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就是神無翼的老師。
就和王朝帝師一樣，他乃神師，神子之師！
而和師尊有所不同，不用傳承衣鉢這份羈絆。
他只是負責指點神無翼日常修煉，以及出謀劃策條條框框的瑣碎東西罷了。
至於神無翼修煉什麼功法神通，通通和他無關！
陳泉淨內心有些感慨。
他在這裏臥底不知道多少萬年，雖然空有身份，但是許多核心的東西他並不知道。不然或許有朝一日回去，能把陳家也提升成最強古族級別！
皆大歡喜。
可惜不現實。
不過他可以確定，古神族來自天外神族後裔是真的，親眼所見。
而且古神族都有黑色雙翼，就像是隕鐵一般的利器，收放自如。
至於他爲什麼能混到這裏，說多了都是淚。
不提也罷。
如果有一天他能混成古神族長那就好了。
隨後想想最近風頭正盛的陳家……
這玩意會不會就是他們陳家？
出自白帝州天淵域，還真有可能。
難不成我被迫留在這裏當臥底，其他老傢伙已經把家族提升到這般層次了！
我不能接受！我還沒回去啊！
“神師。”這時候神無翼走了出來。
陳泉淨收回心思，“神子殿下，和族長所述如何？”
神無翼說道：“神師，我父親同意我們去荒州。”
“神子殿下，那何時啓程？”陳泉淨內心狂喜。
荒州的祕密他早就想弄清楚來着，可惜被留在這裏，他都沒機會去。
“過些天吧。”神無翼繼續道：“放心吧神師，如果我們古神族能離開這個世界，必然帶着你去更廣闊的空間。”
他雖然不大清楚，但是聽父親說的，還有其他世界。而他們古神族，也來自更強的世界！
只是他出生在這裏罷了。至於神師的想法，他早就知道。
畢竟神師也是帝境八重強者，想要追隨更高境界，也是正常。
“那先謝過神子殿下了。”陳泉淨尋思着，如果有更強大的世界，帶着族人前去，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因爲意味着更大的機遇和高度。
只是不清楚陳家現在傳到第幾代了，現在的家主在哪裏又是誰……
……
白帝州。
天淵域，陳家。
陳凡他們回來已經有數天時間了。
可以說，有了起源神殿不費吹灰之力，幾乎沒有損失分毫。
至於外界如何動盪，都和他關係不大。
這一天，陳凡正在和族人翻族譜。
因爲臥底太多了，得弄清楚。
而且，老了不知道多少代的臥底都回來了。
讓他越發察覺此事不對。尤其是現如今，接觸的越來越多。
或許，老了很多代的陳家老祖還活着，只是不知道去了哪裏。
最終統計出一些數字。
就是回來了的各代族人多人個，沒回來的多少個。
顯然回來的對上號兒，也終究只是少數。剩下的，恐怕隕落的也不在少數。
此刻，手裏拿着族譜。
第一代開創陳家的老祖宗，名字赫然是陳泉淨。
這個他當然熟悉，第一嘛很出衆，看的不看了。
“第一代老祖隕落的可能性極大……”嘴裏嘀咕着。
這就是事實，間隔時間太久遠了，什麼都無法知道，只能如此計算。
“第二代老祖，陳立孤，第三代老祖陳思劍……應該也隕落了。”
不如直接從第十代開始看……
“不行，得倒回去。”陳凡記得有個第三代的執事也跑回來了。
而且還修煉到了道宮境修爲，硬生生給臥底了幾十萬年，恐怖如斯！
現如今大陸上的帝境老怪物衆多，就是漫長歲月積累的。如果縮短時間，誕生一位大帝也極爲艱難。
萬一有老祖宗一直苟着，臥底了百萬年修成大帝呢？雖然沒人相信，但也不是沒有一丁點兒的可能。
正在這時……
白鳳蓉走了過來。
“她師父，我有話要和你說。”
“前輩，直說無妨。”陳凡放下手中族譜。
大弟子她親孃在陳家不走，他也樂意，就當是招聘的打手了。
白鳳蓉臉色微凝，“你這次出手，怕是會驚動其他古族……”
她還以爲女兒她師父這次出去需要一點兒時間的，沒想到他沒隔夜就處理完畢跑回來了！
比她想象中的要厲害，快，非常快！
陳凡一琢磨，“驚動又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即可。”
他大概知道可能是因爲古鳳族的緣故，但是問題不大。
不是他飄了，只是系統畫的餅那麼大，其中成爲荒古第一大帝這個任務，就註定早晚繞不過去的。
無所謂。
“話雖如此……”白鳳蓉有些猶豫，“我是擔心某些古族會對你不利。”
她承認陳凡成長極快，但是有了女兒和陳凡的羈絆，那不是她說一個人站在她師父這邊就是。
陳凡這麼快的成長，就註定會連帶上整個古鳳族。
這一天比她想象中快的太多了，頂不住啊。
陳凡不以爲意，“隨便各大古族如何去想，反正我和鳳瑤那丫頭是不會分開的！”
本座可不是師尊那樣的渣師！拍拍屁股走人去輪迴。
白鳳蓉：“……”
“那你定要當心。尤其是古神族，向來神祕，而且古神族那位早就達到了帝境巔峯修爲，深不可測！”
“據說乃是天外神族後裔，不可大意。”
“天外神族！”這讓陳凡內心一咯噔，白鳳蓉不給他說，他還真不知道。
白鳳蓉點點頭，“只是傳聞，具體如何不清楚。”
“前輩，那你對上古神族那位如何？”陳凡覺得八九不離十了，主要弟子的來歷就是提醒。
活生生的外星人案例！
“換作當初，我不是他一合之敵。”白鳳蓉有些凝重，“不過現在，應該不至於。”
她現在在這裏已經突破瓶頸！當初只是被修爲壓制！
陳凡琢磨着，這外星人很強啊。白鳳蓉都不是一合之敵……
畢竟白鳳蓉可不是一般的帝境九重。
“如此看來，各大古族之間也是關係微妙。”
白鳳蓉沒有否認。
“我有種直覺，如果不是古神族無法同時對抗四大古族聯手，恐怕會對各大古族下手……”
陳凡倒是想不明白，畢竟各大古族也是互相井水不犯河水的。
但是其中一個想一家獨大，其他的怕是不聯合也得聯合。
按照古鳳蓉這麼來說，古神族是忌憚他們出手，各大古族反而可能會靠攏在一起應對。
假如古神族真是天外神族流浪在了荒古大陸，那麼就值得揣測幾分了。
“好了，你切當心。或許是我多疑也說不定。而我，也該回去了。”白鳳蓉說道。
陳凡點點頭。打手要走了，幸好還有族老。
之後。
古鳳蓉便離開了陳家，回古鳳族。
時間過了幾天。
陳凡也出發去了荒州，帶着兩個老婆。
徐族負責守家，其他弟子都負責帶娃，對她們將來有經驗上的好處……
……
荒州。
沒多時，陳凡已經到來。
伶傾城表示，這裏我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