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禮站在弄玉閣的院外,臉上溫和的笑意褪去,皆是一片狠戾,
“看好大小姐,莫讓她做危險的事情。”
“是”
春華心裏盤算着要把廂房內一切危險的物品全部收起。
“小梨兒男主絕對堪稱變臉大師啊。”
“嗤!他要簡單,那就不叫男主了。”
溫梨坐在軟榻上喫着點心,
看着視頻裏白卿禮狠戾的眼眸,她覺得要想想離開白家了,再這樣下去,她還真有可能成爲新女主。
“壞消息你要聽嗎?”
“不聽。”
“你還是聽聽吧,你開始有女主光環了,雖然微弱。”
肉圓都習慣這麼突如其來的各種糟糕消息,
一直學習宿主擺爛的心態。
溫梨在心裏問候了主系統的十八輩祖宗,
總覺得主系統的算盤老是在她身上打轉。
所謂的想什麼來什麼。
“小梨兒呀,一旦你成爲了女主咱可是離不開嘍。”
“這還用你說,肯定不能成爲新女主。”
“你有好法子?”
溫梨狠狠咬了一口梨花酪。
“當然,”
男寵的心思自始至終都沒消散過,她要是睡幾個男寵,這女主光環說啥也落不到她頭上,
男女雙潔,怎麼允許她一個渣女當女主。
“哈嘍啊,溫魔女。”
溫梨正盤算着找張子業問問男主的進度,沒想到,倒是主動送上門了。
溫梨端着點心進入系統空間,
“有事?”
“你今怎麼不出門了?我還想和你來個偶遇呢。”
“我怎麼覺得你關心的並不是我出不出門,你八卦的是男主臉上的巴掌吧!”
“溫魔女還是一如既往的直接。”
“我打的。”
“真的是你打的,溫魔女你是我祖宗你也太牛批了吧!”
泡麪看着傻子宿主,明晃晃的嫌棄,它也好想跳槽換個宿主,溫姐姐就不錯。
“把你不該想的小心思給我藏好了!”
“前輩你眼睛也太毒了吧。”
泡麪佩服它也只敢想想,
肉圓不屑的看了一眼新系統,敢覬覦小梨兒門都沒有。
“話說你爲什麼打男主?”
張子業探着八卦的大腦袋,恨不得和溫梨來個面談。
“他非禮我。”
“非禮你?你不是糟糠之妻愛而不得嗎?”
“現在情況變了……”
溫梨懶得說,肉圓把現在的情形大概講了一遍。
“要不我把你娶了吧,這樣你不就可以做不成女主了。”
溫梨擡眼看着張子業還真別說,腦瓜子轉的快,這個辦法也挺好,
“不過我現在嫁給你,你是太子,男主要是一生氣,反水不和你一個隊伍,你當不上帝王,劇情不就變了。”
“也是哦,不過聖上快嗝屁了,我馬上就可以當皇帝了,等我當了皇帝把你娶了,男主要是想殺我也不影響走劇情。”
“也行,你這個方法待定,我已經有更好的方法了。”
“什麼?”
“去瀟瀟灑灑養男寵啊。”
“我去,沒想到啊,你竟然是個渣女!”
“要一起嗎?”
“謝邀,我性取向正常。”
“我讓你找的老和尚找了嗎?”
“找了,是個雲遊的老和尚已經送去與太傅偶遇了,接下來我還叮囑了護國寺的住持,明日太傅夫人前去上香,他也會提點女主身份一二。”
張子業壞笑道,
“當然,女主的樣子嘛,我近日還真找了個和女主長相相似的女子。”
“梁初語你若是想也可以嚇,但是一定不能嚇張雪花,張雪花可比梁初語狠多了,鬼魂不會對她有絲毫影響的。”
“我還特意找了個與我生前相似的男子,嚇完了太傅府衆人,在一起去嚇嚇梁初語。”
“不過我看效果不大,你悠着點別露餡了,泡麪你看着點你家宿主。”
“好嘞溫姐姐,他若是敢給你搞砸了,看我不錘他丫的。”
“我說泡麪你是不是太雙標了,對她溫柔對我罵娘,我不依!”
溫梨看着又開始作妖的張子業,和肉圓很有默契的切斷了通訊。
“我不喝”
溫梨捂着疼痛的肚子,躺在牀榻之上,
自從安分守己的這幾日,她放飛自我喫多了冰奶酪,結果可想而知,
她來月經竟然痛經了,
以前貧困日子冬日裏碰涼水,她也沒痛過啊,怎現在大夏天喫個幾碗冰,這肚子還嬌氣上了呢。
溫梨推開春華的藥碗,
看着就苦澀至極,她寧願疼着也不喝。
“大小姐喝了藥就不疼了。”
溫梨哼哼唧唧,
“春華你少騙我,這又不是神藥怎會一喝就不疼,而且也太難聞了吧,你拿出去,我不要喝。”
溫梨蜷縮成一團,爲了逃避喝藥把自己的腦袋悶在絲綢被裏。
春華無奈只得端着藥碗出了廂房讓秋實去府外等着主人歸來。
“主人”
還未來得及吩咐,便見主人身着朝服,額角存着薄汗,大步走來,
“如何?”
“大小姐不願喝藥,一直腹痛難忍。”
“春雨可醫看過?”
“看過,說是喝了藥便能見效。”
“讓春雨去領罰,藥出的太慢!”
“是”
“春華我不喝,你別逼我了。”
溫梨聽到廂房門聲,以爲是春華又來勸她喝藥,
“梨梨你又不乖了。”
沒成想倒是男主,腦袋縮的更緊。
白卿禮見狀放下藥碗坐到牀榻前連人帶綢被一塊撈入懷中。
“白卿禮你要幹嘛!”
與溫梨暴躁的言語截然相反的態度,白卿禮溫柔的詢問着溫梨,
“熱不熱,笨蛋。”
語氣寵溺的讓溫梨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溫梨覺得白卿禮總是這樣對她還不如發瘋的來的直白些,
這樣更讓她想跑路。
“乖鬆手”
白卿禮輕鬆扯去絲綢被,溫梨身着寢衣被抱於白卿禮的懷中。
白卿禮眼神火熱赤誠,大手隔着薄衣揉搓着溫梨的小腹,
還真別說工具人比她自己揉要緩解的多,
“可緩解?”
溫梨下意識的點頭又倔強的搖頭,
在白卿禮的眼裏就是傻的可愛。
肚子既然得到了緩解,藥溫梨更不會喝了。
“我不喝藥。”
“嗯,不喝。”
白卿禮答應的這般爽快,
溫梨覺得有陰謀。
“你說到做到?”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