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在時,給玄門奇人們的壓力不是一星半點,讓衆玄門奇人感到無比的壓抑。
“呼……那佛陀總算是退走了,剛纔我緊張的心都快要跳了出來。”
“還好今日有青陽觀的兩位前輩在場,不然我等命運如何,且不得而知。”
“呸,感謝他們作甚?若不是蕭邪一行人將佛陀引出,我等又怎麼可能受此無妄之災,依我看來,他們青陽觀得向我們道歉。”
……
玄門奇人們衆說紛紜,一些話語中對青陽觀透露着感激,而一些卻揚言禍端是青陽觀惹出的,心裏怨恨起青陽觀衆人。
不過,這這怨恨青陽觀衆人的玄門奇人也就只敢口嗨一下,讓他們去找青陽觀麻煩,借十個膽子給他們,他們也不敢。
爭鬥已經結束,玄門奇人們開始退走,心有餘悸的他們不敢再多留下去。
古晨玄和劉不義來到蕭邪等人面前,青陽觀一行人總算可以好好說幾句話。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劉忠玄和那些守夜人長老仍舊好好待着,想走又不敢走,那種感覺實在折磨人。
“秦鎮見過兩位前輩!”
古晨玄和劉不義回來,秦鎮立馬彎腰抱拳。
“咦,師兄,這小子是誰?”
古晨玄還沒開口,劉不義掃視一眼秦鎮,朝着身旁古晨玄問道。
不過這個稱呼可不咋滴,劉不義看上去差不多四十歲樣子,而秦鎮看起來已經有五十多。
“你說他啊,夏贏的徒弟。”
劉不義顯然是知道夏贏的,在古晨玄說出夏贏之後,劉不義不假思索點了點頭。
“你不必和我等客氣,我們和你師父關係可不一般,叫前輩反而生疏了。”
“不如你就叫我老古,至於他,你想咋喊便咋喊。”
古晨玄笑着說道,隨後轉頭看向一旁忐忑不安的劉忠玄等人。
“小秦啊,那些可是你的手下?”
古晨玄眯着眼睛詢問道,劉忠丞一羣人臉色一變,在古晨玄目光中忍不住顫抖。
秦鎮試探着問道,不知古晨玄對幾人持怎樣的態度。
至於秦鎮稱劉忠丞幾人是他的下屬,這句話說的沒一點毛病,太閣凌駕於守夜人之上,守夜人組織不過是從太閣中分化出去的。
“師父,那老雜毛可惡得很,敢欺負到我們青陽觀頭上,我現在就去宰了他。”
古晨玄還沒回話,吳不仁這個莽夫卻要動手了,這架勢可急壞了劉忠丞一羣人,吳不仁真要是動手,現在他們是戰鬥,還是任由吳不仁斬殺呢?
這似乎就是一種結局,不管是戰還是認輸,結局都一樣。
“秦閣主,還請爲我等求情,饒我等一死吧。”
“是啊,求秦閣主替我們求情。”
劉忠丞低着腦袋,其餘守夜人長老皆是一般,絲毫不敢擡頭,再也沒有之前那狂妄的氣勢。
“古前輩,不知可否放過他們一馬?”
秦鎮有些不好意思問道,而這時,龍刑帶着韓清語來到衆人跟前。
“見過兩位前輩,在下龍刑,是守夜人首領。”
龍刑躬身朝着古晨玄和劉不義一拜,隨後看向蕭邪。
“蕭邪小友,不知能否賣我一個面子,這次便放劉忠丞等人一次。”
“龍刑感激不盡。”
見龍刑來爲劉忠丞等人求情,蕭邪也不好得再說什麼,龍刑之前爲蕭邪等人出頭被柳老給打傷過,這個情,蕭邪得還。
“龍首領既然開口,這事就那麼算了吧。”
“不過有句話還請劉副首領記好,我青陽觀之人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蕭邪說到這裏看向劉忠丞和那些守夜人長老,幾人連連點頭稱是,嘴上不說,心裏卻罵翻了天。
就蕭邪等人還不惹事,幾人來到京州之後,京州玄門奇人被攪得天翻地覆,守夜人組織更是被坑的差點和其他玄門門派火拼,這特麼還叫不惹事麼?
這話聽着實在太讓人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