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嬌軟青梅兇嘰嘰,得寵着 >第619章 能捏臉不?
    有時候女人不講理起來,男人是摸不透她那顆心思的。

    是她自己非要跟蠻姐兒爭高低,結果左殿說了,薄暖陽反而惱了。

    她在男人手臂用力擰了一圈,憤憤地罵:“你不許說我女兒長得醜。”

    “......”左殿眉心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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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能怎麼說?

    薄暖陽鬆開他,又捏捏擰痛的手指頭,嘀咕着往兒童房內走:“痛死了,你怎麼還家暴啊。”

    “......”左殿無言以對,垂眼掃了下自己手臂上紅紅的掐痕,氣笑了。

    這都誰家暴誰。

    這不講理的徵兆是越來越明顯了。

    -

    數日後,趙松石被警方傳喚接受調查的新聞爆了出來。

    這一次網上的風評不再像上次那樣一邊倒,已經開始有網友懷疑上次的女生是不是被冤枉的,趙松石是否真的做過那種性侵自己學生的事。

    但仍有人評論,提醒大家注意趙松石被傳喚的理由——經濟犯罪。

    和性侵無關。

    而與此同時,蔣家忽然傳來消息,柯悅斯不見了。

    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不見了。

    查了她身份證下的出入記錄,柯悅斯買了張飛南半球的機票,但蔣家人跑去攔截卻發現被她虛晃一槍。

    柯悅斯壓根沒按那張機票上的時間、地點去登機。

    這天晚上,二院的人來報,說趙天藍想見薄暖陽。

    她答應合作了。

    半夜時分,趙天藍被從二院放了出來。

    精神病院這段時間的折磨,她心緒頹敗,憔悴蒼白的不成人形。

    趙天藍望着窗外夜色,輕聲問:“表姐,得罪趙松石,可是要命的,我有什麼好處?”

    “......”薄暖陽坐在主駕,側身看她,“你曾經害過我的事,我不追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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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天藍身子一頓,扭過頭:“你能護我一條生路嗎?”

    “趙天藍,”薄暖陽平靜道,“我只能代表我自己不追究你,這是我想跟你合作的代價,但那些死在你手裏的人...”

    她沒資格決定這些。

    趙天藍脣角淺擡,笑的苦澀。

    她在一條漆黑的道路上行走太久,久到連自己的心變成了黑色都沒察覺到。

    翌日,趙天藍去公安局報了案,舉報趙松石在多年前的一場酒會上,將蔣家十幾歲的小姐蔣蘇珊拐賣走的案子。

    她說的有條有理,邏輯清晰,彷彿她親眼目睹了全程。

    而蔣家的傭人——當年送趙松石出門,卻發現他後備箱有異響的人也來錄了口供。

    這樁案子年久失察,當事人蔣蘇珊已經去世,想要定趙松石的罪,怕不容易。

    但趙天藍同時又說了另一件事,震驚整個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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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的是另一起兒童失蹤案。

    上年夏天,一場暴雨過後,一個小姑娘的屍體被大雨衝到了石板橋上。

    而那個小姑娘,左右也提過,是小花表姨的女兒的堂姐的同學的表妹的朋友。

    負責接待趙天藍的警員驚訝的筆都掉了:“你...你有證據嗎?”

    趙天藍沒精打采地看了他一眼:“兇手我都告訴你們了,線索不該你們自己去找?”

