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維，波波先生，你們這是在幹嗎？”布爾瑪扯住加維手臂，滿臉擔憂。
“布爾瑪，這是修煉的一部分。”加維立刻安慰布爾瑪。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心滿意足地望向波波，“波波先生，戰鬥技巧的訓練就到這裏吧，我暫時消化不了太多。”
波波滿臉疑惑，“加維，到最後你明明已經將身體素質壓制到與我相同了，爲什麼不直接擊敗我呢？”
“因爲我還想嘗試在更低戰力的情況下，與你交手。”加維有些不好意思。
“加維，你是我指導過最天才的戰士。”波波一臉認真，“可能我教給你的東西並不適合你，但你絕對擁有超越常人的戰鬥天賦。”
布爾瑪鬆了口氣，卻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你們打了多久？居然把整個廣場都給破壞掉了？”
“不到十分鐘。”波波臉上掛着一抹欣賞，“你是個天生的戰士，說不定你真的能創造奇蹟，打敗那些強敵。”
“過獎了波波先生。”加維並未自鳴得意，反倒有些歉然，“抱歉，剛開始戰鬥時沒收住力，把廣場破壞成這副樣子。”
加維尋思，戰鬥天賦不是每一個大武術國的龍珠老粉，所必備的金手指嗎？
上下五千年無數先輩的武道結晶，大量流派分支的招式套路。
再加上追動畫時，學到的一堆理論，觀摩的一場場戰鬥。
除了勤學苦練外，唯一欠缺的，只是在實戰中檢驗的過程而已。
“這沒什麼。如果地球毀滅，神殿也難逃一劫。”波波一臉寬和。
聽到波波提及地球毀滅的事，布爾瑪又緊張起來。
加維立刻向布爾瑪解釋了自己沒能帶回基紐一事的來龍去脈。
“這麼說弗利薩和他的父親再次來到了地球？還想要幫助巴比迪解除魔人布歐的封印？”布爾瑪眉頭緊鎖。
“沒錯！而且這對父子的實力增長了很多，是比巴比迪還要麻煩數倍的危險人物！”
“那怎麼辦？”布爾瑪有些擔憂，“我們能阻止他們嗎？”
“恐怕不容易。”加維嘆了口氣，“而且，他們那邊還有一個天賦更強的族人潛藏在暗中。”
“我們現在該做什麼？”布爾瑪焦急起來，她轉頭看向波波，似乎希望他能站出來幫忙。
波波大嘴脣子微微蠕動，“別急，加維已經聯繫上占卜婆婆，你的夥伴們很快就能迴歸，與你們並肩作戰了。”
加維微笑補充，“占卜婆婆已經去接引悟空先生。”
“孫君……”
布爾瑪的臉上綻放出一絲笑容，淚珠卻像泄閘的洪水般汩汩狂涌。
輕輕將布爾瑪臉龐攬在胸前，加維沉聲安慰，“只要悟空先生迴歸，我們就還有希望。”
加維不敢提特蘭克斯也要回歸二十四小時的事。
利用新那美剋星龍珠的計劃已經破產，他如今沒辦法復活曾經死去的那些人。
唯一能做的，便是等待悟空歸來。
“嗯。”布爾瑪哽咽點頭，她匆匆擦去眼角淚痕，似乎發現了什麼，“加維，你受傷了！”
加維扭頭看到左肩略有破損的戰鬥服，不在意道：“一點小傷而已，現在已經恢復了。”
這是對戰弗利薩父子時，他們所留下的戰果。
好在加維現在的身體自愈力驚人，這種程度的傷勢，不到十分鐘就已復原如初。
“我多做了幾套備用戰鬥服，都放在裏面了。”布爾瑪將一顆膠囊塞進加維手中。
加維這才發現布爾瑪同樣穿了一身戰鬥服。
兩人的戰鬥服款式差別很大，雖然內襯都是顏色相同的緊身衣。
但布爾瑪的護甲在腰間多了前後擋板。
胸甲也從中間分成左右兩半，每邊僅僅只夠包覆下半部分。
這讓她原本豐滿的雙峯顯得更突出了。
緊身衣的材質確實是頂級，可似乎太輕薄貼身了一些。
將布爾瑪完美的身材曲線勾勒出來不說。
甚至連人體呼吸時的輕微起伏、脈搏的跳動，也清晰呈現出來。
布爾瑪哪怕站在原地不動，那鼓囊囊的兩團柔軟，都會像布丁一樣微微顫動，彷彿隨時會彈出來一般。
加維扶額嘆息，“實在太沒眼看了！”
這套戰鬥服，搭配上布爾瑪的身材，簡直引人犯罪！
“加維，在捏人的時候你說得沒錯，我對這個部位的改動欠缺考慮，它已經影響到我戰鬥時的靈活性了。”布爾瑪有些懊惱，“胸部太大果然不適合戰鬥。”
“至少是純天然的，裏面沒有任何填充物。”加維發現自己其實挺擅長從刁鑽角度安慰別人的。
布爾瑪赧顏道，“我當時一心想着彌補年輕時的一點點不足。”
從c到g，這叫一點點？
加維沉沉嘆氣，無可奈何。
唉，算了。不愧是把龍珠當做整形工具的女人……
加維艱難地轉移視線，好奇地看向兩人戰鬥服另一處不同的地方。
腰間前後兩塊擋板，遮擋住重要部位，這個改動確實很有必要。
不然就更沒眼看了！
甚至不用猜加維都知道，布爾瑪挺翹渾圓的臀部，在緊身衣的包裹下同樣顫動幅度驚人。
他覺得鼻腔內彷彿有火焰灼燒。
加維深吸一口氣，將視線從布爾瑪身上挪開，“波波先生，請您教導我們對氣的感知吧。”
“跟我來。”波波揹負雙手，走在前面帶路。
三人來到廣場中央。
波波攤開手心，掌心中赫然有着一個小圓球，圓球散發出淡藍色微光。
“氣是能量不同的表現形式，而想要感受氣的存在，就必須擁有一定程度的氣感。”
說話間，波波鬆開光球，光球頓時漂浮半空，慢慢環繞着波波先生的身體旋轉。
加維立刻在掌心凝聚出一顆能量彈，可能量彈在離開他的手心後，便自由向下墜落炸散。
對了，加維想到了茶神的操氣彈。
只要能夠控制能量彈進行凝聚漂浮轉向等操作，不就證明能感知到氣了嗎？
而探知別人氣息，不過是氣的一種高級運用手段。
加維重新凝聚出一枚能量彈，並集中精神，用意念控制它的行動。
能量彈在他掌心忽明忽暗，如燭光一般。
忽然，它收縮成一顆小球漂浮起來，搖搖晃晃朝着加維身前飛去。
加維有點懂了。
氣其實就是精神和能量統一時的結合體啊！
“你真的很聰明，已經初步學會了氣的感知。”波波滿意點頭，“現在你閉上眼睛，嘗試捕捉我所在的位置。”
加維聞言，緩緩閉眼，靜靜感受周身的動靜。
涼爽的夜風颳過，傳來樹木枝葉的沙沙聲。
波波先生在什麼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