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貨呢!”
“送貨?你找到工作了?”
“嗯,你猜我在給誰送貨呢?”
“我哪知道,快說。”
“嘿嘿,我現在在你家呢,當然是給你你家送貨了!”
“天宇,你給富潤開車去了?你沒騙我吧!”
“等一下,”
“蘭姨,江南的電話。”
江南有些激動起來,很快那邊傳來了母親的聲音:“小南,是你嗎?”
“媽,是我,天宇真的給咱家送貨呢?”
秀蘭回道:“嗯,這已經是第二次來咱家了。”
“行了,媽正點數呢,不和你說了,你們哥倆聊吧!”
秀蘭把手機遞了回去,郭天宇笑着說:“這回信了吧”。
“呵呵,天宇,你啥時候乾的。”
“有十多天了,半個月前,佳旺大伯又特意的去了我家一趟,看我沒事做,就讓我來富潤上班了。”
“我就說大伯不會虧待你吧!咋樣,累不累,大伯給你開多少錢。”
“挺好的,每天就開車送貨,一月一千八,比別的司機還高了二百。”
“天宇,好好幹,以後花錢別那麼大手大腳的了,多攢點錢留着娶媳婦兒。”
郭天宇調侃道:“知道了,婆婆媽媽的,比我媽還操心。”
“對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用不用我去車站接你。”
“不用,我還沒定好呢,到時候我直接打車去富潤,到那見就行了。”
“好,那等你回來,我請客。”
“那你先忙吧,我掛了。”
江南開心的掛了電話,心裏替郭天宇高興着,只要他肯幹,日子一定會慢慢的好起來的。
繼續翻着電話本,唐雲的名字出現在了眼前,這是一個讓江南心裏始終帶着虧欠的女人,他忘不了和唐雲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更忘不了離別時那全是淚水的臉。
成熟女人的魅力不是那些清純女生可以比擬的,也就是這樣的誘惑,讓江南在荷爾蒙爆發的年紀裏差點丟失了自己。
江南開學後,唐雲始終沒有再聯繫過江南,而江南也選擇了沉默,可心卻一直惦念着。
正在陷入回憶的江南,被樓下一陣吵鬧聲拉回了現實,趴到窗臺前向下看了一眼,就見郝帥被幾個人圍在裏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江南趕緊跳下牀,穿上鞋就跑下了樓,衝進人羣中擋在了郝帥的面前:“怎麼了,大家別激動,有話好好說。”
“老六,到底咋回事兒。”
老六看着江南說:“我和曉曉在校園裏溜達,他上來就打了我一拳,說我搶他女朋友,我就和他打起來了。”
江南急忙問道:“曉曉呢,她去哪了。”
“我讓她回去了。”
“你呢,有沒有事兒。”
“我沒事兒。”
江南氣憤的轉頭看向來鬧事兒的兩人:“你們是哪個班的,憑什麼打人。”
“江南,我勸你少管閒事兒,慕容曉曉是我們班的,她和別的班男的約會就不行。”
江南氣笑了,這是什麼道理,誰規定的哪個班女生就得哪個班的男生追。
那人嘲諷道:“江南,別以爲自己很了不起,不就是跑了個五千米嗎,就把你牛逼成這樣了,我的事兒你管不着,該哪涼快哪涼快去。
江南冷眼說道:“他是我兄弟,慕容曉曉是我妹子,我還就管定了。”
“好,你牛逼,”
說完,有指着郝帥威脅道:“小子,我警告你,你要是在敢去找慕容曉曉,我跟你沒完。”
郝帥哪裏會怕他的威脅:“老子願意找誰找誰,你算老幾,天王老子來了他也沒權力干涉我找她。”
見有江南給郝帥撐腰,兩個來找麻煩的同學也知道理虧,罵罵咧咧的轉身離開了。
郝帥唾棄着罵道:“呸,也不看看你那德行,賊眉鼠眼的一看就特麼不是什麼好東西。”
江南無奈的看着郝帥:“走吧,別搭理他們。”
“三哥,謝謝你了,他們太欺負人了,真以爲我是軟柿子捏的了。”
回道宿舍,江南看着郝帥問:“到底咋回事兒。”
“我和曉曉正賞花呢!他上來就打我,說曉曉是他女朋友,然後被曉曉罵了一頓,就把火發到我身上了。”
“我可不慣着他,讓我給揍了一頓,哪知道他回去找人了,幸好你下來了,要不我今天就倒黴了。”
江南笑道:“你們還真有閒情雅緻啊,還賞起花來了,咋樣,有沒有感動曉曉。”
“她?看我倆打架早被嚇哭了,三哥,你說我現在要不要去安慰一下她。”
“行了吧!你去萬一再被他們截住咋辦。”
“不服就幹,瘦的麻桿一樣我怕他?”
“老六,你不會真的喜歡上曉曉了吧!”
“嘿嘿,我也不確定,就是覺得她挺好玩兒的,忒可愛了。”
江南一頭黑線,這都哪根哪啊!接近人家難道就是因爲好玩兒?
“我警告你,曉曉沒什麼心眼,你可別拿感情當遊戲。”
“我知道,三哥,這不是慢慢了解嘛!”
“老實在宿舍待着吧,一會兒跟我去社團看看,我給曉曉打個電話。”
拿出手機,江南給曉曉打了過去,電話接通,慕容曉曉說道:“江南哥,我剛纔差點被壞人欺負了。”
江南拍了拍額頭:“別裝了,你個小丫頭片子,小黑土豆子爲了你,土豆皮都被人打破了,你也不說關心一下,你還委屈上了。”
“嘻嘻,竟然有人爲我爭風喫醋,我太開心了,事實證明了,就你有眼無珠,看不到我的好。”
江南恨不得把慕容曉曉的腦袋瓜子打開,看看裏面到底裝的什麼東西,這腦回路也太清奇了,不關心郝帥被打,竟然在那沾沾自喜起來了。
江南看向郝帥同情的說道:“兄弟,實在不行咱換個人追吧,曉曉真不適合你。”
慕容曉曉在電話那邊喊道:“哥…哥,你說什麼呢,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什麼都沒說,掛了吧!”
“哥,你是不是說要請我喫飯!”
江南有些崩潰了,這傢伙腦子裏除了喫睡好像就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