    “......”警員半信半疑,“還有一種情況,屬於誣告和陷害。”

    “首先,我是他親女兒,”趙天藍眸子黑漆漆的,“其次,寧市這些年發生了多起兒童、少女失蹤案,你們不妨都往他身上查查,指不定能立個大功。”

    這消息驚天動地,又是親生女兒實名報案,事關重大,警局迅速立了案,展開了調查。

    蔣家和左家不遺餘力的爲警局施加壓力,加上外界物議如沸,一時間,寧市人心惶惶。

    不多幾日,就到了瞻哥兒和蠻姐兒的百日宴。

    薄暖陽扭過頭看,笑眯眯衝他們揮手,逗他們玩。

    主駕上的男人抽空瞥她,又搭眼從後視鏡裏瞧了孩子一眼,他脣角自然翹了下,掩蓋不住的心滿意足。

    還有段路才能到,薄暖陽坐正,對着手機刷了幾眼新聞。

    她眼睫微動,又撇過腦袋,壓輕了聲音說:“老公,聽說那些失蹤小朋友的家長,都鬧到警局了?”

    “嗯,”左殿斂了笑意,淡聲說,“要求立刻槍斃趙松石。”

    黑色的車子匍匐在朝陽下,他不輕不重說:“恐怕沒那麼容易,當初都以爲是個意外,現在再想追查證據,等於在被洗刷乾淨的盤子裏看出今天做了什麼菜。”

    已經沒影了。

    哪怕查出證據,也不知需要多少時間。

    一年、兩年、十年...誰都說不好。

    薄暖陽抿住脣角,過了片刻,又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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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見她沉默,左殿瞥她,溫柔地問,“是不是被這事嚇到了。”

    薄暖陽點點頭:“沒想到居然是他做的。”

    左殿鼻息哂笑:“一個人的惡,是沒有止境的。”

    到了酒店後,門口保鏢把守,車子繞過羅馬柱的噴泉,開往後面的花園。

    七月底的寧市鮮花凋零的差不多,已經到了結出果實的季節,左殿特地命人空運了各色鮮花裝飾酒店後面的花園。

    花園裏綠草如茵,香檳玫瑰搭成一條長形拱廊,過濾陽光的同時滿是花香,可以供賓客休息賞玩。

    下車後,左殿一邊胳膊抱了一個寶寶,他懷裏充足,薄暖陽佯裝喫醋:“那我怎麼辦?你打算怎麼牽我?”

    “瞧不起老子啊,”左殿居高臨下瞅她,滿臉傲慢,“我一胳膊能抱倆,另一個騰出來給你,行不?”

    薄暖陽噘脣,扭過頭,輕哼,故作不滿意,拖着裙襬往花廊下跑。

    熱風吹過,她身上低飽和度霧霾紫的長裙搖曳,長度齊肩的碎髮嬌俏可人。

    香氣襲人,她於萬花叢中回首,笑眼彎彎:“快點啊,這邊好好看。”

    “慢點跑,”左殿脣角含笑,“這倆小祖宗又打起來了。”

    姑娘跟兒子同在他懷裏,倆孩子都不老實,互相拽着對方的小手往嘴巴里送。

    薄暖陽笑的明媚,又嗒嗒嗒跑回去,捏捏倆孩子的小肉胳膊:“咬爸爸,他肉硬。”

    “......”左殿嘖了聲,懶腔懶調的,“這纔是我親祖宗。”

    薄暖陽踮踮腳尖,在蠻姐兒跟瞻哥兒臉蛋上各親了一口,左殿眉梢一揚,不滿意她的偏心眼:“中間最大的這個親了沒?”

    薄暖陽捏捏倆孩子的臉,甜甜道:“你們給爸爸親親。”

    “......”左殿抱着孩子後退,“能捏臉不?流口水怎麼辦?”

    薄暖陽鼓了下腮:“叫他們噗你。”

    左殿眼皮子動了動,涼涼地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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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不情不願的靠近,左殿抱着孩子站直,教導主任訓學生般,嚴肅語氣:“不能捏臉,懂不?”

    “知道啦知道啦,”薄暖陽扯扯他襯衫衣角,咕噥,“老媽子。”

    她兀自嗔怨完,又擡頭,氣勢洶洶:“你低頭!!”

    “......”左殿依言低頭,脣角的弧度深了幾分,縱着她,“幹嘛?”

    “捏你,”薄暖陽振振有詞,“你總不會流口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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