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嬌軟青梅兇嘰嘰,得寵着 >第658章 吹毛求疵的老公。
    盛怒中的男人並未聽出她的言下之意,他單手解着襯衫上的鈕釦,雙目猩紅地盯住她。

    女孩子眼睛裏並沒有意想中的恐慌,反而亮晶晶的,浸潤着笑意與溫柔。

    似乎是在縱容他的行爲。

    左殿把襯衫和褲子通通扔到地面,他抓住她手腕舉過頭頂,狠狠咬住她脣肉。

    女孩子輕輕的聲呼痛,微微啓開脣,配合他的粗魯與孟浪,勾他深入。

    原想留到洞房夜的親熱被怒火燒的一絲都沒了。

    他不管不顧,大力鞭撻,將她的嗚咽盡數吞了進去。

    太久沒有過,每一個親吻、每一次肢體接觸都帶了足足的電流,燒盡他的心肝脾肺。

    淺紫色的帳子漣漪般搖晃,像一場紫藤花的盛宴。

    女孩子細細的哭腔,抽泣着嚷疼,左殿含住她耳珠,控着深喘,炙熱問她:“還敢不敢了?”

    “嗚嗚嗚....”薄暖陽的臉比夏日傍晚的火燒雲還要紅,“不敢不敢...你你輕點。”

    然而這種時候,想讓他輕點是不可能的了。

    不知過去多久,中午的烈日已經西移,從窗櫺打出海棠樹的枝影形狀。

    又到濃烈的夕陽,紅的比石榴花還要豔麗。

    最後一絲日光徹底被星光取代。

    薄暖陽累到沉沉睡去。

    她額前的發被汗水打溼,左殿緊緊擁住她,都沒來得及換牀單,怕她等會不舒服又鬧,只能讓她睡在自己懷裏。

    女孩子半露的肩頸上佈滿被疼愛過的痕跡。

    左殿的瞳色淺了些,他脣色發豔,在女孩子熟睡的臉頰親了幾口。

    他知道自己過了。

    她現在一時承受不住。

    下眼瞼都哭紅了。

    但...

    這個臭丫頭,明明什麼都想起來了,居然還敢瞞着他。

    若是沒想起來,在他到達海島抓她的時候,就該瑟瑟發抖了。

    偏她沒有,還一件又一件的做着惹自己發怒的事。

    “老公,”原本睡着的女孩子忽然半睜開眼,一把嗓子被烈酒泡過似的,又輕又啞,“別生氣了,我不會走的。”

    左殿鼻息輕輕哼了聲:“想起來了都不告訴我,弄死你信不信。”

    “......”薄暖陽噘起脣,臉埋進他胸膛,“我在說夢話,睡着了睡着了。”

    男人低低又喑啞的笑聲從頭頂落下,薄暖陽縮縮肩,恨不能整個人融進他骨血中。

    他溫柔又寵溺地說:“小騙子。”

    到現在還敢騙他。

    若是沒想起,就他剛纔胡作非爲的那一通,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

    他雖然失控了,卻能感受到她一直在配合自己,縱着自己的浮浪。

    “起來喫點東西再睡,”左殿揉她腦袋,“打中午就沒喫。”

    “......”

    那又都是賴誰。

    薄暖陽哼了聲,腳丫子往他身上踢,卻牽扯住自己渾身的神經,痠痛的她蹙起眉。

    “......”左殿嘖了聲,把她胡作非爲的腳給禁錮住,“別鬧,這難受的是誰。”

    懷裏的女孩子軟綿綿的,沒丁點力氣,身上骨頭都散了架似的。

    她撐着勁擡頭:“不生氣了?”

    左殿凝住她,佯裝發怒:“老子要真氣,你以爲趙天藍能走掉?”

    不是得了他的命令,趙天藍的那艘船能離得開海島?

    她想做點什麼他沒支持?

    薄暖陽嬌蠻的往他懷裏鑽,擡着下巴在他臉頰啃了兩口。

    她這點勁不疼不癢的,左殿喉嚨裏笑了聲,喜歡見她生機勃勃發脾氣的刁蠻樣。

    “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他噙笑問。

    薄暖陽埋首在他胸膛,悶出小小的一聲:“昨天。”

    見完丁梓辛後,回莊園的路上,她做了那個夢。

    夢醒後,腦海中那些始終在飄浮着、落不到實處的記憶,轟然間,盡數迴歸原位。

    是以,她當時纔敢跟他發那一場脾氣,今天才敢大着膽子去見了顧嘉,又私自將趙天藍給從海島上帶走。

    男人身體溫熱,情慾產生的滾燙逐漸褪去,一雙細長的眸子流着溫情的光。

    他漂亮的手指攏住她肩,輕輕的揉捏着。

    暫時沒人開口,彷彿都沉浸在兩人正式重逢的這一刻。

    許久。

    “薄暖陽,”左殿垂下眼,一字一字說的緩慢,“那時候老子提醒過你,不許以身犯險...”

