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嬌軟青梅兇嘰嘰,得寵着 >第642章 褲腰鬆了。
    薄暖陽再再再一次被男人以半強迫半無賴的方式抱出了門。

    臨出門前,左殿回頭一瞥:“小鬼,看好那兩個小烏龜,別讓他們來吵嫂嫂睡覺。”

    左右:“......”

    合着她得帶孩子。

    薄暖陽氣惱着掙扎,聲音在夜風中嚶嚶嘰嘰的:“誰是小烏龜,你說誰是小烏龜?”

    “他們老子是大烏龜,”左殿半邊脣牽動,毫不害臊,“他們不就是小烏龜?”

    “你纔是!只有你是!”薄暖陽憤憤然,“而且不是大烏龜,是老、烏、龜!”

    左殿忽地斂顎笑了,他抱她跟抱個孩子似的,輕輕鬆鬆的,到了某個拐角,腳步一轉,去了臥室的相反方向。

    夏日夜色濃郁,園子裏花草樹木茂盛,闃靜的夜沉澱下白日的燥熱。

    到處飄着園子裏的植物香。

    注意到他的方向,薄暖陽不由得一怔:“咱們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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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殿垂眸瞥她:“花房。”

    莊園靠近他們臥室的後面開出了一片田地,每一塊都用玻璃罩住,而每個玻璃罩中的溫度都不相同。

    但相同的是,裏面種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全是鈴蘭花。

    左殿抱着她進了其中一個花房,密密麻麻正在盛開的鈴蘭芳香馥郁,如盛夏飄落一場白雪。

    “......”薄暖陽怔住,“別的花房呢?”

    左殿眼睫半斂,將手裏拎着的拖鞋幫她穿上,低聲說:“都開敗了。”

    目前在開花的,只有這一個花房。

    鈴蘭是根據氣候來開,他不確定她什麼時候可以回來,便用不同溫度的花房來控制氣候。

    他想着,不管她什麼時候回來都好。

    總會有一個花房的花開得正好。

    她隨時回來,他隨時等着。

    孩子們也隨時等着。

    花也隨時等着。

    她一個轉身,他們永遠都會在。

    薄暖陽不清楚自己以前是否特別喜歡這種花,她能確定的,是她此刻,非常、極其的喜歡。

    左殿牽住她手,沿着花房中間的走道,慢條斯理帶她觀賞。

    女孩子嬌嬌弱弱的,花房溫度比外面低上幾分,他隨手將自己上身的睡衣脫掉,披到她肩。

    “......”薄暖陽的臉倏地紅了。

    除去那件上衣,男人除了一條五分長短的睡褲,身上別無它物,袒露着肌理分明的胸膛與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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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肌之下是塊壘清晰的人魚線,一直延伸到睡褲下,讓人不由自主想往下窺探。

    他身材極好,寬肩窄腰,睡褲鬆垮卡在兩胯,要掉不掉的勾人。

    薄暖陽心跳失速,手指捏住他睡衣邊緣,訥訥道:“我、我不冷...”

    “穿着,”左殿不由她分說,態度強硬的把睡衣鈕釦扣好,“不想早點調理好?”

    薄暖陽嘴巴閉上,目光閃躲他,生怕一個錯神,眼睛就黏在他身材上動彈不了。

    她耳珠上的紅潤明顯,左殿脣角無聲無息勾了下,他修長的手指似刻意般,捏住半滑的睡褲腰,慢緩了動作,往上提了一下。

    薄暖陽的臉被火山噴發的溫度燙過似的,蹭一下紅到能滴出血。

    偏眼前的男人還冷着調,一本正經地壓出句:“嘖,褲腰鬆了呢。”

    “......”薄暖陽佯裝聽不見,迅速扭過身子,將視線投到那大片的鈴蘭花上。

    闃靜的夜,被花香侵入每一縷呼吸的花房,裸着精壯上身的男人,還有披着男人睡衣的女孩子。

    曖昧叢生。

    薄暖陽緊張到直咽喉嚨,手指從那些花朵上拂過,藉此掩蓋住心慌。

    左殿凝她漂亮的耳垂,女孩子弧度優美的天鵝頸稍稍垂下,露出後頸一小塊如玉的肌膚,鴉羽似的眼睫不停扇動。

    她以爲她掩飾的很好,卻不知道在動情時,連身上的味道都是不同的。

    而左殿率先感受到了。

    他抿住脣,讓自己不要笑得太明顯,否則再惹得她惱羞成怒,那就不好哄了。

    花房安靜,薄暖陽心跳聲如擂,她眼尾窺他動靜,餘光還未來得及收回,男人如一堵火熱的牆,站在她身後。

    兩人之間的距離猝然間被拉近。

    近到她被他的體溫灼燒。

    薄暖陽的身體瞬間繃緊了,她努力想要挺直腰背,儘量把距離拉開。

    然而下一刻。

    身後的男人從木架上摸了把剪刀,高大的背脊稍彎,兩臂順着她胳膊虛虛攏住她,手掌握住她的:“剪一些回去插瓶,嗯?”

