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說,現在回想起來,宋思月都還記得當時的手感。
她的視線不自覺的向下移去。
很明顯的一個鼓包立了起來。
看起來好?……
還未等她多看兩眼,下頜便被男人強制性擡了起來。
“你在看什麼,你簡直……”
塔爾剛剛還一副遊刃有餘的撩撥着女孩,此刻臉頰卻像是被火烤的炙熱發燙,就連聲音中都帶着羞赧。
原來是個紙糊的假老虎,虛張聲勢啊~
“摸都摸了,看一下不行嗎?”宋思月當下反客爲主,手不老實的在男人緊緻的胸肌上摩挲着。
誰料下一秒,塔爾直接攏着散亂的衣服落荒而逃了。
披着老虎皮的小羔羊,蠻有意思的。
可惜她還沒多摸上幾下呢,實在有些虧啊。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她都沒再出過白宮。
因爲血族的宴祭日馬上快到了。
到時候王宮內所有人都會聚集在祭堂。
與其在這偌大的王宮大海撈針,還不如到時候想辦法混入祭堂,沒準能找到她想找的人。
……
“伽爾蘭你看,血顏花長出了一株新的幼苗,花圃裏已經有兩株血顏花了。”
“圍牆上的瓦片又掉了兩塊,伽爾蘭,我找了幾塊顏色相近的,我們去補一下吧。”
“伽爾蘭,血族是不是都不喜歡曬太陽啊?”
“你活了多久了,伽爾蘭?”
女孩清透悅耳的聲音給沉悶的白宮渲染上了絢麗的色彩。
伽爾蘭也似乎早已習慣了她的存在。
花圃裏破土而出的血顏花幼苗生長的很慢。
伽爾蘭望着宮殿裏被白布覆蓋住的相框,覺得這幾日的時間過的似乎很快,很快……
比過去渾渾噩噩的上千年要快很多。
以諾的聲音將伽爾蘭斑雜的心緒拉了回來。
一縷銀白色的髮絲落在了地板上,有些刺眼。
很快,它便消散在男人手裏的那抹白霧中。
他在殿中似乎習慣性赤着腳,地板的溫度和他冰冷的皮膚融爲了一體。
打開內殿的房間後,裏面儼然放着一具冰棺,牆上還掛着一張畫像,除此之外,空蕩的房間內沒有任何物件。
畫像上的女孩,眼眸瑩亮,穠麗的烏髮垂在腰間,身上普通的白色麻布長裙,穿在她的身上卻並不黯淡。
——
夜裏,宋思月躺在牀塌上,閉着眼睛,將系統商場的頁面調了出來,準備給小鬼再買幾盒凝魂糖果。
頓時一道令人頭皮發麻的粘稠視線落在了她身上。
她的心臟有些發緊,但均勻的呼吸卻沒敢發生任何變化,看起來和睡着了沒什麼兩樣。
黑霧混着夜晚的潮氣,落在了女孩牀榻邊。
她似乎聞到了一陣怪異的味道。
還未等她細細分辨,一隻冰涼的手便撫上了她的脖頸。
寒意像是能滲透皮膚一般。
那隻手肆無忌憚的順着她的身體向下遊.走。
怪異的氣息和怪異的觸感,讓她極爲不適,強忍着身體想要顫動的反應,但那隻手卻愈發過分。
脖頸上溼濡的舔.舐感瘋狂的刺激着她敏.感的皮膚。
她手上的紫水晶戒指似乎閃過了一絲光亮,但卻被那縷黑霧壓了下去,而這,宋思月全然未發覺。
身體的反應,在那隻冰冷陰寒的手刻意的挑.逗下,已經完全不受控制了。
宋思月眉頭一皺,直接快速反握住了在自己身上作亂的那隻手。
原本緊閉的眸子也驟然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