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眼前這幫人絕對是亡命徒。
尤其是爲首這個男人,看一眼就能感覺到濃厚的殺氣,手上說不定還有人命呢!
胡剛一行人走進賴老四家裏,用刀指着賴老四,道:“再叫一聲,馬上剁了你,聽明白了嗎!”
賴老四連連保證:“好漢饒命!我絕對不敢亂喊亂叫了!”
胡剛冷漠地盯着賴老四,問道:“你們村子裏有沒有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什麼年輕人?”賴老四一頭霧水,“我們村年輕人多的是,你說的哪個?我也挺年輕啊!”
賴老四這番模棱兩可的答案,讓胡剛皺緊眉頭,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
他舉起刀,二話不說直接砍下!
“啊!疼啊!”
“疼什麼疼!老子都沒砍到!”
賴老四睜開眼睛,這才發現砍刀就停在距離自己手指不過半寸的地方。
不過這下賴老四纔算是鬆了口氣,剛想說話,就聽到媳婦王玲在屋子裏叫起來了。
“大晚上的不睡覺,喊什麼喊!抽風了啊!”
賴老四一聽就知道壞了,果然,下一刻胡剛就帶着兩個人進了屋。
“幹什麼……幹什麼啊你們!你們是誰啊……”
王玲被拽着頭髮從屋子裏拉出來,見到趴在地上的賴老四,嚇的臉都白了,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拉都拉不起來。
看着王玲,胡剛用刀背拍了拍賴老四的臉,呵呵一笑,道:“沒想到像你這樣的都有媳婦,這讓我這幾個弟兄們情何以堪啊!”
賴老四嚇得渾身一激靈,卻攥緊了拳頭狠狠的咬着牙!
他雖然愛賭博、好喫懶做、喜歡偷雞摸狗,但是,這不代表他不是個男人啊!
王玲是自己的媳婦,平日裏在家再怎麼打架互罵,總歸是他們兩口子的事情。
而如今居然被外人這麼調戲,是個男人都咽不下這口氣的!
更重要的是,如果他現在再不站出來,以後都沒臉挺直腰桿做人!
因此,賴老四強忍怒火,咬牙切齒地對胡剛道:“哥們兒,我跟你素不相識吧?有事說事,欺負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哦?”胡剛挑了挑眉,笑呵呵的道:“這麼說,你願意說說那個年輕人了?”
賴老四沉聲道:“什麼年輕人,你總要說清楚吧!”
緊接着,胡剛就將陳宇的長相和特種講了一遍。
聽到胡剛找的居然是和自己不共戴天的陳宇,賴老四眼睛都直了,直拍大腿心說怎麼這時候纔來!
“哥們,你說的這個人我知道!是我們這的大夫!”
“真的?”
“當然是真的!平日裏欺男霸女魚肉百姓,沒什麼活是他不做的!”
說話的功夫,賴老四眼角餘光瞥向王玲,示意她趕緊趁機跑掉。
王玲也明白賴老四的意思,連忙爬起來想溜之大吉。
然而,她還沒邁步,就聽胡剛道:“站住!”
“你最好別耍花招!在找到你說的那個什麼陳宇之前,我們就住你家!”
“這……”
賴老四頓時犯難了。
如果他不同意的話,胡剛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會把他家給燒了。
如果同意,萬一陳宇沒來怎麼辦?自己豈不是也要跟着倒黴!
“你想好了嗎?”胡剛眯着眼睛看着賴老四。
賴老四猶豫了一下,咬牙點點頭道:“成,就按你說的做。但是你不能傷我媳婦!”
“哈哈哈!放心,我只爲了陳宇而來,不會把你媳婦怎麼樣的。”
說着話時,胡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不過這時候,哥幾個有點餓了,去!做點飯去!”
賴老四見狀,哪還敢說半個不字,攙起王玲就往廚房裏走去……
……
第二天一早,陳宇從牀上醒來,揉了揉發痛的手腕嘆了口氣。
昨天被賴皮蛇咬傷的村民實在是太多了,搞的自己忙了半天一晚上,現在手指都還有點酸。
“你醒了?快來喫點飯吧!”
聽見臥室裏動靜的楊娟推門進來,手裏端着剛出鍋的米粥和油條鹹菜。
見狀,陳宇忙不迭的下牀去接,道:“娟姐,你放桌上就行了,還至於親自端過來啊。”
“小事,我閒着無聊,順便做做唄!”
陳宇心中一暖。
看着這個樸實溫柔的女人,他不禁有些愧疚。
楊娟將粥碗放在桌上,看着陳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道:“你咋啦小宇,怎麼感覺精神不太好?”
“咳咳!”
陳宇尷尬的咳嗽一聲,搖頭道:“沒啥,娟姐你先去忙吧,我自己來就行。”
“那可不行,你現在是家裏的頂樑柱,就算精神不好也是大事,讓我來看看。”
說着,楊娟就將身子貼了過來,用自己的額頭抵在了陳宇的額頭上,自言自語道:“也沒發燒啊……”
近在咫尺的楊娟,讓陳宇差點鼻血噴涌而出。
楊娟穿的是那件黑色的蕾絲連衣裙,隨着身子微微傾斜,胸部與陳宇也有了很明顯的摩擦。
感受着手臂間傳來的柔軟觸感,陳宇的喉嚨有點發幹,心臟砰砰直跳,呼吸急促起來。
他不是聖賢,面對一具美麗誘惑的胴體,理智正在一點點的鬆動。
“哎呀,你身上怎麼這麼燙啊?”
楊娟忽然驚呼一聲,然後就將手伸到陳宇的衣服裏。
陳宇嚇了一跳,連忙按住她的手,道:“娟姐,你幹嘛呢?”
楊娟眨了眨眼睛,反問道:“你說我要幹嘛?我看看你怎麼樣,是不是生病了啊!”
陳宇吞了吞口水,訕訕笑道:“沒……沒啥。”
“沒啥咋還這麼紅?不會真是生病了吧?”楊娟擔憂地道:“這幾天你在村裏忙着個忙那個,說不定就被風吹的感冒了!”
如果光是這麼說的話倒也算了,關鍵是楊娟一邊說還一邊往陳宇身上蹭。
柔軟的觸感越來越明顯,加上若有若無的淡淡肉香,簡直是催化劑!
陳宇的某處已經有了反應,甚至已經頂到了褲襠,堅硬無比。
陳宇的呼吸變得濃重起來,只覺得自己的嗓子幹癢的厲害,舔了舔嘴脣,低聲喘息道:“娟姐,你……你先坐下。”
楊娟似乎沒注意到陳宇的異常,依舊在陳宇懷裏扭來扭去的磨蹭着。
這樣的刺激更使陳宇的呼吸越發粗重起來,他艱難的嚥下了一口唾沫,顫抖着聲音道:“娟姐,你先……先起來,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