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的秋考，就沒人在風口下，依舊能堅持考完的！
凌恆算是一個例外，使出這一招的人大概也沒想到凌恆竟然能熬過來吧？
殿試時，也不知對方還能使用出怎樣的手段！
殿試皇帝是唯一的主考官。
***
殿試——
五十個案几直接擺到了大殿內，官員們立於兩旁，帶刀的禁衛軍不能少，進殿之前的搜身顧忌着皇帝也在，沒再要將人脫乾淨。
檢查完了則是給考生兩套考具，一套是擔心對方損壞，所以給備的。
這次沒有隔出來的一個個小隔間，考生在做什麼都能瞧清楚。
想知道凌恆是怎麼考中的人也終於明白凌恆是怎麼辦到的！
而就是此時，殿內所有人清楚的瞧見凌恆在看完考題之後，左右手擠出，把備用的也一併用上！
“噝——”
當時官員們便有些繃不住，倒抽冷氣的聲音，低聲討論：“他這雙手書，未免也太兒戲了些？”
皇帝坐在大殿最高的龍椅上，看着凌恆真的是雙手齊出的書寫，也是喫驚。
“肅靜！”
大太監聽到官員們的竊竊私語聲，出聲提示。
皇帝忍了忍，沒忍到一刻鐘，便自龍椅上下來了，他走近凌恆身旁，看着凌恆雙手書寫的內容。
是兩份完全不一樣的內容，彷彿凌恆並不是一個人在書寫，而是分身成兩個人般。
皇帝：“……”
此時他也有些羨慕了。
要是他有這份能力，在批註奏摺的時候，是不是也能加快進度？
凌恆落筆，還有半數考生沒有落筆。
等到墨幹，將上面的名字封起來，將答卷捲起來上交，不讓人看清上面的名字。
而凌恆的兩份答卷交上，很快就把其他答卷混在了一起，誰又能想到，一場艱難的回答，凌恆竟真的交了兩份答卷！
皇帝：“……”
他在心裏羨慕的冒出酸水了。
“皇上，他剛纔交了兩份答卷，這不附和規矩吧？！”
“如果你在有限的時間內，也能交出兩份答卷，朕也允許，當然，也包括在場所有考生，”皇帝面無表情，龍威不可侵犯！
“律法並沒有規定考生不能交出兩份答卷，只是沒想到，真的有考生能在有了發的時間內交上兩份答卷罷了。”
有反對的官員，也有覺得這沒什麼。
“朕並不會因爲他交了兩份答卷，就給加分，反而會更嚴！若是爲了交兩份答卷，從而文章內容一般，朕只會從重處置！”
“好了，貢士們可以離開了。”
大太監招呼。
李閒抹着額頭的汗，緊張兮兮的看向凌恆，與凌恆一起朝着宮外走。
雖說只是一天，又是在沒風吹到的大殿內，可那麼多的官員們圍觀着，他很難不緊張，手腳都有些微微打顫。
“凌兄果然好才華。”
楊原上前一步，對着凌恆抱拳。
楊原……
凌恆看了對方一眼，直接移開視線無視。
楊原就是揚州府自傳錯漏百出的那名考生！
“凌兄也未免太高準了，”楊原嘻笑着再次貼身凌恆。
凌恆回快了幾步，與楊原拉開距離。
在收答卷原時候，凌恆快速的掃了殿內離他近的幾名考生的文章，他當時便瞧見了楊原的答卷。
楊原這個小三元名不附實！
“你是誰？”凌恆面無表情問。
“我？我是揚州府城小三元，楊原！”
這個介紹，楊原每每使用，皆是無往不利，他尋思着凌恆聽了多半會高看他一眼，然而……
“呵，”凌恆只是冷笑了聲，扯着李閒加快了腳步。
楊原拉下了臉，追在凌恆身後道：“若不是看在你與我以後要共事的份上，誰願意搭理你啊！”
“那麼請楊小三元別搭理在下，在下可高攀不起！”
凌恆這就是一句帶嘲諷的反話，楊原卻認爲這就是字面的意思，得意的“哼”了聲，說：“算你有自知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