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這祕密基地告訴我,是不是說我以後也可以來?”雲汐雙眼放光,狐疑的看着凌恆:“你對我那麼好,不會是因爲我給了你一份地契吧?那可是連房子都沒建起來的才值二兩銀子的地契而已啊!”
凌恆看了雲汐一眼不說話。
“你以後可以來這裏,”凌恆隨即道:“這一片你把花插密集了也無事。”
“哦。”
雲汐點頭。
兩個人一起插花。
雲汐這腿痠漲得不似自己的,她實在是蹲不下去,這腰更是……也彎不下去。
她現在像不像那啥之後的樣子?
雲汐在心裏自娛自樂,把她自己逗笑了。
她是男朋友都沒有過,就想着這個,是不是更好笑呢?
雲汐臉上的笑意漸濃,整個人都洋溢在一股輕鬆的氣氛內。
凌恆看向雲汐,若有所思。
凌恆又在無意識的跟雲汐學了,而此時的他自己已經有了那麼一點感覺。
“如果是你,大概你還是會笑着過好自己的每一天,”凌恆突然道。
雲汐帶着笑的臉轉頭看向凌恆,投給對方一個困惑的眼神。
這沒頭沒尾的一句什麼意思?是想跟她爲說些什麼嗎?
然後就沒然後了。
雲汐強忍住,在心裏對凌恆翻了個白眼的衝動。
二人一起,快速又密集的將花枝削好插入土中。
最難的就是削,對於雲汐而言有些喫力的,對於凌恆而言是再輕鬆不過的事情,那削花枝的速度,就後世的打印負似的。
雲汐就負責插,就算她只負責插,那速度也是追不上凌恆削的速度。
“這插花枝也是有要求的,像是這種土厚的,不能入土太深,像這種……”
雲汐想批評,可拔起一根凌恆插的,她閉嘴了,拔起第二根,她皺眉。
第三根、第四根,她不拔了,又插回去,轉頭看向凌恆,問:“我之前插在山野裏的花枝,你是不是拔了許多?”
凌恆沒想到雲汐能根據他現在插花枝的熟悉度而發現這個,一時沉默。
雲汐嘆了口氣,又轉回身自顧自的勞幹起來。
將花枝插完,雲汐站直了身體喘了口粗氣,擡頭看看天色,再不離開深山,他倆今晚估計得在深山裏休息了。
不行,凌恆是男孩子無事,她還是要名聲的。
她現在的名聲可是與李閒、凌恆二人綁定。
二人考秀才,是有一個道德考驗,這個道德考驗自然不止是筆試,還會有特派人員去鄉里調查。
“走,我們得快些回村,”雲汐催促。
凌恆快速的掃了雲汐測臉一眼,再次陷入到若有所思中。
難道現在的雲汐見着雲母,不會難受嗎?
如果雲汐所說的那些是前世發生過的事情,都是真的,她怎麼能讓自己如此快速的平復下來的?
“走啊!”
雲汐回頭,就發現凌恆這個腳力好的反而落下了,當即催促。
她可不想自己一個人在深山老林子裏走動。
凌恆邁開腳步跟上,看着雲汐的身影在夕陽下被拉開,又因爲樹而被擋住,又是一陣精神恍惚。
凌恆腦門上只差沒畫上一個問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