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娟的玉峯聳立在陳宇的身下,軟軟的支撐着他的身體。
“小宇……”楊娟的雙腿勾住了陳宇的腰,一雙玉臂輕輕環住了他的脖子。
這麼久的陪伴早就讓楊娟認定了陳宇,她一直在想,如果哪天陳宇真的要了她,自己肯定是心甘情願的。
她雖然害羞,但是根本不會拒絕。
周遭的空間寂靜無比,兩個人的心跳聲越來越清晰。
她在心裏暗下一個決定,兩條腿突然用力,陳宇的腰向下一塌,兩個人緊緊貼合在一起。
楊娟的聲音帶着蠱惑,輕柔嫵媚的在陳宇耳邊吐下細語:“小宇,要了我吧。”
陳宇渾身一個激靈,呼吸也變得灼熱急促!
如此嬌美的楊娟就在他的身下,陳宇渾身的血液都不受控制的向下匯聚,本能的起了反應。
楊娟一下又一下輕啄在他的臉頰,陳宇腦中僅存的理智瘋狂的拉着警報。
不!
不行!
不可以這樣,楊娟是自己的恩人!自己要永遠照顧她,不可以做出這種事情!
楊娟的脣瓣已經觸碰到了他的脣角,陳宇的頭突然發出一陣劇痛,他的理智一瞬間迴歸。
陳宇掙脫了楊娟的束縛,猛地直起了身!
身下的楊娟滿臉詫異,一雙嬌美的眼裏滿是震驚。
陳宇大口吸了幾口氣,這才冷靜了下來。
“娟姐,鍋裏還燒着水呢……那個,我先把電閘推上!”陳宇慌亂的跑到屋外推電閘,沒有看到楊娟落寞的神情。
楊娟坐起身苦澀的笑了笑,或許自己與他真的無緣吧。
電力恢復,兩個人彷彿都忘了剛剛的一切繼續做着晚飯。
這頓晚飯陳宇喫的心虛,楊娟喫的失落,兩人都喫的沒滋沒味。
飯後收拾好一切,楊娟說自己今天撿土豆累了,早早洗漱睡下。
陳宇則是爬上了房頂,心事重重的躺在上面看星星。
他回憶起剛剛那一幕,長長嘆了一口氣。
好險,差點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傷害娟姐了。
可是爲什麼頭會那麼痛?
陳宇的眼前突然閃現師傅的面容,他回想起了師傅說的一段話。
“你的病根深蒂固,只用鍼灸難以排出殘留的瘀血。”
“不排雖能夠正常生活,但總有一天會影響你。”
“你只有勤加修煉,運轉周身之真氣,由內而外洗經易髓,方可徐徐排出。”
陳宇問師傅:“師傅,我要如何做?”
師傅笑而不語,輕輕顛一顛小扁木盒,留下一句:“隨緣而已。”
陳宇想到這,突然醍醐灌頂!
他趕緊取出小扁木盒,拿出銀針包,撬了撬盒底。
果然!
陳宇拿出被撬下來的木片,盒底露出了暗層。
裏面有一張薄如蟬翼蠶絲紙,紙被摺疊成書的樣子,上面寫着密密麻麻的經文。
陳宇藉着月光掃了一眼,發現正是自己修煉的洗髓經!
他的身體強於常人,就是因爲師傅帶着他修煉洗髓經的緣故!
陳宇這才知道,原來洗髓經藏在這裏,他原本還以爲是師傅自創的功法,只能口口相傳。
“靈寶山。”
陳宇雙手激動地顫抖,他終於知道了祕密與真相!
小扁木盒中裝着師傅傳給他的銀針,他只以爲師傅讓他用銀針配合真氣打通穴位。
今天對娟姐動情,突然讓他頭痛欲裂,讓他知道了什麼是“隨緣”!
自己只要跟着洗髓經修煉,一定能夠祛除殘留的瘀血,甚至脫胎換骨!
陳宇激動地坐好,開始按照洗髓經進行修煉!
周天的靈氣開始聚集,紛紛環繞在陳宇的身邊,陳宇感覺到溫暖的風不斷吹拂,彷彿來到了天上!
他長吐一口濁氣,只覺神清氣爽!
陳宇歡喜到顫抖,他把洗髓經和那個紙片疊好放回夾層,飛快地爬下了屋頂進了門。
楊娟已經睡着,陳宇拿出手機一看,竟然已經過了五個多小時!
可陳宇一點都不困,反而十分精神。
可惜的是洗髓經短時間內不能修煉多次,否則身體難以適應改變,從而損傷機體。
陳宇閉目養神,不知道什麼時候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再醒來,楊娟已經做好了早飯。
她換上了一身素色的短袖與長褲,黑亮的髮絲挽在腦後,更顯成熟與穩重。
聽見陳宇從屋裏出來,楊娟溫柔的笑了笑:“小宇,洗洗漱喫飯吧。”
楊娟回過頭看向陳宇,動作一頓,有點驚喜的開口:“小宇,你昨天睡的很好啊,精神頭這麼足。”
陳宇微笑着走上前,想要幫楊娟端菜,不料被楊娟打了手,攆走去洗漱。
二人喫過飯,陳宇照常去前屋看診。
楊娟挎着一個籃子走進來:“小宇,我今天要出去一下。”
“你要去哪兒啊?”陳宇剛剛打開放藥的罐子準備配藥,一聽楊娟要出門,趕緊擡眼看向她,“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小宇,今天病人這麼多,我自己就行……”楊娟的眼神躲閃,雙手不自覺的攥緊了籃子的把手,“我上山去一趟,很快就回來。”
陳宇看出了楊娟的爲難,他不願意逼問她什麼,於是點點頭:“一定要早點回來,把手機帶着,有事給我打電話。”
楊娟鬆了口氣,從褲兜中掏出手機晃了晃:“我帶着呢,你放心吧。”
陳宇把楊娟送到門口,告訴她要隔一段時間報平安,楊娟拍着胸脯表示自己會的。
他目送楊娟,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纔回了屋繼續看診。
今天的病人確實有些多,有可能是最近天氣反覆的緣故,不少人都患了感冒。
陳宇一邊治病一邊時不時看看手機屏幕,等待楊娟的消息。
就診的趙大娘一直在屋裏,楊娟的陳宇的互動她看得真切,自然看得出二人的情誼。
就在陳宇又一次看向手機的時候,趙大娘忍不住開口:“陳大夫,你不用擔心娟兒,那地方沒危險,她一會兒就能回來。”
陳宇疑惑擡頭:“趙大娘,您知道娟姐去哪兒了?”
“今是啥日子,你真不知道?”趙大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