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廣王今日宴請楚江王和泰山王兩位閻君,正打算動筷子,門口陰差進殿稟報。
“拜見閻君,門口蕭邪和李黑水求見。”
陰差說出蕭邪和李黑水的名字,三位閻君頓時感到有些納悶。
“秦廣王,那兩個禍害上門,估計要有禍事發生啊。”
楚江王笑呵呵說道,一旁泰山王點頭稱是,覺得楚江王所說很是在理。
“要不將他們打發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兩個禍害在地府無法無天,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又惹下麻煩。”
泰山王開口相勸,對於蕭邪和李黑水這兩個禍害,泰山王心裏明白得很。
“這樣不好吧?”
“本王和他們關係還算不錯,要是糊弄他們離開,心裏恐怕過意不去。”
秦廣王有些爲難,他心裏其實並不想打發蕭邪等人離開。
“唉,秦廣王,對地府兩大禍害你不該心軟的,不然喫虧的只能是你自己。”
“你就聽我們兩個老夥計一言,還是讓他們離開吧。”
楚江王再次相勸,這時,蕭邪和李黑水四人從門外進來,兩人神色不善看向楚江王。
“黑水啊,我早就和你說過不要來找秦廣王,你偏不聽,現在被嫌棄了吧,扎不扎心啊。”
蕭邪陰陽怪氣說道,一旁李黑水自然明白蕭邪要表達的意思,連忙附和着開口。
“唉,我以爲秦廣王老哥和其他閻君不同,沒想到咱……咱看錯人啊。”
“怪我,都怪我,心好痛,好痛啊……”
儘管李黑水演的十分尷尬,但效果還是挺明顯的。
這不,李黑水剛說完,秦廣王不好意思看了過來,並吩咐陰差添置碗筷。
“兩位小友說的哪裏話,本王怎麼可能不歡迎你們。”
“來這邊坐,我們一同用餐。”
秦廣王招呼着蕭邪四人坐了下來,蕭邪擡起酒杯喝了一口,隨後轉頭看向一旁的楚江王。
“呦,楚王爺你也在啊?眼拙,實在是眼拙,方纔我竟然沒有認出你來。”
面對蕭邪陰陽怪氣的話,楚江王並不生氣,只是朝着蕭邪微笑點頭。
“楚王爺,不知你那小舅子內傷好了沒有?”
“唉,當年也是怪我,怎麼就沒管住李黑水這傢伙,看把你小舅子給揍的,估計他媽都認不出來了吧?”
往事重提,楚江王聽得嘴角一陣抽搐。
“蕭邪小友,酒還堵不住你的嘴嗎?”
楚江王本着閻君該有的風度沒有理會蕭邪,但一旁的泰山王已經聽不下去了。
“泰山王大人說的是,唉,不勝酒力啊,一杯便把我喝成這副鳥樣,是我口不擇言了。”
“楚江王大人,小子剛纔孟浪,還請不要怪罪。”
蕭邪拱手朝着楚江王拜下,又端起酒杯敬楚江王酒。
“對了,泰山王大人,聽說您的泰山城裏死氣沉沉一點也不熱鬧,小子對於活躍氣氛這種小事十分擅長,改日有空,我帶些兄弟去泰山城裏幫您活躍一下氣氛,爭取將泰山城變爲一個有溫度的陰間城池。”
蕭邪尺度把握的十分不錯,一直都是笑着說的,看上去好心,實責一肚子壞水。
“蕭邪小友有心,待你來本王泰山城,本王一定好好招待你。”
“一定一定!”
蕭邪端起酒杯和泰山王碰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口中直呼痛快。
“報!”
“報告秦廣王大人,轉輪王帶領兵將把秦廣城給堵了。”
就在衆人相談甚歡的時候,一名陰差急匆匆來到,將轉輪王之事稟報給秦廣王。
“嗯?什麼情況?轉輪王爲何要堵本王城池?”
秦廣王一臉蒙圈,他實在想不明白轉輪王爲什麼會幹出這樣一件事情,畢竟兩人關係不一般,也沒有交惡的地方。
“秦廣王老哥,莫非這段時間你和轉輪王生了過節?”
楚江王心裏也很驚訝,帶兵堵城池這種事情,一般的小事轉輪王應該不會如此。
“哪有什麼過節,我和轉輪王的關係難道你們還不清楚麼?”
秦廣王回答道,楚江王和泰山王齊齊陷入沉思,眉頭輕輕皺起。
“秦廣王老哥,會不會是因爲今日設宴之事?”
“你看啊,你叫了楚江王,又喊了泰山王,但就是沒通知轉輪王,我估計轉輪王生你氣呢,怪你不給他面子。”
蕭邪開口爲秦廣王分析着說道,這傢伙還真是能扯,明明轉輪王是爲了自己這個禍害前來,蕭邪偏偏說成是設宴惹的事。
這個鍋啊,秦廣王不知不覺就背上了。
“不應該,轉輪王的氣度可沒有這般小。”
“你們先喫着,本王出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惹怒轉輪王,讓他如此憤怒帶兵堵我秦廣城。”
楚江王見秦廣王要出去,張了張嘴,還是無奈搖頭沒有說出。
轉輪王火氣這麼大,估計和這兩個禍害脫不開關係吧。
楚江王已經看清事實,意味深長掃視蕭邪和吳不仁一眼,自顧自喝起酒來。
秦廣城門口。
轉輪王帶領兵將已經將城門圍的水泄不通,秦廣城的守城陰兵將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敢放轉輪王進來,也不敢做出激怒轉輪王出格的事情。
“轉輪王,你這是作甚?”
就在守城兵將一籌莫展之時,秦廣王總算開到,從城門從出,開到轉輪王面前。
“秦廣兄!”
見秦廣王來到,轉輪王抱拳朝着秦廣王行了一禮。
秦廣王作爲十殿閻君第一殿,此刻就算轉輪王再怎麼生氣,禮數這種東西也不能丟。
“怎麼了?好端端帶兵來秦廣城,要不是以我兩關係,我都懷疑你要帶兵討伐我。”
秦廣王笑着打趣道,轉輪王一聽,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尷尬神色。
帶兵前來,的確是轉輪王孟浪了。
“秦廣兄,我一時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還請不要怪罪。”
轉輪王拱手道歉,朝着身後陰兵鬼將擺手,示意兵將退散。
“說說吧,到底所謂何事?”
見兵將退走,秦廣王再次開口詢問,轉輪王也不再墨跡,當即詢問起蕭邪和李黑水的下落。
“秦廣兄,蕭邪和李黑水那兩個禍害此刻在你府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