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親女孩的頭頂,
“明天帶你回去看媽媽。”
他知道女孩肯定是想姜覓了,
所以纔在接聽電話裏出了神,
她在懷念以前的姜覓,
季安清又嫉妒了,
他控制不了的嫉妒女孩的目光落在別人的身上,縱使是親人,他也無法剋制內心的躁動不安,
他想要完全佔有女孩的全部身心!
溫梨猜的沒錯,季安清真的有個莊園,佔地上千畝的那種,而姜覓就住在這裏,
但季安清並不經常回來,
他依舊喜歡獨來獨往,不喜熱鬧,不喜人多,
也只有寂靜的氛圍才能讓他安靜的懷念與女孩美好的從前。
傭人駐足行禮,打着招呼,溫梨這個新夫人也在季安清的提前安排下,坐實了。
季安清牽着溫梨,走向花園深處的玻璃花房,
花房裏的花並不規整,
各色花束應有盡有,
這很屬於姜覓的性格,
姜覓喜歡上了種花,倒是讓溫梨有些意外,
畢竟她的性子可一點都沉不下來,
“姜媽”
“安清來了…”
姜覓擡起頭的那一瞬間,瞬間晃了神,
“姜媽這就是我的妻子,她叫溫梨!”
姜覓看着溫梨眼裏百感交集,
自從女兒死後,她就明白了安清對待女兒的情意,
這些年安清是越發的冰冷,唯獨對她有着一絲和善,
姜覓作爲長輩自然也是心疼不已,看着安清守着女兒的墓碑多年的潔身自好,她不是沒有勸過他放下,
可是自己都做不到如何能讓他做到呢。
溫梨看着姜覓眼角的紋路,鼻子一酸,
那個每天話嘮的媽媽只用了七年就從明媚張揚的大美人走入了中年,
她蒼老了許多,
“姜媽…你好…”
溫梨一開口讓姜覓直接紅了眼,
她先是看了看溫梨,
目光又停留在了季安清的身上,
眉目上的冰冷因爲面前的女孩化去,
冷漠疏離的生人勿近也因爲女孩變得柔和,
讓姜覓夢迴七年之前,
要是梨梨沒死,怕是也長得這般大了。
姜覓牽過溫梨的手,擱置在手心,眼眶溼潤,
“結婚了以後就叫媽媽吧。”
“媽媽”
“哎”
安清在尋找寄託,她未嘗不是呢。
姜覓因爲溫梨的到來,猶如冬天的枯木迎來了春天的新生,
看着處處都極爲相似的女孩,
她的心彷彿找到了慰籍,果然如安清電話裏說的一樣,
除了那張臉不相似,處處都極爲相似她的梨梨,
心中油然而生的親近感,在看到女孩的第一眼,姜覓如同看到了自己的親生孩子,
彷彿她真的就是梨梨,
她的梨梨回來了…
花房裏姜覓端起一杯咖啡,先是看了一眼窗外,再回過頭,看着已經長大的少年,如今是越發的成熟,
轉眼間孩子們都大了,到了結婚的年紀,
瑤瑤看不到的,梨梨體會不到的,她這個做閨蜜做母親的都要一一替二人去見證。
身旁人時刻關注着花房外正在採摘鮮花的女孩,
“安清”
“姜媽”
季安清明白溫梨的身份,也明白她的任務,但是他並沒有向姜覓告知溫梨的身份,
一是怕女孩受到影響,
二是自己的私心作祟,他想要成爲唯一清楚女孩祕密的人。
“好好對她,別讓她知道梨梨的事情,我想沒有一個人想成爲自己愛人的替身。”
“姜媽,我會好好愛她的,她就是她無可替代。”
季安清的偏執這些年姜覓也察覺到了,
看着窗外的女孩眼裏是心疼還有憐惜。
“婚禮什麼時候舉辦?”
“一個月之後。”
“時間會不會太趕?”
“不會!”
因爲這場婚禮從七年前就已經開始準備,
七年的時間,可一點都不短。
“小梨兒男主的黑化值降到了百分之六十!”
溫梨擡起頭衝着花房裏正專注看着她的男人,露出一抹甜甜的微笑,
男人也對着她彎了眉眼。
自從見過姜覓之後,
溫梨又開啓了居家生活,男人粘她粘的連公司都不去了,
直接改爲居家辦公,男主要是真的好好工作,溫梨還能喘息一下,
可顯然男人比她想象的更加愛粘人,工作的時候她還必須坐旁邊陪着,要不然就是抱着她工作,
反正就是不能離開人家的視線,
讓溫梨有種回到暑假那年,男主盯着她寫卷子的即視感,
雖然她現在啥也不幹就幹看着,
但坐着也無聊啊,
去個洗手間十分鐘沒回來,
男人就皺着眉去尋她,
搞得溫梨就算想偷偷喫個冰激凌都難以實施。
白天抱,晚上抱,彷彿走個路都能累着她,
季安清的不安心理她也真是小瞧了,
這婚禮都不遠了,男人的戒心似乎還上升了,
生怕她跑了似的,
溫梨也不能說她就是爲他而來的。
這邊男主甩不開,那邊渣男頻頻的給她發消息,打電話,約她出去,威逼利誘沒用,那就言辭侮辱,溫梨看着就噁心,
導致溫梨就跟個奧利奧夾心餅乾一樣,看着男主愈演愈烈隨時都能給你飆個黑化值,
溫梨的臉抿成一團,之所以沒有處理渣男一羣人是溫梨還沒想好怎麼懲罰,
原主希望何時照還有馮清雅以及狐朋狗友一個圈子裏的那些富二代們都受到懲罰,但原主並不希望傷人性命,
而何時照和馮清雅,以及嘲諷過原主的那些富二代們對於原主可是滿含惡意,
溫梨曾讀取過原主生前的記憶,
作爲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何時照這人絕對渣的不能再渣了,
當初之所以追求原主,純屬就是想睡了原主,談什麼感情,說喜歡都是諷刺,
原主是個保守派纔沒有讓何時照得逞,
何時照玩弄着原主的喜歡,高高在上的施捨着原主那僞裝的愛,
把原主當作聽話的狗一樣指使着原主爲他一次又一次的付出之後,在原主的傷口上撒鹽加以嘲笑,
而馮清雅的閨蜜情更是諷刺,從頭到尾就是把原主當成了一個可以利用的冤大頭,
原主畢業以來一直都在上班,溫梨來之後,銀行卡的積蓄都不足以支撐一個月的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