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兩人便是走到了附近的一處樹林中。
“呼~”
華柳先是長舒了口氣,然後這纔開口說道。
“我真的是受不了了,藥少那個人實在是太變態了,睡女人我能理解,但是爲什麼要睡藍星人啊?不噁心嗎?而且還非得把他們的肚子給弄大,弄大也就算了?居然還讓她們生下來?你說他到底在想什麼?”
華柳顯然是已經憋了很久,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說,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吐槽,自然是說個不停。
然後就在華柳說完後,另外一名紫袍男人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嫌惡,不過他卻並沒有像華柳那樣直接吐槽,而是先看了身後一眼,確定沒人後,這纔開口說道。
“我覺得吧,咱們還是尊重他人愛好吧。”
“...少給老子來這套,我就不信你不覺得藥少這麼做噁心。”
華柳知道自己這位同伴的性格,此刻不跟着他一起吐槽,純粹是不敢得罪藥少和善一。
可是他倆都已經躲到這裏來了,除非善一長老突然突破到九品巔峯,否則根本不可能聽到他們講話。
不過善一長老如今不過七品,距離九品還遠着呢。
就在華柳說完,那紫袍男人沉默了兩秒,然後點了點頭。
“好吧,我承認確實很噁心。”
光是睡藍星女人這一點他就已經想不通了。
在他看來,只有找不到女人且用手過度的老光棍纔有可能會對藍星女人下手。
而那種老光棍不僅會對藍星女人下手,就連一般的母獸都不會放過。
“是吧,我也覺得真的太噁心了,剛剛在那裏,我都差點吐出來了,你說那頭母彘要是真下了崽,藥少不會真打算把它養大吧?”
想到這裏,華柳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光想想那樣的場景他就覺得噁心。
一旁的紫袍少年則是乾嘔了一聲,扶着樹說道:“你快別說了,我都要吐了。”
“別說你要吐了,我都快吐了,而且我還聽說在邊界地區像這樣的雜種還挺多的,你說喫雜種不膈應的慌嗎?”
“哥,我錯了,我求你別說了。”
紫袍男人急忙求饒。
要是再讓華柳這麼繼續說下去,那他最近都不用喫飯了。
“行行行,我不說了。”華柳也被自己噁心的不行,他急忙將話題轉移開來,“你說那一株紫陽花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開?”
“長老不是說了嗎?應該就這兩天。”
“我知道,我是說你覺得它大概什麼能時候開?”
“這兩天啊。”
“......”
華柳無語了。
而紫袍男人則是笑了起來,顯然他是在故意逗弄對方,以報對方剛剛噁心他的仇。
見此,華柳也是翻了個白眼:“我現在就等着這紫陽花開了之後離開此地,這地方我真的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放心吧,我聽長老那意思不是今晚就是明晚了,咱們很快就能回去了。”
說到這,那紫袍男人也是看向了四周,然後繼續說道。
“咱們兩個穿這麼一身紫,遇到此等奇物也是應該的。”
說到這,華柳率先笑了起來。
他已經在三品境界待了多年,若是能夠藉助這一次的機遇突破的話,說不定未來還有可能踏入五六品,屆時他就再也不需要做追殺逃犯的苦力活了。
“行了,咱們也別在這裏待太久,善一長老他們待會要是尋出來了的話,咱們可就又要捱罵了。”
紫袍男人此時已經有了回去的心思。
可是華柳卻有些不太情願。
“我可真不想回去遭罪,偏偏在那人的面前又不能表現的太過於明顯,你說善一長老爲什麼偏偏要收藥少爲徒。”
“你說這話之前先想想對方的爹是誰。”
“也對,就怪咱們沒有一個好爹,要是有一個好爹的話,咱倆也不至於在這糟老罪。”
“那你下輩子記得好好投胎,說不定能投個好爹。”
“行,下輩子要是投胎的話,我做你爹。”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地離開。
而就在兩人走遠後,兩片大葉子後面鑽出了一個小腦袋。
【這兩人嘰裏呱啦說了半天,到底說了些啥?】
秦若微是學過沙域話的。
在沒有遇到沙域人之前,她覺得自己學的還挺不錯的。
但是等遇到沙域人後她才發現,不止夏國方言多,這些沙域人的方言也挺多,而且他們待在一起的時候根本不說官話。
秦若微一句都聽不懂。
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吐槽。
估計是在吐槽工作之類的吧?
看來社畜不管在哪個地方其表現形式都差不多。
就在秦若微瞎想的時候,之前去而復返的兩人又回來了,嚇得秦若微連忙收回了腦袋。
“沒掉在這裏,那是掉在哪裏了?”
華柳目光先是在之前待過的地方掃了一遍,見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后,又朝着四周看去。
一旁的紫袍少年也跟着對方在旁邊尋找了起來。
“你確定是丟在這裏的?”
“咱們剛剛還去過別的地方嗎?”
“也對。”
就在兩人不知道在地上找什麼東西,秦若微已經是從衣袖裏掏出了兩把匕首。
這些都是她之前撿的。
要不是不合時宜,秦若微在拿出兩把匕首的時候,很想跳出去來一句:兩位少年,你們是在找這個金匕首還是在找這個銀匕首...
當然這樣的想法僅僅只是在秦若微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就在其中一位紫袍男人離她越來越近視,原本將頭藏在寬大葉片後面的秦若微也是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
可就在這時,那紫袍男人停了下來,對着身後的華柳說道:“應該是掉在營地裏面了,咱們先回去吧。”
說完,那紫袍男人便若無其事的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