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子凌附在梁太傅耳邊小聲說道。
“凌兒…”
“爹我不會亂說話,回府帶你驗證,長姐就是被她們搶奪了身體!”
樑子凌的眼裏充滿恨意,眼眸紅潤,他最敬愛的長姐,豈能讓她們玷污了長姐的身軀。
梁太傅其實信了九成唯有一成則是他不知該如何告知夫人。
得知愛女已經身亡,梁太傅仿若瞬間老了十多歲,臉上的褶皺耷拉着,眉頭緊鎖,眉目裏皆是悲痛,眼眸渾濁暗淡,
那可是他從小最爲寵愛的女兒啊,
會挽着他的手臂撒嬌要爹爹抱抱,
會調皮玩弄他長鬚故作可憐求原諒,
“………”
他的女兒竟然被邪靈佔了身子,他竟不察,若不是顧忌場合,他險些老淚縱橫。
“小梨兒搞定了。”
溫梨望着火臺上的女主已經因爲身體無法負荷兩個靈魂的交替出現而選擇昏迷模式。
場上的人看夠了熱鬧,明天京城的大街小巷又會鬧的沸沸揚揚,接下來就要看樑子凌的了,
看看到最後是張雪花吞噬梁初語,還是梁初語吞噬張雪花。
“白首輔,退下吧,不需要你了。”
“公主殿下這是用完了臣便棄之不理了?”
“你可以這麼理解。”
溫梨覺得自己此時在男主的眼裏像個渣女。
“公主殿下既然招惹了臣,臣怎會輕易放過公主殿下。”
溫梨瞧着白卿禮病嬌的模樣,看着又要發病,
不行,她的小心臟怕怕,她要撤了。
“皇兄我累了。”
吃了一嘴狗糧的張子業,看看男主又看看溫魔女,他覺得溫魔女逃不了了。
“皇妹先回去吧,剩下的皇兄來處理。”
“那就辛苦皇兄了。”
溫梨走的急,絲毫不敢回頭看男主。
“陛下”
張子業一激靈,被男主陰惻惻的嗓音嚇了一跳。
“白愛卿有事?”
“臣想起還有要事處理,便先行告退了。”
張子業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白愛卿不在看會?”
“陛下,臣的要事有些急。”
張子業感受到了男主已經不顧及他是天子,直射他的威脅。
“那白愛卿便退下吧。”
“是”
白卿禮一離開,張子業瘋狂聯繫溫梨。
溫梨看着張子業發來的,
我覺得男主去找你了。
溫梨走的更急了,恨不得跑起來。
結果不言而喻。
“白卿禮你混蛋你放我下來!”
溫梨踢打着被白卿禮抗在肩上,
“娘子,爲夫記得去年娘子也是這般把爲夫抗於肩頭,今日讓娘子也好生體驗一番。”
“白卿禮你個小心眼的男人!去年的事情你還記得!”
“爲夫現在回想總覺得娘子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咋了!就是欺負你咋了!有本事你咬我啊。”
白卿禮眼神柔情似水,
“娘子莫着急,爲夫知道娘子面子向來薄,爲夫自是進了殿內在應了娘子的要求。”
溫梨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雙手捂嘴,順口了。
白卿禮瞧着不教訓就要上天的女子,一巴掌打在溫梨的屁股上。
“白卿禮你敢打我!”
溫梨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她不要面子的嗎?白卿禮竟然在外面打她屁股,她臉面全無了!
白卿禮停下腳步,把女子放下,連忙輕哄。
咬牙切齒又很無奈的縱容,
“還不是你又拿放走的男寵氣我,你真當我不知你與他們之間乾乾淨淨。”
“啊…”
溫梨本是假哭,捂着眼聽到提及魚魚與板栗,她哭的更兇了。
“不用擔心,未殺他們,你放走的人我怎會攔。”
只不過搶回了梨梨給他們的銀錢,
梨梨的錢要給也是給自己,旁人可沒有資格拿。
“啊…你打我屁股…哇…沒臉見人了…”
“對不起,我給梨梨道歉可好?”
“哇…不好…一點都不好…”
白卿禮環着女子入懷,看着女子雙手捂臉,傷心極了,也後悔自己手快。
“梨梨想如何?”
“啊…我要打回來…啊…”
“好”
溫梨見得逞,走到男主的身後,捂着臉的手鬆開後,無半點淚意,一腳踹在白卿禮的屁股上,
等男人回頭,
吐着舌頭十分囂張的比了個鬼臉,小跑着離去。
白卿禮搖搖頭,拍了拍衣袍,
小狐狸可真是下狠手,
他怎會看不出她是裝的,只是不願拆穿縱容着配和,才能獨見女子這般頑皮的模樣,
可真是囂張到了他的心坎裏,今日可不會輕易當過她。
“白卿禮你耍賴,你犯規,你怎麼可以用輕功欺負我一個弱小女子。”
溫梨被男人公主抱在懷中,拽着男人的衣襟嘟着氣鼓鼓的兩腮,瞪着男人。
“可梨梨也欺騙了我不是嗎?扯平了。”
“扯不平,你放我下來,我們在比一次,不要用輕功,看誰跑得快。”
“不比”
“爲什麼?”
“春宵一刻值千金,爲夫等不的。”
“白卿禮!大白天的你竟敢覬覦我的身體!”
“梨梨不是覬覦,是非常覬覦。”
“你不要臉!”
“爲夫要不要臉,娘子等會便知。”
溫梨撕扯着掙扎着想要逃脫,
“娘子你瞧瞧爲夫的衣襟,娘子對爲夫可真是急不可耐啊。”
溫梨瞧着露出的鎖骨,立馬意識到,像是掩埋證據,心虛的又將男人的衣襟拉扯好,也不敢隨意亂動了,有失體統。
“娘子莫不是在心裏計劃着等會又要把爲夫用藥放到?”
溫梨防備的看着男主。
“娘子今日怕是不得手,爲夫以防萬一,提前服了藥,無論是任何迷藥都無法悄無聲息的放倒我。”
“白卿禮你算計我,你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娘子的紅衣真美看的爲夫移不開眼。”
溫梨徹底明白爲什麼早上只有紅衣可選,不甘心幼稚的用兩隻手把男人的臉龐轉向別處。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不依舊是看向了別處。”
“娘子你是在無理取鬧嗎?”
“我就是在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