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麻了,男主又黑化了 >第199章 首輔的悍妻29
    春華看着跟在大小姐身後的兩個男寵,心驚膽顫,根本無暇顧及周邊的熱鬧,

    不知回府該如何解釋,

    三人買完男寵,江蔓曖昧一笑,

    溫梨帶着兩個男寵先行回了府,

    江蔓則帶着白含笑留在府外的集市逛喫逛喝。

    一入府邸,溫梨衝着唐理一笑,

    “新買的男寵就安排在我的院裏,唐管家看個眼熟,日後讓人小心伺候着。”

    唐理覺得自己心都要被嚇停了,

    “大小姐,您真行。”

    “有啥不行兩個而已,再來兩個我也受得住。”

    唐理勉強扯着脣,眼含熱淚,

    他的命啊,是不是到了盡頭。

    唐理衝着春華狠眨眼睛,

    春華落了一步,二人隱在角落裏。

    “春華你說是我眼睛花了,還是耳朵聾了?”

    春華一如既往的嚴肅,

    “主人通知了嗎?”

    “通知了,只是…主人不知能不能趕回。”

    “放心有我在必定爲主人守好大小姐的清白。”

    “春華你可一定看住啊,不然你我小命難保。”

    春華白了一眼唐理,都是管家了怎還這般慫。

    “主人必定會回,迎着吧。”

    春華快步跟上大小姐,回了弄玉閣,卻被驅趕於廂房之外,只能站在門外聽着裏面的一舉一動。

    廂房內,溫梨倚在軟榻上,

    “叫什麼?”

    “奴家魚平”

    “慄山”

    “你們這名字倒是極爲有趣,不是本名吧?”

    “回小姐,進了館中只有媽媽起的這一名,過去的名字便忘了。”

    “哦,那我以後叫你魚魚可好?”

    “當是極好的。”

    溫梨沒忍住揉了揉小奶狗的萌態攻擊。

    “給你取名慄山是不是因爲你的膚色和板栗太過相近?”

    “不知”

    溫梨嘴角一抿,

    魚平見狀立馬維護道。

    “小姐慄山不是善言的人,請您勿要惱。”

    “那我以後叫你板栗可好?”

    “好”

    “過來坐,不要侷促,我們來聊一聊以後呀。”

    溫梨勾着手指,三個小腦袋靜悄悄的湊到一起竊竊私語。

    魚平灰暗的眼眸裏亮起光芒,

    慄山沉悶的臉上也多了絲動容。

    春華見聽不到聲響,心中焦急,不顧規矩敲響了房門,

    “春華何事?”

    “大小姐您可千萬莫行了錯事。”

    “春華你要不要一起呀?”

    隔着門,春華都能聽出大小姐的故意。

    “大小姐主人今夜定回,您莫要惹的主人怒,傷了自己。”

    溫梨知道春華是好心,但她必須要做呀,不讓男主對她死了心,她可一點都不想當女主啊。

    “春華退下吧,我心中自有定數。”

    春華急得直跺腳,大小姐真是小看了主人的手段,主人他不是善人!

    “魚魚呀,板栗走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莫要浪費了這良辰美景!”

    “奴家這就來,小姐莫急。”

    溫梨對着魚平伸了個大拇指,好演技!

    魚平反倒多了些羞澀,

    溫梨能選中二人自是從多人眼中僅看出了二人的稚嫩與良善,無貪念。

    三人一起上了牀榻,

    放下牀幔遮擋,讓魚平與慄山稍褪去衣衫露出胸膛,溫梨雖嘴上說着睡男寵,其實真的只是嘴上說說,

    她並不想真睡,只是想借此由頭把男主的感情撲滅,再無關聯。

    爲了逼真,溫梨也稍稍弄亂了自己的衣裙,這樣縱使春華從牀幔外也能看到三人的彼此親暱,

    也算做實了三人的快活,只等明日男主回來,春華實話實說。

    做好一系列的準備,溫梨便聽及二人談及悽慘身世,

    果真如她所猜想,若不是真的艱難,二人秉性也必不會走上如此道路。

    三人本打算秉燭夜談,到了清晨溫梨在裝出旎旎的假象,誰承想,變故來的這般快,

    “小梨兒,剛剛張子業傳話來說,男主不見了。”

    “不見了?難道收到消息回來了?”

    溫梨心裏快速盤算着,可是這樣明目張膽的缺席,他膽子也太大了吧,不怕暴露嗎?她似乎低估了男主對她的情份。

    “快快快,魚魚叫起來!”

    “小姐應當您叫效果更好。”

    溫梨一拍腦門,她真是急糊塗了。

    深夜裏,一襲白衣男子身騎棕色高頭大馬,快馬加鞭行駛在京城街頭,

    滿身戾氣充斥着濃郁的黑氣,嗜血的殺意再也無法遮掩。

    “主人”

    唐理牽過馬繩,主人早已飛奔入府,顧不得安置馬匹,立馬塞入小廝手中,緊隨其後。

    春華站在廂房外,看到主人的身影,立馬迎了上去。

    “人在裏面,未行…”

    白卿禮眉眼上沾染着陰森,一腳踢開廂房之門,直入內室,看着牀幔後親暱依偎的身形搖曳,嬌柔甜膩的嗓音更是不斷!

    雙目充血,面目猙獰可怖,大手一揮,牀幔破碎成布塊,牀榻之上再無遮掩,溫梨環繞着絲綢被,坐於男子懷中背對着白卿禮聲音難掩憤怒,

    “白卿禮你是不是有病,你沒看見我在幹什麼嗎?”

    白卿禮心中疼痛難以言喻,周身的殺意四起,握緊了細長的手指,怒視着牀榻之上的三人,

    燭火昏黃照映着白卿禮的容顏,一半隱身於黑暗,一般猩紅,如鬼魅降世,殺佛現身。

    “你發什麼神經病,出去,你打擾到我了。”

    溫梨作勢裹着絲綢被更加投身於慄山的懷中。

    “劍來。”

    暗影現身遞上反光的長劍,

    隱退與廂房之外。

    “白卿禮你要幹嘛!”

    溫梨轉過身,

    “殺了他們。”

    白卿禮不怒反笑,幽深恐怖,讓人不寒而慄。

    碰了梨梨的人,該死!

    “你敢!他們是我的人!”

    白卿禮握着劍的手冰涼無比,那他呢,他又是誰的人。

    溫梨被摟入白卿禮的懷中,遮蔽了雙目,只聽的魚平的叫聲,

    血腥味濃,

    “白卿禮!你若是殺了他們,我也不活了!”

    白卿禮的劍輕微滑上魚平的脖頸,

    “你若是傷了他們,我也跟着他們一起死!”

    劍落於地,白卿禮顫抖着裹着懷中女子離開了廂房。

    溫梨紅着眼眸,藥香濃郁,坐於牀榻之上,凝視着雙眸紅如血的男人,

    站立在她的面前,

    身着白衣卻形如魔鬼,

    絲綢被扯於牀下,露出溫梨凌亂的衣裙,

    白卿禮嗓音沙啞,沉默了好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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