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凌家——

    凌老漢在知道凌恆被獨立一戶,是戶主之後,氣得當時便砸了手旁一切能砸的東西。

    力氣之大,他把手旁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稀爛。

    “我早該掐死那個死小子的!我當初爲什麼不掐死他,還讓他活着?!”

    凌老漢是越想越氣,只是砸東西不夠,還去尋凌家人打。

    凌老大他們逃,一時凌家雞飛狗跳。

    李家——

    “李閒手上有一百兩卻不肯孝敬我這個老孃一兩銀子!我算是白生了這個白眼兒狼了!”

    李老太是越想越氣,她還委屈的抹上眼淚來。

    李老太根本不管那銀子是不是李閒自己賺的,哪怕她知道那銀子是雲汐賺的,他覺得李閒是一家之主,這錢就該是李閒的,所以李閒沒孝敬她,就是李閒的錯!

    “奶,二叔這樣,以後就算是飛皇騰達了,我們只怕也是沾不了光,”李大樹目光閃爍着。

    飛皇騰達四個字,可不是李大樹這種目不識丁的草包能說得出來的。

    他們已經習慣把李閒的東西全部佔爲己有了,現在李閒沒把東西全部都給他們,他們就心裏難受,如魚刺卡喉嚨似的難受。

    李家其他人的心思也簡單,就是想讓李老漢與李老太去李閒家門口鬧,最好是把李閒的名聲都鬧臭了。

    這兩家人再如何不甘嫉妒憤恨也都沒用。

    日子迎來了二月二,龍擡頭,第一場童生試開考。

    凌恆、雲汐、李閒三個人一起出發,李汐二人是送凌恆進考場的。

    雲汐對凌恆比了一個握拳,後世是加油的意思,但放現在,就是威脅,彷彿再說“你要是考不好,我不給你一拳頭”。

    凌恆看了雲汐一眼,拿着身份證明進了考場。

    雲汐感覺有灼熱的負面視線正看向她,她轉頭,正好對上趙捕快的視線。

    趙捕快進不了考試內場,而他是帶刀護衛外場安全的。

    雲汐想到了凌恆曾問她的話。

    凌恆與李閒去縣城登記時,曾遇到趙捕快,趙捕快當時身上的殺氣必露。

    凌恆就問:“你不是說,喫虧是福嗎?”

    她記得她當時點頭,這麼回的:“那得看是喫什麼虧,不是什麼虧都是福,指不定就成受氣包了,把自己憋屈死。”

    “趙捕快心裏有氣,若讓他阻一阻分戶之事,把氣出了,是不是更好呢?”凌恆也是思量了當時的情況而提議。

    當時她回:“趙捕快不會,我感覺那是一個不把人整死不擺休的人,只所以現在沒動,而是擔心現在動,容易讓人聯想到他,所以他在等,等大家對這件事情沒什麼印象後。”

    凌恆若有所思,也就沒再問。

    此時的趙捕快雖然移開了看向雲汐的視線,可眼中的殺意卻絲毫未減。

    “閨女,你在這裏等着,我去給你娘買點東西,等回村時一起帶回去,”李閒對於童生試只覺得輕鬆,壓根不放在眼裏。

    “好。”

    雲汐再次看向趙捕快。

    儘管趙捕快沒看她,可她感覺到了危險。

    這裏除了等着考生出來的人外,就是圍觀的百姓,還有許多的官差在外面維護着,照理說,不該有危險纔是。

    如果說危險來自官差呢?

    ***

    PS:解釋一下,這不是歷史正劇,很多古代常識都是查百度,又或者看一些所謂的歷史記錄片得來的,真真假假的,夜舞也沒深入考究,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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