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不盯人,改盯狗了?”
“對啊,我懷疑阿黑,非常懷疑。”
“你腦子沒問題吧?”
“我腦子正常的很。”
“那你懷疑阿黑是boss!”
“你盯不盯吧,廢話那麼多。”
“盯,盯,我盯就是了。”
“那我先睡了,你晚上辛苦了。”
肉圓這邊還沒回話,那邊宿主就睡着了。
肉圓此時內心複雜,是又心疼又無奈。
陳寶珠重新回到溫梨的身邊,剛躺下,女孩就自主乖乖的抱了上來。
甚至比昨夜更加變本加厲,
肉圓又一次被關進了小黑屋,這一次連一個小時都沒有。
陳寶珠在視線消失之後,盡情的暴露出本性,身軀不斷變化的增長,露出成年男性纔會有的喉結,
原本更偏女孩的容貌此時雌雄難辨,多了分骨節支撐的硬朗,
溫梨所坦言的平坦胸部,遍佈的是八塊腹肌,白皙如玉的肌膚多了層薄紗上身,
他難以抑制的親了親女孩的額頭,
又沉迷的親了親眉眼,到脣瓣,鎖骨,無可自拔,猶如瘋子入了魔,
那病弱的面容哪裏還有半分,明明是魔鬼的化身帶着極致的妖媚之色,
在女孩的身上流連忘返。
溫梨睜開雙眼,入目是陳寶珠我見猶憐的柔弱容顏。
“早呀,寶珠”
“早”
“今天我醒的早不早?”
“不早了,公雞都打了三遍鳴了。”
陳寶珠伸出纖纖玉手,點了點溫梨的額頭。
“好吧,又要上工了,我感覺我哪哪都難受。”
溫梨哭喪着一張臉,像是每日都要早起上班的打工人。
陳寶珠心疼極了,但瞧着女孩脖頸之間的一抹紅痕,泛着點心虛,
她有些太過用力了,
不…或許說是女孩的肌膚太過嬌嫩了,纔會留下痕跡,
再或者說,她就是故意留下的。
陳寶珠很自覺的把溫梨抱入懷中,安撫着。
“等我記好了工分,去找你,幫你一起幹。”
溫梨連忙從陳寶珠的懷裏退出,臉上滿是不贊同,
“不要,你老老實實的在記工點坐着吧,要是把你曬出個好歹,我可捨不得。”
“可我想幫幫梨梨。”
“那寶珠再給我一個愛的擁抱吧,我需要愛的充電。”
溫梨奶聲奶氣索要擁抱的模樣,
讓陳寶珠心中起了壞心思,想把女孩關起來,只能她一人獨賞,眼中的佔有氾濫成災。
老三樣的早餐,陳寶珠反倒有些不高興了,她捨不得女孩整天喫這些,可現在農忙,縱使家裏條件還可以,
也沒人燒,她也不會,
心裏盤算着去趟供銷社,給女孩買點其它喫食,開個小竈。
“早啊,顧懷”
“早”
顧懷衝着溫梨笑,
陳寶珠又不開心了,
顧懷從來不笑的,冰冷淡漠又寡言,現在因爲溫梨竟然話也多了,連笑都學會了,
陳寶珠的不開心,太明顯了,溫梨和顧懷都瞧出來了。
溫梨以爲是自己和顧懷打招呼,顧懷笑,陳寶珠可能喫醋了,立馬把陳寶珠推入了她和顧懷的中間,
陳寶珠見溫梨怕她生氣,立馬就不和顧懷說話了,
心情立馬變好,果然在溫梨的心裏,她纔是最重要的,
顧懷算個毛線!
而算個毛線的顧懷,對着陳寶珠沉着臉十分不喜,
縱使是好姐妹,他也不想陳寶珠一出現就奪走溫梨的視線,
他希望溫梨的眼裏都是他。
“早梨梨”
三人的氣氛本就是緊張的不行,半路又來了個陸景安,
一下子跟導火索似得,看着陸景安與溫梨聊的歡喜,
陳寶珠和顧懷兩人的臉一樣的沉。
“陸同志你的白色襯衫真醜,像是小說裏的小白臉,看着可真沒精神。”
陳寶珠捂着嘴第一個像陸景安開炮,
“娘裏娘氣”
顧懷緊接着第二句,
溫梨看的一愣一愣的,
陸景安修養好也不生氣,
反諷刺道。
“陳同志身體不好,我想肯定是閒事關心的太多。”
“還有顧隊長,你又黑又壯,城裏人不喫你這一套,反而我這樣的更招人喜歡。”
最後視線落在溫梨的身上,
而身爲城裏下鄉的知青溫梨,
顧懷怎會聽不出來,意有所指。
“一拳頭就揍軟得娘炮,能保護好心上人嗎!”
“顧懷,你太高看陸同志了,他頂多撐你半拳,哪裏談得上保護。”
所謂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陳寶珠體現的淋漓盡致。
溫梨作爲喫瓜羣衆,真的有點不明所以然,爲什麼幾人就槓上了。
而且戰況愈演愈烈呀。
溫梨也顧不得喫瓜了,
指着天上,
“你們看!”
三人同時望着溫梨手指的方向而去。
“梨梨,什麼也沒有呀,你讓我們看什麼?”
溫梨挽上陳寶珠的手臂,
“當然是看天色不早,再不去上工,我可要幹不完工分了!”
“不會的,你慢慢幹,等我幹完了,去幫你。”
陸景安揉了揉溫梨的頭,
“不會幹不完,有我在。”
顧懷的話就是安全感。
陳寶珠作勢也要開腔,溫梨已經猜出來,並且立馬制止。
“寶珠我可不要你幫,我心疼。”
最後陳寶珠成了最後贏家,在兩個男人能殺人的視線裏,脫引而出,獨得溫梨寵愛。
四人還未走到知青點。
陸景安就先聞到了空氣裏瀰漫的鮮血味道濃郁,
心中暗歎不妙,
再接着溫梨也聞到了,只不過她並沒有表露在面上。
“顧隊長,要不然你和陳同志帶着梨梨先去記工點,梨梨等會要幹活,走來走去太累了,我去知青點,帶人準時去簽到。”
溫梨看着陸景安,衝她點了點頭,示意讓她先離開。
溫梨知道怕是陸景安不想讓她看到有些刺激的場面。
溫梨也就順着他的意說了下去。
“那好吧,我本就不想走來走去,好累的。”
“梨梨那我們先去記工點,你坐着休息。”
“嗯,還是寶珠體貼人,顧懷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