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常庸輕咳了聲:“順道,去感謝一下你老公。”
“......”薄暖陽惱聲問,“哥!你不是說他是個壞人嗎!!”
壞人他還來感謝?
顧常庸毫不羞愧,內心強大到平靜無波:“這個壞人他有錢。”
“......”薄暖陽再度失聲,好半晌,才擠了句,“哥,軍人錚錚鐵骨,到你這兒可不能沒了。”
顧常庸被嗆到。
他嚴肅慣了,但在這個妹妹面前,那股子勁全散了。
“暖暖,他給的實在太多,”顧常庸儘量保持敦肅,“哥這邊的軍需物資要更新,還有一些頂尖設備的研發,都需要經費,總之,最終都是爲人民服務,對吧?”
“......”
掛斷後,王子創的電話又進來。
他笑着問:“怎麼樣了,趙天藍有頭緒了沒?”
“......”
她有個鬼頭緒。
她一天二十四小時被左殿跟着,壓根沒機會偷摸溜達。
“學長,”薄暖陽小小聲問,“我不能直接去問他嗎?”
她感覺她要是問了,左殿會直接告訴她哎。
王子創:“你不怕他發火?”
“......”
這話倒讓薄暖陽想起左殿中午的那場火。
她現在許多事情都沒想起來,說話口無遮攔,不知左殿的底線在哪裏,萬一不小心觸碰到雷區,再招他發脾氣。
算了。
還是自己找。
趴在舒適的牀上沉吟良久,外面夜深人靜,大傢伙都睡了,現在自己去尋一尋,應該沒問題吧。
雖然有點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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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暖陽鼓起勇氣,從箱子裏找了把小小的手電筒。
走到門邊時,她側耳聽了會,外面沒有人的動靜,基本可以確定全都睡了。
薄暖陽伸手拉開門,木門在漆黑的夜裏,忽地發出聲響。
像恐怖片裏高/潮的開始。
下一刻,薄暖陽眼尾掃到門邊的黑影,她條件反射的尖叫出聲。
“......”左殿慌手慌腳起身,手掌捂住她嘴,“是我是我,老婆...”
這一幕像是倒帶重放,與昨晚一模一樣。
薄暖陽被他抱着帶進房內,做賊心虛加受到驚嚇,她心臟跳的身體都跟着抖。
左殿手臂用了力,嚴絲合縫裹住她,他埋首在她頸窩,悶悶的哄:“不怕不怕,怎麼突然出來了。”
“......”薄暖陽氣極了,她伸手去扯他頭髮,“你幹嘛幹嘛!你大半夜不睡覺亂溜達什麼!!你還坐我門前!!你是不是在等着裝鬼嚇我!!”
沉默。
她胸口還起伏着,左殿舔舔下脣,自動略過這個疑點:“還跑不跑了?老公陪你。”
薄暖陽哼了聲。
這她還怎麼“跑”?
“不跑?”左殿眸子半斂,貪戀的視線緊緊黏着她,“那咱們去睡覺。”
說罷,他彎腰抱起她,旁若無人的出了門。
薄暖陽:“......”
誰要跟他去睡覺了?
她掙扎要下去,男人垂眼,不輕不重地瞥她:“別鬧,小心有鬼。”
“......”
他磨出一句。
“......”薄暖陽頓了下,不情不願把杯子湊到他脣邊,“那你幹嘛不煮兩杯。”
左殿不置一詞,握住她手腕,順着她的脣印淺抿了一口。
女孩子的眼中不免愕然,她明明給的是杯子的另一面。
忽然。
她手中的杯子被男人接過去,順勢放回邊櫃,一道壓力襲來,她不由自主倒在牀上。
“......”薄暖陽再度炸了,“你又親...”
她嘴巴剛啓開,便被男人如魚得水的攻了進去。
剩下的聲音全部變成嗚咽,被男人吞入腹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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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人的水聲,性感的深喘,像深夜裏的妖精,不斷蠱惑她的神經。
不知不覺間,薄暖陽的手臂攀上他肩,顫着眼睫承受他的強勢與熱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左殿終於鬆開她,他喘着,窩進她髮絲內,被慾望磋磨的嗓音嘶啞:“愛你,寶貝兒。”
女孩子臉頰酡紅,眼神迷離渙散,嗚嗚嗚地縮進他懷中。
這男人...
他剛剛...
碰她了。
他居然...這麼輕浮浪蕩,用手...碰她。
左殿摟緊她,脣在她發上輕吻,低啞着聲哄:“乖,疼你呢,以前...每天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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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以前是以前,對於現在的她來說,等於一片空白。
陌生的身體反應讓她羞恥又恐慌,不管不顧地哭溼了他的襯衫。
“......”左殿在她額頭上親了親,“你喜歡我的,對不對?”
懷時的女孩子立刻搖頭,小小的抽泣出聲:“沒有。”
男人鼻息輕笑。
他手指攏住她肩,搓弄她的骨肉,炙熱的氣息貼在她耳畔。
下流至極的話從她耳底溫沉磨過。
像過了電流一般,讓她整個人都繃住了。
不知過去多久,大概已經深夜。
那杯半涼的熱可可被左殿拿去倒掉,又重新換了杯熱的回來。
薄暖陽眼尾泛着漂亮自然的紅,哭過的眼睛明亮而溼潤。
她小口小口把熱可可喝完,遞杯子時,也不看他,彆扭的小女兒姿態。
左殿半邊脣勾了下,將杯子接過來。
兩滴殘餘的巧克力色可可滑落到他指尖。
“怎麼辦?”
他忽然低低的開口。
薄暖陽狐疑望過去,男人深黑的眸子又凝住她。
他笑的意味深長,壞的明目張膽,把冷白手指上的液體斜到她眼皮子底下:
“看,又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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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暖陽再度炸裂,她臉燙的像被開水沖刷過,不願意搭理這個一肚子壞水的男人,倏地扯住被子,整個人埋了進去。
男人低沉悶啞的笑在房間裏擴散開。
似乎逗她害羞是件極有趣的事。
把杯子洗完後,左殿趿着慵懶滿足的步伐回了臥室,他掃一眼隆起的被子,又忍不住笑。
薄暖陽臉上已經悶出了汗,她誓要悶死自己。
直到外部傳來壓力,她裹的緊緊的被子不足掛齒,瞬間便在她眼前消失。
“......”沒了被子的遮擋,薄暖陽紅通通的臉無所遁形,她一副嗓子甜中帶糯,自以爲很兇,“你真是...最壞最壞的人!”
左殿翻身上牀,把她抱進懷裏,才把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他心滿意足的籲出口氣:“比你的顯鏡哥壞?”
“......”
左殿眼睫垂下,沉沉壓住半副情緒,溫柔地“嗯?”了聲:“怎麼不說話?”
薄暖陽不願意搭理他,在他懷裏費勁巴拉的扭過身子,用氣惱的後腦勺衝着他。
“你最壞。”
她喪喪的悶出一句。
左殿縱着她的脾氣,兀自笑着靠近她,輕咬住她耳垂上的軟肉:“可是你最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