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妥妥的萬年單身宅女看了都想戀愛的畫面,讓馬才都不得不感嘆戀愛的酸臭味,瀰漫小院。
夜晚山中寒涼,又因爲沒有城市的喧囂,所以二人便早早回了房間。
溫梨被姜淮摟在懷中,碎碎的親吻着懷中不安分的小狐狸。
“梨梨給我。”
溫梨掐着姜淮的鼻子。
“你今天是不是故意露出的痕跡。”
溫梨在午飯時經歷了一場社死,只因姜淮做飯時故意解開了脖頸的鈕釦,
惹的衆人看她的目光曖昧又八卦。
“故意的。”
“小作精,你怎麼這些小心眼,我都和你參加節目了,你還非要再給他們追加點素材!”
“那是梨梨愛我的痕跡,爲什麼不可以炫耀。”
“不知羞。”
“梨梨,要…”
因爲充滿情慾,黑色的眼眸又轉換爲了紅色的珠寶,那低沉的嗓音也帶着魅惑的嘶啞。
溫梨抓住那不安分的大手。
“今天我說的話你還滿意嗎?”
姜淮的手指摩挲着溫梨的脣瓣。
眼中是瘋狂的病態佔有慾,
是偏執的奪取,是癡迷的沉淪。
“梨梨猜到了。”
“有什麼猜不到的,不是你的特許,馬纔可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安排。”
“梨梨就是聰明,梨梨永遠也別離開我,好嗎?”
溫梨親了親姜淮的脣瓣。
“沒有安全感的小作精,可真是麻煩。”
嘴上雖然是吐槽,可身上卻是加以配合。
這一晚姜淮更加的瘋狂,
奪取,佔有,吞噬,結合,甚至連接着靈魂都想要刻上他的烙印。
溫梨極盡迎合,熱情迴應,
不知是心理上的錯覺,還是因爲心中知道明天會出現的事故,溫梨覺得今晚的姜淮極度的不安,
極度的向她索取,溫梨只能儘可能的填補他的缺失,讓他暫時得到滿足的充盈感。
這一夜註定不安穩,
溫梨慶幸和其他嘉賓住的不是一個院子,他們是特意安排的獨院,不然姜淮這般折騰他,可真是羞死人了。
一大早,被裹的嚴嚴實實的溫梨,與大家喫過早飯之後離去。
一上車溫梨便取下了紗巾向姜淮發出強烈的質問。
“爲什麼你可以露,而我不行?”
“梨梨是我的,只能我看,別人休想。”
溫梨推開姜淮想要擁她入懷的臂彎。
“哼,小醋精的佔有慾真強。”
再接着便是反手抓住姜淮的襯衫領口。
“既然如此,你也不能露,我也會喫醋的。”
姜淮挑着眉,咬了咬溫梨的耳垂。
“自然是聽梨梨的,小醋精,佔有慾真強啊。”
姜淮把話原封不動送了回來,語氣中滿是狡詐。
“你故意的,你故意激我!姜淮,你真壞!”
“哪裏壞?是心壞,還是身體壞?”
溫梨見姜淮一言不合就開車,不願在搭理他,躺在座椅上裝睡。
“這樣不舒服,我抱着睡好不好?”
“纔不要,誰知道你會不會又發情,我可經不起你折騰了。”
姜淮摸了摸溫梨的臉頰任由着她鬧,
一想到梨梨連下牀走路都不穩當,姜淮的脣角勾起弧度,心中的不安也被昨晚的迴應得到了滿足。
他的梨梨愛他,毋庸置疑。
只要一想到,姜淮便會因爲激動而渾身顫抖着,
那雙猩紅的眼眸又開始顯現,
姜淮的手指撫摸着自己的眉眼,
他的梨梨不光不害怕他,還誇他的這雙眼睛長的尤爲好看,喜歡的緊,甚至在昨晚親了好幾口,
猩紅的眼眸裏是含情脈脈的愛戀,瞧着那熟睡的小狐狸,真的是愛不釋手,恨不得把命都給了她。
溫梨悄然轉醒,縱使不捨也要入局了。
“醒了,睡的還好嗎?”
意識到身旁人醒來,姜淮立馬放下了手中處理事務的電腦,
轉而插上一瓶牛奶遞給溫梨。
“到哪裏了?”
溫梨接過不太喜歡,放置在嘴邊,只玩不喝。
“市中心。”
溫梨的眼睛一亮,搖着姜淮的手臂。
“我想喝奶茶,要鮮奶黑糖珍珠奶茶。”
“好,我去給你買,你乖乖的坐着等我。”
“知道了,等你哦。”
車子停靠在馬路邊,姜淮帶着口罩離去,溫梨衝着他比了個心,姜淮妥善收藏的動作逗的溫梨咯咯直笑。
“夫人,主人很快就會回來的。”
開車的是阿克,一見溫梨下車立馬阻攔。
“我突然想喫冰激凌,我去找阿淮讓他給我買,你就在這裏等着吧。”
“是。”
阿克心想就是一條馬路的距離,他在車裏看着夫人過去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可就是應該,出了大事。
溫梨正在過馬路,姜淮拎着奶茶剛走出奶茶店,
“阿淮!”
溫梨興奮的叫着他,
可還沒等姜淮迴應,變故就發生了。
“梨梨!”
姜淮的臉色如瀕死之人的蒼白,手中的奶茶落撒了一地,不可置信的拼命朝着馬路中央奔去,
路上的行人顯然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膽戰心驚。
而溫梨則躺在血泊之中,
她的腦後流淌的鮮血瞬間染紅了身下的馬路,以及身上的那條純白的單裙。
肇事司機正是程姣。
她心有餘悸,大喘着呼吸,從車上絆倒在地,努力奔向溫梨,
縱使知道她不會死,可真正做了才知道到底有多麼的愧疚與害怕。
阿克阻攔了圍觀的人羣靠近,
姜淮毫無形象的跪在地上,他手足無措,不敢輕易挪動那破碎如血娃娃的溫梨,
那雙猩紅的眼眸落下紅色的淚珠,
溫梨想要伸手幫他擦拭,卻無能爲力,
想要叫聲阿淮,喉嚨裏的鮮血卻爭先恐後的噴涌而出。
“梨梨乖,不說話,不說話,我們等醫生來,等醫生來你就有救了…”
姜淮攥着溫梨的手放置在臉龐,不知是因爲哽咽還是因爲太過心痛,他再也開不了口,
他絕望的看着梨梨閉上眼睛,
他努力嘶吼着可再也發不出正常言語,
痛徹心扉,刻苦銘心,
當他再也感受不到那鮮活的心臟跳動時,
他的梨梨如同睡美人,再也無法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