開了。

    她傻呵呵的笑了笑,沉入了夢鄉。

    就這樣,又在牀上躺了3天,她終於生龍活虎的出現在甲板上,仍然穿着男裝,梳着小揪揪。

    看着一望無際的天空,又看看波光凌凌的河面,偶爾有魚兒凌空躍起。

    她眼前一亮,“桃兒,船上有沒有吊杆。”

    “奴婢不知。”

    “也對,你一直照顧我,哪會注意這個。”

    “姑娘,還真有一副,小的拿給你。”趙黑雲適時開口。

    “黑雲叔,那就謝謝啦。”說完,她拉起桃兒,“走,我們去廚房找些東西做餌料。”

    兩人跑到廚房,現在也不是開火時間,就一個胖大嬸守在爐子邊燒水。

    徐亦清很有禮貌的打招呼,“大嬸好。”

    胖大嬸不認識徐亦清但認識桃兒,連忙起身行禮,“桃兒姑娘,過來取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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