    若不是她故意拖延時間惹怒了趙松石,也不至於有掉入大海的那一幕。

    他嗓音很涼,大有一副老子現在就跟你算兩年前的賬的危險,薄暖陽警覺到了,她縮縮肩頭,很沒骨氣的認慫:“錯了錯了,以後再不了。”

    “......”左殿鼻息淡淡的一絲冷笑,“又甩了老子兩年,拿什麼賠?”

    在百穀鎮的時候甩了他四年。

    再加上這兩年。

    她欠他的,一輩子都還不清楚。

    “你想怎麼賠呀,”薄暖陽不高興地噘起下脣,聲音嗲嗲的,“你剛纔...”

    折騰了她好多次。

    左殿瞥她,不動聲色:“那怎麼夠。”

    “......”薄暖陽心生警惕,“我不行了...我、我腰都斷了...”

    男人雙眸中原本盡是強硬的算賬,卻在陡然間,似被春風颳過的冰雪,冷硬融成以柔克剛的水流,輕緩拂過每一根毛孔髮梢。

    他寬大的手掌溫柔,撫弄她凌亂的頭髮,一字一句教她:“那你說,你會永遠陪着我。”

    “......”薄暖陽怔了下,隨即笑開了,她吭吭哧哧圈住他脖頸,又甜又黏糊,“打都打不走的。”

    她咬住他下頜,扯住一點皮肉,讓他能感覺到疼痛。

    才氣呼呼道:“我要跟你算賬的,都說了讓你好好活着,讓趙天藍去自首...”

    結果他沒一件事做到的。

    然而男人聽不進這些,他俯首覆住她脣,阻了她絮絮叨叨的嗔怨。

    “你得管着我,”他貼住她脣,用低啞的氣聲,“你不管,我就亂來,折騰自己,折磨別人...纔不管什麼違法道德...”

    “還說還說!!”薄暖陽惱了,用額頭撞他的,“我要罰你的!!”

    “......”左殿溫沉出幾聲笑,無不縱容,“那寶貝兒仔細想想怎麼罰,可千萬別放過老公。”

    -

    趙天藍的事塵埃落幕那天,薄暖陽正在莊園裏跟許無黑麪對面。

    許無黑板着臉,聲音平直的敘述:“這公司開了約五年,老闆兩年跑去上學,兩年失蹤,還有一年零碎見不着人...”

    薄暖陽嘴角抽了下,厚着臉皮衝他笑。

    “員工們都在議論,”許無黑淡定地說,“問老闆是不是被我送出去噶腰子了,打算去公安局報個警,免得漏了‘趙松石第二’的我。”

    “......”薄暖陽被嗆住,她捂住嘴,眼睛彎的璀璨,“哪有這麼誇張...那我明天去公司報個到?”

    許無黑掃視她:“你老公不會砍了我?”

    薄暖陽訕訕:“他不敢。”

    許無黑一挑眉,哂笑:“他對你不敢,對我有什麼不敢的?”

    “黑哥...”薄暖陽磨他,刻意捏軟了聲調,“你是我孃家人,過幾天還要幫我送嫁的,他不想好了敢爲難你。”

    “......”

    許無黑兩眼望天。

    他怎麼就成她孃家人了。

    一句“孃家人”,他得幫她賣多少命。

    午後,左殿依然在園子裏監工,他忙的腳不沾地,想在最短的時間內,籌備出一個最完美的婚禮。

    而薄暖陽跟他屬於兩極分化,清閒的要死,半躺在長廊下的搖椅上,抱着開心,悠閒地吹風。

    寧濤進來時,嘴巴一撇:“妹妹,你找這麼個吹毛求疵的老公,不嫌煩?”

    “......”薄暖陽手指梳理了下開心的毛髮,“怎麼啦?”

    “嫌剛運來的花顏色太豔,”寧濤兀自扯了張椅子坐下,“我瞧着就沒什麼區別,不就是一個紫了點,一個紫裏帶了點灰...”

    薄暖陽啞然失笑:“然後呢?”

    “然後他就把我踢出來了啊,”寧濤很生氣,“真成,他忙得喘不了氣,還能記得把問題和提出問題的人都給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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