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皇女來了。”
孟鶴洲連忙將已經褪去一半的衣衫整理好,正準備起身穿鞋時,宋思月便已經推門進來了。
“不用起來了,都已經和你說了,在我面前不用在意這些虛禮。”
孟鶴洲太注重禮數了,一時半會改不過來,宋思月也能理解,畢竟以禮部尚書家嫡長子的身份,活了十餘載,刻畫進骨子裏的教養,很難覆滅。
“妻主,您不是……”不是此刻應該在魏七棠院中嗎?
孟鶴洲此刻心中既酸澀又欣喜,宋思月已經許久沒來他院中了。
他也不是不想主動……但他是夫主,與魏七棠不一樣,沒法那般隨心所欲,不顧廉恥。
“聽說你今日食慾不佳,可是因爲天氣逐漸變熱的緣故啊?”宋思月在牀邊坐了下來。
侍從已經有眼色的退了出去,並關上了門窗。
“多謝妻主掛懷,鶴洲無礙。”
“妻主,鶴洲服侍您休息吧。”
雖然這種事情已經經歷過了幾次,但孟鶴洲對這方面還是太過生澀了。
解了半天,宋思月身上的裏衣都還未褪去。
“妻主,鶴洲這兩日看了……看了一些畫冊,妻主要試一下嗎?”
孟鶴洲說這話時,睫毛顫的厲害。
畫冊是前幾日侍從塞給他的。
他能感覺到,每次妻主與他……都有些興致缺缺。
那種冊子雖然看着羞人,但卻很實用,讓他學到了不少。
宋思月着實沒想到,孟鶴洲這般正統的人,居然會看那種畫冊。
“可是,鶴洲希望妻主和我做那種事情時,能感覺到愉悅。”
解釋完心中的想法,孟鶴洲的耳垂已經紅透了。
宋思月之所以總去魏七棠那裏,孟鶴洲不是猜不到原因。
他本以爲,自己永遠都不會在這種事情上……
但每次聽侍從說,宋思月又去了魏七棠院中,他不是不在意。
“明日沐休,不用上朝,鶴洲許久未出門了吧。”
最近確實太過於忽略他了,正巧她也許久未逛過街了,趁着明日好好休息休息。
“能將府中事物處理好,不給妻主增添麻煩,鶴洲就已經別無他求了。”
他本就是喜靜的性子,平時一些宴席都是能推則推。
“不用一直拘着自己,想做什麼就去做,至少在這皇府中,你可以活的自在隨性些。”
被尚書府的規矩教條約束,孟鶴洲多少失了自己的性子。
“多謝妻主,鶴洲記下了。”
從小父親只告訴他要規矩守禮,嫁人後方可賢良淑德,堪做主夫。
隨性而活這種話,距今爲止,除了宋思月,還從未有人同他說過。
“記住就好,現在讓我看看鶴洲都從畫冊上學到了什麼。”
宋思月一邊說着,一邊熟練的解開了孟鶴洲剛剛繫好的衣帶。
……
畫冊中的……內容,還真是讓宋思月有些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