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不仁和吳賴道人被徹底打服了,兩人在一邊捂着腦袋,生怕又招來蕭邪一頓炫。
而那覺見和尚,牙齒硬生生被蕭邪打飛幾顆,現在說話都還在漏風。
“小……子,要不是本僧的極樂佛國被瘋無情那傢伙給壓制,本僧豈能容你囂張。”
“本僧不甘,你敢不敢給本僧一點時間,然後咱們再大戰三百回合。”
覺見和尚一臉氣憤說道,眼中閃動着狡黠,看樣子似乎是在計劃着什麼一樣。
而蕭邪在剛纔和覺見和尚動手的時候,其心裏已經明白破除這極樂佛國的根本所在,而破除的方法,便是這說話漏風的覺見禿驢。
瘋無情用自己能量壓制覺見和尚的極樂佛國幻境,應該挺喫力吧,不然此刻覺見和尚拖延時間,又是什麼意思呢?
“覺見禿驢,別以爲我看不出你在打什麼主意,想拖延時間,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蕭邪一語點破,覺見和尚突然臉色一變。
自己遭受一頓毒打,本想以言語來刺激蕭邪拖延時間,殊不知蕭邪已經看穿了自己的打算。
事情確實如蕭邪想的一般,覺見和尚施展極樂佛國,本意是將瘋無情的意識也拉入極樂佛國內。
只不過瘋無情實力強橫,竟以自己力量抵擋住覺見和尚施展的極樂佛國,還抽出一部分力量來干擾極樂佛國中的覺見,從外而內竟形成一種壓制,讓覺見和尚束手束腳。
但是,這樣一來對瘋無情的壓力不可謂不大,甚至是壓力成倍增加。
覺見和尚深知其中利害關係,纔想到拖延時間,在瘋無情堅持不住時候再反過來對付蕭邪等人。
計劃遠遠趕不上變化,覺見和尚的想法,並沒有瞞過蕭邪。
“你……你怎麼會明白本僧所想?”
“不可能的,你不可能猜想到。”
覺見和尚一臉難以置信看着蕭邪,腳步朝後緩緩退卻,他想要逃走。
“唰!”
蕭邪的身影一陣模糊,下一秒後,蕭邪出現在覺見和尚身後,將覺見和尚的退路給堵死。
“覺見禿驢,怎麼滴?想逃走拖延時間?”
“呵呵,你會不會想多了?”
蕭邪呵呵笑着,這笑容映入覺見和尚眼簾,覺見和尚卻像是看到了魔鬼一樣滲人恐懼。
“你想做什麼?”
覺見和尚小心戒備着蕭邪,面對蕭邪絲毫不敢大意。
“做什麼?這個問題問的好。”
“我現在吧,只想將你打死。”
蕭邪一副平靜模樣,此話一出,覺見和尚不由得瞪大雙眼,下一秒轉身就要逃走。
“覺見禿驢,你能逃到哪裏,我奉勸你不要白費力氣。”
蕭邪震呵一聲,伸手朝着覺見和尚抓去。
一把將覺見和尚拉回,蕭邪用力一甩,將覺見和尚摔倒在地上。
“覺見禿驢,和你的佛國說再見吧。”
蕭邪邪笑一聲,右腳高高擡起,猛然朝着覺見和尚頭顱跺下,下一秒覺見和尚頓時化爲一道黑氣散開。
“啊……啊……我的黃金,我的美玉,還有美麗的大姑娘,蕭邪你賠,你特麼賠我啊……”
“嗚嗚嗚……所有都不見了,可惡的蕭邪,是你把我一瞬間從天堂打入地獄。”
“蕭邪,我們要和你單挑……”
極樂佛國被破,望着在眼前消散的黃金美玉還有美女,吳不仁和吳賴道人齊齊難受痛哭。
對於這兩貨,蕭邪也沒慣着,上前每人給了一巴掌,將兩人徹底給打清醒過來。
“呃,師弟你幹嘛打我?爲什麼偷襲我這作爲師兄的老同志?”
“蕭哥,你又打我頭,咱吳賴都被打了不聰明瞭。”
這兩貨總算是清醒過來了,不過讓這兩貨奇怪的是,爲啥整個腦袋臉龐會那麼的不舒服。
“呀,不仁兄弟,你怎麼臉腫了像個豬頭?”
吳不仁:“我擦,有大熊貓在和我說話。”
吳不仁和吳賴道人疑惑對望着,這時一旁的覺見和尚弄出一些聲響,兩人同時轉頭,下一秒驚呼出聲。
“禿驢,大禿驢。”
動物園三人組總算是發現了自己的變化,吳不仁和吳賴道人偷瞄着蕭邪,把蕭邪看的都快不好意思。
“師弟,爲什麼就你沒有變化?這不科學。”
“是啊蕭哥,連覺見和尚都被揍成驢樣了,你一點變化也沒有,會不會太怪異了?”
吳不仁和吳賴道人開口,似乎對極樂佛國中發生的事情早已忘記。
蕭邪有些心虛,但轉頭看了眼覺見和尚以後,蕭邪頓時心裏有了說辭了。
這鍋啊,咱還是讓覺見和尚來背吧。
“師兄,吳賴子,我們剛纔被覺見和尚那廝給偷襲了。”
“而你們臉上的傷,便是你們爲了保護我和覺見禿驢拼命留下的。”
吳不仁和吳賴道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但一旁的覺見禿驢,臉色卻像是吃了蒼蠅一般難受。
這狗東西連自己人都騙,難道他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想讓我覺見背鍋,咱覺見和尚偏不背。
“哼,荒謬,簡直就是荒謬絕倫。”
“你們臉上的傷,還有本僧,都是你這小子下的手。”
“你這般欺騙他們,到底是何居心?你就是個騙子,妥妥的騙子啊。”
覺見和尚開口大罵蕭邪,蕭邪聽在耳中,縱使臉皮再厚,也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難受。
“禿驢,不准你污衊我師弟。”
“你個死禿驢,這個時候還敢挑撥離間我們的關係,敢污衊咱蕭哥,看咱吳賴道人削不削你。”
蕭邪還沒有回答,吳不仁和吳賴道人頓時不樂意了。
兩人指着覺見和尚一頓破口大罵,越是罵心裏越是不舒服,到了最後雙雙衝向覺見和尚,和覺見和尚扭打在一塊。
“揍你個禿驢,揍你一臉開花。”
“不仁兄弟你幫我按着他,今天咱吳賴道人高低給他來個千年殺,非得讓他明白什麼叫菊花殘,滿地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