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酒肯定是沒有的。
畢竟這可還沒有回去,如果真能帶着這些東西回去了,那酒水肯定是管夠的。
喫飽喝足之後,阮大紅活動活動了身子,也是時候差不多去看看那小美人了。
一想起那小美人的樣子,阮大紅就有些激動。
怎麼說呢?
阮大紅見過的女人也不少,但那個女人身上總帶着一股氣質。
至於是什麼氣質,大概是自己辛勤勞作連腳趾頭都碰不到的氣質吧。
不過再快活之前,阮大紅還是將事情都給安排好了。
今天晚上尤爲重要,首先是守夜的人,絕對不能出差錯。
其次就是那個大腦袋的大梁人了。
雖說阮大紅給了大頭一定的自由,大頭也裝出了一副很想當海盜的樣子,但是,凡事都不能掉以輕心。
阮大紅叫來了自己的手下,開口便是問道。
“那個大腦袋怎麼樣?”
“當家的,照你的吩咐,我一直看着他,倒是沒什麼奇怪的表現,看樣子應該是真想跟着咱們幹。”
負責監視大頭的手下也是點了點頭,從大頭的表現來看,倒是沒什麼問題。
“嗯,這樣最好,今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你看着他,不要讓他跟那些大梁人有任何的接觸。”
“當家的,你就放心吧,晚上我直接用繩子把我跟他綁在一起,保證他哪裏都去不了!”
聽着這話,阮大紅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接着,那就是該享受享受了。
守夜的人都出去了,剩下的海盜們則是歡呼雀躍,今天可是搶了女人的,雖然只有兩個,但要是趕一趕的話,說不定也能爽一爽呢。
大頭見狀,也想跟着過去,但卻被先前那個海盜給攔了下來。
好吧,看樣子是沒機會趁着這個空檔把人都放出來了,大頭只好是裝模作樣地詢問起來今天晚上睡在哪裏了。
大頭得到回覆後,還時不時地看向夜空,也不知道先生的信號什麼時候纔有。
如果再晚一點的話,恐怕北禾姑娘和那兩個女兵都有危險啊。
阮大紅心滿意足地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推開房門,就看見被捆的嚴嚴實實的北禾正放在自己房間的角落。
阮大紅打量着北禾,斷定了北禾的底子不會差,可就是這個眼神……
阮大紅不是很喜歡,這個眼神看自己就像是在看垃圾一樣。
算了,想着待會兒自己有的是辦法讓面前的小美人兒服從,阮大紅就心癢癢的。
阮大紅正打算上前,卻看見北禾身上的繩子一瞬間就鬆掉了。
“你……”
阮大紅還沒反應過來情況,北禾就已經站起了身子。
“你在幹什麼!”
阮大紅終於反應了過來,想要上前控制住北禾,雖然不知道北禾身上的繩子到底是怎麼鬆掉的,但就算鬆掉了,一個女人又能怎麼樣?
北禾擡腿就是一腳,直接踹在了阮大紅的胸口上,略微阻擋了一下阮大紅。
一記漂亮的迴旋踢讓阮大紅一瞬間有些七葷八素。
而北禾只是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隨後整個人就直接壓在了阮大紅的胸口上,兩根手指夾着什麼東西抵在了阮大紅的脖子上。
“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就讓這個割破繩子的東西,同樣割破你的喉嚨。”
阮大紅嚥了口唾沫,根據觸感,阮大紅感覺到了,北禾的手指間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正夾着一塊刀片。
也就是這一刻,船外的天空突然亮了一下。
不遠處的山頭上,一顆被點燃的煙花直衝天空,放出的黃白色煙火讓所有人的神經都緊繃。
原本安靜的夜晚在這一刻突然變得動盪起來。
平靜的碼頭和船塢也是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負責守夜的海盜見狀,也是立馬敲響了警鐘,很快就有人來到了阮大紅的門口。
“當家的,當家的,那些瓊州軍衝過來……”
負責報信的海盜話音未落,一聲槍響響起,阮大紅顯然不知道這是什麼聲音,但似乎能夠猜到門外的手下似乎已經一命嗚呼了。
“北禾姑娘,你沒事吧!”
緊接着,有人一腳就踹開了大門,來人正是詐降的大頭。
但是當大頭進入房間之後,卻看見北禾已經把阮大紅給壓在了身子底下就愣住了。
(⊙o⊙)…
好像自己有點多餘?
北禾見着大頭,也是猛的將手中的刀片直接給插進了阮大紅的脖頸。
對於殺人這種事情,北禾是不會手軟的。
動作嫺熟利落的讓阮大紅都沒反應過來,當北禾起身,阮大紅還想掙扎,但下一刻伸手一摸,自己的脖子已經開始源源不斷地朝着外面冒血。
缺氧的窒息感讓人一度昏厥。
不……
這是阮大紅最後的念頭。
由於突如其來的煙花和瓊州軍,可都是讓海盜們緊張了起來,那些原本還想去享受享受的海盜們也是還沒定好到底誰先脫褲子,就跑了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發生什麼事了?”
“是瓊州來人了,快點把船身橫過來,準備開炮。”
“當家的呢?怎麼看不見當家的?”
海盜們的反應還是很迅速,很快就又有人跑去找阮大紅,但緊接着看見的卻只有兩具屍體。
“當家的死了!”
負責確認的海盜似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到底是誰幹的,連忙就朝着甲板跑了出去,想要把這件事告訴給衆人。
可是等他跑出去之後,場面已經被完全控制了。
在甲板上的所有人都已經被控制住了,甚至還有不少的同夥都躺在了地上,一時間哀嚎遍野。
而這些罪魁禍首都是那些被綁上船的大梁人,此時這些大梁人的手中都拿着什麼東西,直直地指着自己。
那名海盜還想說這些人沒武器,你們到底怎麼了,但下一刻,就有人請他的夜宵吃了一顆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