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你不想救他?”
蕭邪看出血煞女的顧慮,邪笑着開口打趣道。
“咯咯……你們在外面做了什麼你當我不清楚嗎?”
“想讓我出去,可沒有那麼簡單。”
血煞女咯咯笑着,表現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是嗎?那你的小情郎,我可就不客氣了。”
蕭邪不知道韓中俊和血煞女到底是什麼關係,不過從剛纔血煞女替韓中俊擋下蕭邪的攻擊,從這裏可以看出他們之間的關係並沒有那麼簡單。
“師兄,外面那小白臉給我狠狠收拾,千萬別和他客氣。”
蕭邪扯着脖子朝樓外大聲呼喊,生怕吳不仁聽不見一樣。
“師弟,你說啥?我這裏信號不好,有些聽不清楚。”
“你說讓我閹割了他?是這樣嗎?好的,我知道了。”
果真是信號不好,吳不仁所收到的訊息,簡直錯到離譜。
“小白臉,想必你也聽到了吧,師弟之命難違,只能讓你受苦了。”
“吳賴兄弟,上來給我按着他。”
吳賴道人在牆角打着瞌睡,突然聽到吳不仁呼喊自己,立馬精神一震,屁顛屁顛跑到吳不仁身邊。
“不仁哥,你叫我來作甚?莫非是讓我表演千年殺?”
吳賴道人猥瑣笑着,雙眼打量韓中俊一眼,嘿嘿笑出聲來。
專業的人幹專業的事,不仁哥果然懂我。
“你們……你們聽錯了啊。”
“你師弟不是讓你閹割我,他也沒有說什麼千年殺……”
韓中俊也是無語了,怎麼就遇到眼前這兩個老六,又是閹割,又是千年殺,這般猥瑣,哪裏像正派人士所爲。
“什麼?我聽錯了?不可能,我絕對不會聽錯的。”
“你什麼意思?最懂我的就是不仁兄弟,他讓我來,除了千年殺還能什麼?莫非是閹割你不成?”
吳不仁和吳賴道人紛紛開口,此話一出,韓中俊更加無語了,這兩個老六顯然是故意的。
“吳賴兄弟,上手按着他,給我拔了他的褲子。”
吳不仁一聲令下,吳賴道人立馬上手拽韓中俊褲子,殺豬般的慘叫聲頓時響徹,這樣的羞辱,遠比手臂斷裂要痛苦的多。
“血煞女,你可聽見外面你的情郎在慘叫?”
“嘖嘖嘖,這般痛苦,造孽啊。”
廢棄女生宿舍樓中,蕭邪咂吧着嘴巴又在那裏激將血煞女。
這一次,血煞女臉上的輕鬆再也不見了。
剛纔樓外傳進來的話她可是聽的清楚,又是閹割,又是什麼千年殺,一聽就是下三濫的手段。
“放了他,不然你別想安穩離開。”
血煞女一臉怒氣開口威脅蕭邪,不過,蕭邪卻絲毫不在意。
“都到這個時候你還要威脅我?你覺得有意思麼?”
“你的實力雖然強大,但想拿下我卻不可能,你那小情郎可等不了太久,與其威脅我,不如去救你的情郎。”
蕭邪邊說邊催動體內氣息,這般做,爲的就是震懾血煞女。
“血煞女,快來救我。”
韓中俊再次呼喊起血煞女,這一次,血煞女顯然不想繼續沉寂下去。
“哼,別以爲我出去了你們便能對付我,你們全部都得死,我說的。”
血煞女狠狠瞅了蕭邪一眼,轉身看向樓道,身體化爲一道紅色煙霧飄蕩而出。
“呵呵,總算是出去了,師兄,接下來便看你表演了。”
蕭邪冷冷一笑,隨後也跟着動身朝外面走出。
“轟!”
血煞女出現在樓外瞬間,只見青色玄光震盪,一道道青色能量朝着血煞女鎮壓而下。
“又是這道陣法,如果只是這樣,你們也太天真了。”
“吼!”
血煞女仰天長嘯,口中紅色煞氣衝擊而出,和青色玄光碰撞在一起。
“給我破!”
無邊煞氣噴涌而出,血色煞氣越聚越多,鋪天蓋地,侵蝕着那早已暗淡式微的青色玄光。
“唉,沒想到耗費我畢生修爲的法陣,竟只能困住血煞女短短數月時間,真是悲哀。”
青色玄光越來越發暗淡,安志遠看着自己佈置的陣法被摧毀,心裏無奈,且又覺得悲哀。
“咔嚓咔嚓!”
陣陣碎裂聲響起,在紅色煞氣強烈攻擊下,青色玄光如同鏡子打碎一般浮現出一道道裂痕,最後在空中徹底崩碎歸於虛無。
“咯咯咯!”
“陣法已經破,我看你們奈我何?”
“奉勸你們趕緊放了他,不然在場所有人都得死。”
血煞女冰冷而又瘋狂的雙眼掃視過在場衆人,最後在吳不仁和吳賴道人的身上停留了下來。
血煞女看着吳不仁和吳賴,雙眼越來越冷,連同環境溫度都下降了一些。
“不仁哥,這瘋女人貌似有點兇啊,我們要不要暫避鋒芒。”
見識到血煞女的強大,以吳賴道人的聰明,他可不會留下來和血煞女正面硬剛。
“怕什麼?這小白臉在我們手上,她應該不會亂來。”
“另外我等的就是她出來,她要是不出,我還沒有辦法收拾她哩。”
有人質,還有四象伏魔法陣,吳不仁可一點也不怕。
“血煞女,替我殺了他們,動手……”
韓中俊在地上趴着,褲子已經被吳賴道人拔下,屈辱的快要流下眼淚來。
“放心,他們一個也逃不了。”
血煞女看吳不仁和吳賴道人的眼神越發冰冷,想爲韓中俊出氣,吳不仁和吳賴道人理因首當其衝。
畢竟剛纔收拾韓中俊的只有他兩人,而韓中俊心裏的憎恨,也不過是吳不仁和吳賴。
“呦嚯,幾年沒刷牙啊,好大的口氣。”
“到底誰放過誰,這可不是你說了算,因爲過一會兒,我能想象到你的結局。”
四象伏魔陣法已經準備好,吳不仁當然要癲狂一些,最起碼氣勢上不能輸。
“師兄,你哪來的那麼的廢話?還不趕緊施展四象伏魔陣法,”
蕭邪閃身來到吳不仁面前,連忙催促說道。
“師弟莫急,我這就開啓四象伏魔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