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看着周邊熟悉的梨樹林,
暗戳戳的蹲在老位置,看着三人一狗,
俯視着跪在地上的孫小米與秦勝利。
尿騷味瀰漫在空氣裏,溫梨捂住口鼻,
親眼目睹溫潤如玉的翩翩貴公子陸景安,臉上笑的溫和,可手上的尖刀出肉帶血,如同割生魚片一樣,一片片的割下秦勝利的皮肉。
相比於陸景安的優雅,拿着斧頭的顧懷可就粗魯多了,對着孫小米就是一斧頭,和砍玉米稈的動作一致,
腦花與血肉混濺,瞬間孫小米就沒了呼吸。
陳寶珠雙手環繞在胸前,十分平靜的看着,
還因爲溫熱四濺的鮮血,往後退了兩步,
阿黑可惜的搖着狗頭看着浪費一地的鮮血,不過好在還有靈魂供它食用。
顧懷與陸景安都不是話多的人,直接上手就來,刺耳的痛喊聲不絕於耳,很快血腥味道遮蓋了尿騷味,孫小米死後,喊叫聲也就只剩下秦勝利一人。
肉圓看着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懲罰世界的boss下手就是不一樣,比變態的殺人犯都要變態。
溫梨看着平日裏最爲親近的三人,雖然心裏已經做了思想準備,但看到如此場景,她本有點柔軟的內心,此時變得堅如磐石。
“小梨兒要不然我們回去吧,不要看了,你晚上會做噩夢的。”
溫梨深呼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強壓下喉嚨的噁心,與眼底的血腥場面。
“等等,張雪花是不是也在?”
“在的你怎麼知道?你看到了?”
“是阿黑,阿黑看的方向一直都是張雪花。”
溫梨看着阿黑猛然一撲,
“啊……”
刺耳的女音吸引了行兇以及旁觀的三人注意,
張雪花頂着一頭凌亂長及腰間的長髮,
溫梨記得她是白月光部的,
現在這一哭,看着確實惹人憐惜,妥妥的小白花模樣,正常男人看了都會增添保護欲的那種,
“小哥哥們不要殺我好不好,我可以任由你們處置,只要各位願意留下我的性命。”
張雪花咬着脣瓣,頂着一張無辜單純的臉龐,白色的長裙,裸露酥肩,在純與媚之間來回轉換。
別說在場的男人,就連溫梨都看花了眼,
“怪不得白月光是霸總心裏永遠的光,這小模樣,小手段,也太帶勁了吧。”
肉圓看着比boss們都興奮的宿主,簡直沒眼看。
“小梨兒你是女人。”
“女人,咋了,女人就不能欣賞美好的事物嗎?再說你看看本該欣賞垂憐的boss們連個眼神都不看,多可惜呀,我替他們多看兩眼。”
肉圓無語了,boss們不看的原因還不是因爲心有所屬,心志堅定不受異性的蠱惑,三個boss都是一個魚塘裏的魚,而養魚的人則被美色蠱惑了,這都什麼事啊,肉圓光是想想都覺得奇葩。
一瞬間肉圓真的很同情三個boss,它的宿主心辣麼大,真是可惜了三個用情至深的boss了。
“阿黑,怎麼什麼髒東西都亂拽,以後你離梨梨遠點。”
陳寶珠嫌棄的看着阿黑,
就現在這情形它也不敢近點啊,
看着行兇的兩人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它這狗身軀可經不起這番折騰,它還是很識時務的。
“誰來?”
陸景安脣角彎彎,用白色的手帕擦拭着修長白皙的指節,
手上的尖刀如今就插在秦勝利的身上,
顧懷看了眼陳寶珠,意思很明顯想讓陳寶珠的手上也染上鮮血,就在今天晚上,三個人誰也別想獨善其心。
“別看我,我嫌髒,我可是要抱梨梨的,不能髒了手,不像你們,不在意。”
“呵…你要是乾淨,那槐樹下的屍骨,誰幹的!”
陸景安輕輕一瞥,似笑非笑。
陳寶珠毫不猶豫的指着阿黑,
“它乾的。”
阿黑瞬間感覺到了殺意,
狗脖涼涼。
“這個好辦,我把這條狗殺了,今天晚上你這雙手說什麼也不能幹淨着出去。”
“陸景安你瘋也要有個限度,今天就到此爲止吧,梨梨快醒了,你應該不希望她找不到我們吧。”
“我們?用詞不太恰當呀寶…珠…梨梨只會找我,而非你們。”
陳寶珠看着囂張的陸景安,
“這個女人我處理,顧懷你來處理屍體,陸景安至於你,洗乾淨你的雙手,最好別讓梨梨察覺!”
陳寶珠的話是威脅也是真的在警告,
白色沾染鮮血的手帕從陸景安的手上滑落,遮蓋在那把染血的尖刀之上。
“你看,蓋的嚴嚴實實,梨梨永遠都不會發現。”
陸景安的喉嚨發出的笑聲陰測測的,
顧懷只覺得陸景安在掩耳盜鈴,
而陳寶珠知道這是陸景安最後得瑟的夜晚了,
明天他的真面目就會揭曉,
到時候梨梨會投向誰的懷抱真的不好說。
“肉圓瞬移”
溫梨回到了屋裏,脫鞋上了牀。
“肉圓鞋子上有青草漬,幫我處理一下,不然陸景安會懷疑的。”
“收到!”
溫梨重新躺下沒多久,就聽到了門外的響動,不過人並沒有進來,溫梨估摸着去處理身上的血跡去了。
“張雪花怎麼樣?死了嗎?”
“沒死,陳寶珠把她給放了。”
“肯定不是張雪花裝可憐生了效果。”
“對頭,不是,是陳寶珠和顧懷暫時達成了統一戰線,他們留下張雪花是讓她明天當着你的面揭穿陸景安的真面目。”
“那感情好啊,哎可憐我紅腫的眼睛了,明天又有一場大戲要上演啊。”
“你不擔心所有的boss暴露之後我們該怎麼辦?他們喜歡你,但正因爲喜歡你,所以不會讓你離開的,而且三人都有自己的獨佔小心思,怎麼會願意和體。”
“小笨蛋肉圓,主系統不是都給了你答案,抄作業都不會嘛。”
肉圓又迷惑了,回想起主系統的話,它怎麼都想不明白,主系統給的答案到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