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幾名老頭子坐在一起,你說一句,我吵一句,場面異常火爆。
“狗日的倭國陰陽師,竟敢打我雷州長明英雄陵園的主意,必須收拾他們,將他們凌遲。”
“吳老頭,你說話這話我愛聽,我已經讓人堵死離開雷州的出路,勢必將這些雜碎抓到繩之以法。”
“哼,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非得給他們長長教訓。”
……
幾位老人火藥味十足,紛紛表達着心裏的那份怒火。
就在昨天夜裏,被打壓已久的倭國陰陽師們做了件無比瘋狂事情。
這些雜碎狗急跳牆,竟打起了雷州長明英雄陵園的主意,將陵園內所有英靈用術法收走。
長明英雄陵園那是什麼地方?
那可是參加抗倭戰爭犧牲的英雄長眠之地,是龍夏國雷州神聖之地。
倭國雜碎打長明英雄陵園的主意,打抗倭英雄英靈的主意,那是赤裸裸打臉龍夏國,將龍夏國的臉面狠狠踐踏。
此事要是不給這些倭國陰陽師一個教訓,咱龍夏國怎能對得起戰死犧牲的英雄。
別墅裏一個個怒火沖天的老者,便是雷州當年參加抗倭戰爭的老英雄,是長明英雄陵園裏那些英靈的戰友。
戰友被辱,這些戎馬一生的老英雄坐不住了。
“戰友們,大家先靜一靜。”
桌邊幾名老英雄吵成一團,坐在主位上的一名老者開口,讓其餘幾名老人安靜了下來。
“倭國陰陽師辱我戰友英靈,此事必須得讓他們付出代價。”
“老頭子我已經發出邀請,想必這兩天咱們龍夏國內的一些奇人異士便會趕來,另外,此事我已經上報到京州高層,京州那邊對這件事情頗爲重視,放話會讓守夜人內的長老帶隊過來幫忙。”
守夜人,龍夏國專門負責靈異類事件的一個部門,隸屬龍夏國戰鬥系列,是龍夏國正規編制。
龍夏國對於靈異事情一直持保守態度,既不報道,也不提倡,但其實各個州府都有安排守夜人駐守。
這些守夜人是龍夏國招募的一些奇人,平日裏掩藏身份在各地生活,只有發生靈異事件纔會出動。
在龍夏國,守夜人是極爲神祕的。
幾名老人聽說京州高層會派遣守夜人長老過來,紛紛露出激動神色。
這些老人雖然對守夜人這個組織不是很瞭解,但能成爲守夜人的長老,必定是實力極強橫的存在。
這次倭國陰陽師敢在雷州胡作非爲,便是因爲雷州奇人高手空缺,讓陰陽師們有機可乘。
現在有守夜人長老帶隊過來,陰陽師所給於的這口惡氣,是時候該出了。
“好啊,守夜人長老過來,定能制服這些倭國的陰陽師雜碎。”
“王老,要不咱先安排些人手,先殺殺倭國陰陽師的銳氣。”
一名老人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恨不得現在就動身尋找倭國陰陽師。
上座的王老擺了擺手,讓幾位老人稍安勿躁。
其實王老也想帶着自己老兄弟爲戰友們報仇,只是想到這些老兄弟的安全不由得斷了心中那份想法。
倭國的陰陽師雖可惡,但實力還算不錯,讓這些老人對付雜碎陰陽師,要是有所損傷,王老內心過意不去,也會給龍夏國造成損失。
“各位老兄弟切莫再說親自動手的話,好好安養身體,這件事便交給我們的後輩吧,我想他們並不比我們做的差。”
王老笑呵呵說着,雖老態龍鍾,眼中卻光彩萬丈。
龍夏國這個民族,並不會因爲安逸的時光而少了該有的血性。
……
另外一邊,蕭邪和黑衣女人第二天一早便離開的山村。
在交談中,蕭邪知道黑衣女人名叫陳萱,是雷州守夜人中的一員。
蕭邪和陳萱直奔機場,兩人順利登機,朝着雷州進發。
前往雷州需要四個小時,蕭邪登機以後,便找了張報紙蓋着臉睡起覺來。
陳萱坐在蕭邪旁邊,無聊擺弄着一本雜誌,心裏不知在想些什麼。
迷迷糊糊中,蕭邪被一陣爭執聲吵醒,將臉上的報紙拿開,蕭邪伸着頭朝爭執的地方看了過去。
發生爭執的是一名男人和一名中年婦女,爭執的原因有些搞笑,那名中年婦女揚言男子不守規矩,佔了她的便宜。
乘務小姐已經過去調解,不過看那架勢,一時半會估計調解不清。
“道歉,給我跪地道歉,不然這事沒完,非得讓你蹲幾年大牢。”
中年婦女吵吵嚷嚷,朝着男人破口大罵,非有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架勢。
“大姐啊,不瞞你說,咱是個道士,怎麼可能做出佔你便宜的事情。”
“阿彌陀佛,真是罪過罪過。”
男人面對中年婦女的指控,一邊爲自己辯解,一邊強調自己是修行道士的身份。
不過,你一個道士念阿彌陀佛,也太不倫不類了吧。
合着是人在道門,心在佛家,玩劈叉呢?
蕭邪見兩人吵的不可開交,這貨閒的無聊,打算去湊個熱鬧。
“大哥大姐,你們先停一下,咱來給你們評評理。”
蕭邪笑呵呵走了過去,只是這話一出,中年婦女一口老痰便朝着蕭邪飛了過來。
“呸,哪裏來的小屁孩,毛都沒長齊,你會說個屁的禮。”
“趕緊走開,別來消遣老孃,不然連你一塊罵。”
中年婦女這幅潑辣勁,幾句話一出,將蕭邪都給說懵逼了。
特麼的,敢說我毛沒長齊,要不是飛機上人多,我高低脫了給你看看。
蕭邪在心裏嘀咕了幾句,見中年婦女仍舊在瞪着自己,嘿嘿一笑,朝着中年婦女投去一個善意的笑容。
“老哥啊,咱做了錯事一定要認,便宜佔了就佔了,好好道個歉不就行了麼?”
蕭邪伸手拍了拍一臉哭喪的男人,並朝着男人擠了擠眼睛。
“小哥,咋啦?你眼睛幹?難受?”
見蕭邪眨巴着眼,男人以爲蕭邪眼睛難受,並沒有理解蕭邪的意思,低頭就在自己包裏翻找。
“我和你說,眼睛幹這個事情不是小事,不注意容易長偷針眼,我這裏有眼藥水,上次看片看多了老中醫給配製的,嘎嘎管用。”
中年男人邊說邊在包裏翻找眼藥水,蕭邪一臉無語,心裏直呼這傢伙莫非是個傻子。
這究竟是怎樣的腦回路啊?另外咱啥也沒偷看,怎麼就跟偷針眼扯上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