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纖細潔白,在她推開門的一剎那,一下子就吸引了陳宇的目光。
陳宇的熱情還沒有完全消退,他的臉有些紅,說話也有些彆扭:“娟姐,你洗好啦?”
楊娟的頭髮半乾不幹,潮乎乎的披散在她的身後,她一邊梳着頭髮一邊迴應道:“洗好了,你進去的時候小心地滑。”
陳宇扔下被子“唰”的起身,逃也似的進了浴室中,生怕楊娟發現什麼端倪。
他洗的飛快,出來的時候發現楊娟已經鋪好了被子。
原本陳宇是打算他打地鋪湊合一宿,沒想到楊娟直接在牀上放了兩個人的被褥。
“小宇,快來睡覺。”楊娟跪坐在柔軟的大牀上,仰着一張小臉嬌羞的看着陳宇。
陳宇的呼吸一滯,喉結不自覺的動了動:“娟姐,我打地鋪就好。”
“那不行,這個被我剛剛摸了,太薄了,你睡地上會生病的。”楊娟認真起來,看樣子不容陳宇質疑。
陳宇還在在一邊猶豫,楊娟直接起身,一把拉住了陳宇的手,拉着他坐在牀上:“我可捨不得你生病。”
“這張牀這麼大,咱們一人一半。”楊娟突然想到了什麼,臉頰微紅,但她還是強裝鎮定,故意笑着說道,“難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陳宇的心漏跳一拍,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抿緊雙脣安安靜靜的看着楊娟。
楊娟見陳宇不說話,心中有點失落。
她只覺得是陳宇不喜歡她開這種玩笑,雖然楊娟內心清楚,她說的並非玩笑話。
“逗你玩的。”楊娟用俏皮的努嘴掩飾內心的苦澀。
她輕輕拍了拍陳宇的枕頭,強打起精神對着陳宇笑了笑,“快點,今天累一天了,早點睡。”
“娟姐……”陳宇不想兩人之間產生隔閡,努力尋找合適的語言,“我不想讓你覺得我是壞人。”
“傻小子,我知道。”楊娟心中的失落慢慢消散,欣喜又溫暖的感覺瀰漫在心間。
她拉着陳宇的手上牀,兩個人一左一右躺在柔軟的大牀上。
楊娟放鬆的伸了一個懶腰,輕聲呢喃:“我從來沒有睡過這麼軟的牀。”
“以後我給你買最舒服的牀。”陳宇側過頭看向楊娟,認真且篤定,“什麼都買你最喜歡的。”
楊娟伸出軟乎乎的小手,輕輕摸了摸陳宇的臉頰。
藉着窗外昏暗的月光,楊娟仔仔細細用手指描摹陳宇的眉眼,她想把今晚永遠刻在心頭。
陳宇輕輕握住楊娟的手,放在自己的枕邊。
絲絲香味從楊娟的皮膚上散發出來,陳宇的思維也越來越渙散。
兩個人就在安靜的大牀上,靜靜地睡了過去。
……
“輝哥,你好壞啊!”嬌媚又沾染情慾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男人與女人的喘息聲交錯不止。
馮朝輝邪笑着撕開了女人的黑絲長襪,躺在牀上的女人誘惑的吮吸着自己的手指。
“這一片誰不知道輝哥的威猛啊,等下一定要饒了妹妹……”女人夾着嗓子嗲嗲祈求,任誰都知道她本意並非如此。
馮朝輝像一頭餓狼一樣興奮,他紅着眼睛,嘴裏不住地調戲這女人。
他突然感受到了一絲奇異的感覺,以往這個時候,他的某處早就迫不及待了,今天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馮朝輝突然想到,會不會是今天見到了極品的楊娟,所以對眼下的的庸脂俗粉免疫了?
一想起楊娟,馮朝輝又是心癢難耐,荷爾蒙開始躁動不安,但……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馮朝輝的臉瞬間黑了下來,他試了好幾種辦法,但根本沒有任何效果。
“c!”馮朝輝氣急敗壞的大罵一句,手上的力道更重!
女人也嚇壞了,衣衫不整的從牀上坐了起來,趕緊跑過去想要關心關心,不料卻被馮朝輝粗暴的推倒在了地上!
“這怎麼了!老子怎麼了!”馮朝輝急的後背全是汗,面目越來越扭曲!
他突然想起陳宇今天的所作所爲,斷定了這一切都是陳宇搞的鬼!
馮朝輝氣瘋了,瞪着一雙眼睛猛地回頭看向在地上哭泣的女人:“md,你哭什麼哭!滾!”
他一腳踹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委屈的奪門而出。
“啊!啊!啊!”馮朝輝在房間內嘶吼,檯燈、電視什麼的全都被他砸在了地上。
屋裏一片狼藉,他終於發泄了不少。
馮朝輝狠狠咬着牙撥通了一個電話,那邊傳來男人慵懶的聲音:“喂,小輝啊,這麼晚了怎麼了?”
“力哥,我被人陰了!”馮朝輝猙獰着臉,罵着粗俗的髒話,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給力哥學了一遍。
“那小子叫陳宇!是個大夫!”
“什麼!”電話那頭的力哥睜大了眼睛,震驚的回過頭去看向正在喫晚飯的吳老二。
“你說那個陳宇是靠山村的陳宇嗎?”力哥嚴肅的問了一句,身後的吳老二聽到這話渾身一僵,飯也不吃了轉頭看向力哥的方向。
“我不知道他是哪兒的人,力哥,我憋屈,從來沒受過這種欺負!”馮朝輝壓抑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咱倆認識這麼多年,這事你得給兄弟報仇!”
力哥神色凝重和他說了幾句話,最終面色凝重的掛斷了電話。
吳老二神情激動,他的顴骨雖然可以養好,但臉卻無法自然恢復了。
他瞪着眼睛在病牀上掙扎起身,因爲嘴歪了,口齒也跟着含糊不清起來:“陳宇!他怎麼了!”
“他把我打成這樣,老子要弄死他!”吳老二睚眥欲裂,但他不敢大幅度移動,肋骨牽扯一下就疼得他齜牙咧嘴。
力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學了一遍,接着出門給馬哥打了個電話,在一邊給吳老二餵飯的吳老大氣的拍案而起。
“tnnd陳宇,給我弟打成這樣,我要廢了他!”吳老大氣的在病房裏來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