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蕭邪對戰過的龍刑心裏清楚,蕭邪這怪異的術法,其威力恐怖程度,連他的龍夏皇道祕術也不能匹敵。
“看吧,劉忠丞喫虧了,想拿下蕭邪,劉忠丞確實還差點火候。”
龍刑朝韓清語笑着說道,韓清語給了龍刑一個白眼,心想守夜人捱打,你這守夜人首領還挺能樂。
另外一邊,十來名守夜人長老再次動身將蕭邪等人圍住,不過這些長老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沒有率先出手。
“還愣着做什麼,還不給我殺。”
劉忠丞陰沉着臉,開口呵斥道。
“殺!”
那名拍劉忠丞馬屁的長老咬了咬牙,提着長劍率先出手,朝着蕭邪衝去。
“呦,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你等還真是勇氣可嘉。”
“不見棺材不落淚,看來得給你們點顏色看看。”
蕭邪說着,右手伸出一抓。
空中罡風和雷霆呼嘯而來,在蕭邪手中再次凝聚出一柄巨劍。
“斬你!”
蕭邪大聲喝道,身影閃動衝出。
那名長老見蕭邪再次凝聚出巨劍,立馬駐足,一副小心翼翼模樣,不敢再有所動作。
這一舉動看得劉忠丞一陣氣結,正要開口呵斥,一股危險氣息傳來。
“庶子爾敢,真當我好欺負不成。”
劉忠丞怒吼,蕭邪這一劍,明顯是衝着他來的。
“保護劉副首領!”
那名拍馬屁的長老喊道,但卻是嘴上說的好聽,行動上卻沒有半點動靜。
這一劍,終究是劉忠丞扛下了所有。
“匹夫,且再接我一劍試試。”
蕭邪巨劍再次劈下,劉忠丞臉上那個無語,他好想罵娘。
但情況危急,沒有給他留更多時間,劉忠丞只能是再次凝聚法力屏障,去抵擋蕭邪劈出的巨劍。
“轟!”
和之前一般,大地被巨劍劈的震顫,灰塵四起,包裹劉忠丞全身。
“嘖嘖嘖,師弟這是要把那老雜毛劈出心理陰影來,估計這老雜毛以後見到師弟,都會想起被大寶劍劈過的日子。”
吳不仁咂吧着嘴巴,心裏爲劉忠丞默哀三秒鐘。
“咱邪哥這一手策略玩的相當有精髓,所謂是擒賊先擒王,先收拾劉忠丞,這思路是對的。”
吳賴道人也跟着說道,他們三人從戰鬥人員,此刻已經淪落爲看戲人員。
待灰塵散盡,這一次的劉忠丞比上一次更加狼狽了。
上一次雖然看似悽慘,劉忠丞好歹是站立着的,而這一次,劉忠丞單膝跪地,口中有鮮血流出。
“劉副首領,你怎麼樣了?傷到哪裏?”
那名馬屁長老再次來到劉忠丞面前,臉上露出一副關懷模樣。
劉忠丞白了馬屁長老一眼,心想你特麼就會說這兩句話麼?老子怎麼樣?難道你眼瞎看不出?
“衆長老速來,保護劉副首領。”
馬屁長老裝出沒有看到劉忠丞白眼,吩咐守夜人長老過來。
“劉副首領,有沒有人告訴你,你跪地的樣子十分好笑?”
蕭邪嘲諷說道,想激怒劉忠丞,讓劉忠丞再吐幾口血。
劉忠丞擦了擦嘴巴鮮血,在馬屁長老攙扶下起身,並沒有如蕭邪所願。
“老夫洞冥境後期的實力,竟在你小子手中喫虧,這讓老夫着實想不明白。”
“你到底是什麼怪物,年紀輕輕便有洞冥境實力,還有那古怪可怕的術法。”
蕭邪兩劍劈下,讓劉忠丞開始懷疑人生,且心裏苦澀無比。
劉忠丞這是沒有觀看過蕭邪和龍刑那一戰的情形,若是看到,劉忠丞今日也不會那麼草率。
而蕭邪這貨挺雞賊,和劉忠丞戰鬥一上來就是強力鎮壓,開啓兩大九幽地獄對付劉忠丞,劉忠丞豈有還手餘力。
“怎麼?這就懷疑人生了麼?我可告訴你,我所施展的手段,不過我所會術法的十分之一。”
“劉忠丞,還要爲你孫兒報仇麼?”
蕭邪開口,劉忠丞鬱悶搖頭,此刻提報仇,他可沒再戰的能力。
不過,就在這時劉忠丞此刻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的鬱悶一掃而光。
“我承認你等確實厲害,雖然我已受傷,但今日這場戰鬥卻未結束。”
“接下來,我要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絕望。”
劉忠丞從懷中摸出一塊玉簡,當着蕭邪等人的面捏碎。
“師弟,這老雜毛這是要幹啥?我怎麼看不明白。”
吳不仁一臉疑惑詢問道,蕭邪眯着雙眼,顯然也不清楚劉忠丞這是要幹啥。
“胡來,劉忠丞真是胡來。”
“竟動用太閣的力量,劉忠丞這是想幹什麼?”
人羣中,龍刑罵罵咧咧,整個人看上去尤爲生氣。
“師父,你怎麼了?你說的太閣是什麼?”
韓清語不知龍刑爲什麼而生氣,開口詢問,但龍刑只是搖了搖頭,並未告訴韓清語。
“若是太閣有人來此,蕭邪等人絕無任何獲勝可能,那羣老傢伙的變態程度,隨便出來一人便足以在玄門奇人界中橫着走。”
“劉忠丞,對付蕭邪等人真值得你動用太閣的力量麼?”
龍刑自言自語道,心裏不禁爲蕭邪等人而擔心。
雖然龍刑是守夜人的首領,但太閣凌駕於守夜人之上,龍刑並沒有指揮太閣之人的權利。
另外一邊,蕭邪等人仍舊面露疑惑之色,就那麼看着劉忠丞。
“呵呵,你們死定了,今日全部都得死。”
劉忠丞如同魔怔一般,朝着蕭邪等人兇狠說道。
“師弟,這貨是不是被你給劈瘋了?你看他那副樣子,沒有十年精神病,說出來別人都不信。”
“邪哥,他莫非真是瘋了不成?這也笑的太喪心病狂了吧?”
吳不仁和吳賴道人相繼開口,兩人都覺得劉忠丞是被蕭邪給劈出毛病來。
而蕭邪卻不是這麼想,看劉忠丞這般樣子,應該是有什麼厲害的後手。
“哥幾個不要大意,這老貨估計沒憋什麼好屁。”
“小心一點,若是覺得情況不對,先出手將這這貨給宰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