    他呼吸炙她耳朵,薄暖陽心跳漏了一拍,她火燒火燎的臉快失去知覺,綿聲說:“就、就這樣看...”

    男人似乎輕笑了聲,又聽得不大真切。

    “寶貝兒,”左殿空閒的手捏住她臉,歪着腦袋瞧她,“那你在看哪兒呢,沒瞧花啊。”

    “......”

    薄暖陽感覺自己的每一條毛細血管都要炸了。

    她能看哪兒。

    她哪裏都不敢看。

    眼神一直閃躲遊移。

    他不着一物的身體貼住她的,硬生生把她的後背逼出細汗。

    一起一伏的呼吸連花香都聞不見了,盡數被他的味道圍剿住。

    薄暖陽咬住脣肉,兀自羞惱,一小縷脾氣忽地冒了出來,她在他的禁錮中猝然轉身,纖細的後腰抵住用來放花盆的木架。

    左殿下意識垂眸,探進她眼底。

    她臉紅的跟個燈籠似的,桃花眼中的光不知是羞還是惱,柔軟的脣上有兩顆小小的牙印。

    “你..你別太過分。”

    她惱聲惱調的,卻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左殿呼吸屏住,手掌隔在她後腰與木架中間,怕她皮膚被硌痛,到時候這個嬌氣的小公主又得跟他鬧。

    只是,她就這樣窩在自己懷裏,一副嬌媚撩人的模樣......

    男人棱角凸起的喉結滾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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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暖陽立刻瞧了過去,她抿抿脣,視線下移,定在那塊玉白小鎖上。

    小鎖精緻,看起來眼熟。

    薄暖陽伸出手,想仔細看一看那塊玉鎖。

    她手指無意間觸到男人皮膚,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身體僵住。

    薄暖陽倏地收回手,她別過臉,不敢對上他灼灼的視線,囁嚅:“這、這是誰給...”

    “你給的,”左殿彎下腰,配合她的高度,嗓子溫沉出一把低啞的聲調,“還把鑰匙藏你心裏了。”

    “......”

    薄暖陽訕訕擡頭:“真的?”

    “就這麼不講理的把老子鎖住了,”左殿閉上眼,鼻尖在她臉頰輕蹭,“要不要負責,嗯?”

    薄暖陽心慌的厲害,她上半身後仰,極力控制劇烈的心跳。

    男人手臂稍稍用力,她單薄的身子又重新被禁錮到他懷裏。

    她慌的語調都磕巴了:“你你幹嘛...唔...”

    像是忍到極點,男人一手摟住她腰,一手托住她腦袋,滾燙的脣重重覆上她的。

    他急躁而熱烈。

    積攢了兩年的思念此刻通通付諸於這個吻中。

    被他親的腿軟,全身骨頭都被他手掌揉酥了,薄暖陽想抓住他衣服,卻只摸到男人勁瘦有力的肌肉。

    她嗚嗚的鬧,靠着男人手臂的力量才能站穩,小手漫無目的亂抓,自己也不知摸到了哪裏。

    花房溫度升高,旖旎交織,譜出一首動人纏綿的夜曲。

    花香也濃郁幾分。

    在某一刻,左殿埋首到她頸窩,深深喘息,問她:“可以嗎?”

    “......”薄暖陽心神潰散,只知道攀着他,嗚嗚嚶嚶的鬧他,“...嘴巴好痛...走開...”

    男人悶在她耳邊低笑,笑聲中掩不住的深喘:“自己抓着老子不許走...”

    口是心非是誰他不說。

    女孩子臉皮薄,尤其她現在把過往的那些情事忘得一乾二淨,一直以爲自己連戀愛都沒談過。

    左殿腰腹輕輕頂了下,有幾分惡劣,幾分縱容與寵溺:“你自己看看,你在握哪裏。”

    “......”

    沒等她驚慌失措的放開,左殿騰出隻手,重重摁在她手背。

    尾椎一陣酥麻的顫慄,他不由自主的仰起頭,喉結接連動,鼻息低低悶出喘聲。

    “幫我,嗯?”

    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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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她怕,暫且放了她。

    但利息,他要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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