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酆都大帝躲着白骨夫人以後,蕭邪不再覺得這個事情簡單,酆都大帝作爲地府的掌控者,沒有人可以命令他,蕭邪只能用求的方式。
“也不知能不能求動大帝來白骨嶺,這事貌似一點也不好辦啊。”
“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得好好想想辦法。”
在白骨夫人期待的目光中,蕭邪踏上返回十八層地獄入口的路。
回來時候路過閻羅城,蕭邪帶着將臣進了閻羅城,打算先在閻羅城中游蕩一圈。
一進閻羅城,蕭邪便看到了在閻羅城站崗的陰帥牛頭,這讓蕭邪感到有些詫異。
陰帥在地府好歹也是一箇中等層次的官職,站崗這種事情,應該輪不到地府陰帥吧。
“牛哥,好久不見啊。”
蕭邪邊想邊開口,陰帥牛頭聽到蕭邪的聲音,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慌張,這貨轉身就想跑。
“我次奧,牛頭你這是幹啥?還不站住。”
陰帥馬面和牛頭這對基友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一見到蕭邪就想跑,這讓蕭邪心裏十分不爽。
蕭邪開口道,閃身過去抓住了陰帥牛頭。
“牛哥,一見我就跑,咋滴?莫非是你看不起我蕭邪?”
蕭邪問道,陰帥牛頭訕笑一聲,連忙擺手道。
“蕭邪兄弟,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牛頭怎麼會看不起你。”
“唉,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我這是耳背沒有聽見。”
陰帥牛頭解釋道,蕭邪聽到這話,頓時就樂了。
之前陰帥馬面見到蕭邪就想跑,也是用了這個藉口。
牛馬兄弟果真是好基友,說話都一樣一樣的。
“牛頭哥,馬面他之前也說過耳背的話,你兩基友還真般配,連耳背都一起。”
“對了,你好歹也是個陰帥,怎麼跑來這裏值守了?”
蕭邪詢問道,陰帥牛頭聽到這話,長長嘆了口氣。
“我這不是犯錯誤麼,所以才被罰到這裏做值守。”
“想想我們十大陰帥,還真是夠慘的。”
牛頭長吁短嘆道,說完搖晃起腦袋來,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
“十大陰帥怎麼慘了?”
“莫非其餘陰帥也犯了事?咋滴?你們在地府造反呢?”
蕭邪一臉好奇道,這話一出,牛頭立馬伸手想要去捂住蕭邪的嘴巴。
“去去去!捂我嘴巴幹什麼?”
“誰不知道你從來不洗手的,也好意思朝我嘴巴上伸手。”
蕭邪將牛頭的手推到一邊,一臉嫌棄說道。
“蕭邪啊,我的小祖宗啊,你說話能不能別那麼大逆不道。”
“什麼叫我們陰帥造反?這話能隨便說麼?你這是想要害死我們十大陰帥啊。”
牛頭雞賊的朝着四周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自己,才鬆了口氣,放心下來。
“牛頭哥你就是膽小,造反就造反唄,有什麼好害怕的。”
“對了,你不是說其餘陰帥也遭罰了,怎麼不見他們?”
“蕭爺,蕭祖宗,算我求你了,千萬別亂說話了。”
“其他陰帥也被罰了,他們被罰去做其他事,並不和我一樣。”
陰帥牛頭差點又去捂蕭邪的嘴巴,直到看見蕭邪那嫌棄的眼神,陰帥牛頭才縮回手來。
“不是造反啊?”
“那你們做了什麼?爲什麼會被集體處罰?”
蕭邪再問,陰帥牛頭朝着蕭邪看了眼,朝着蕭邪問道。
“你想想跟馬面說了什麼,你就知道我們爲何被罰了。”
陰帥牛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明顯帶着一些幽怨。
蕭邪聽到這話頓時樂了,他立馬明白了地府陰帥們被罰的原因。
看來那句酆都大帝和白骨夫人有一屁股關係的話已經傳了出去,搞不好已經傳到酆都大帝耳中。
“我跟馬面說的話啊,我不就是說了酆都大帝和白骨夫人有一屁股關係麼?”
“另外我記得馬面那傢伙可是拍着胸膛保證絕對不會說出去的?莫非他沒有管住嘴?”
蕭邪這一開口,牛頭的手又伸着過來了,蕭邪擡手將牛頭把手掌打開,動不動就上來捂嘴,牛頭這是哪裏學的壞習慣。
“蕭邪兄弟啊,你是什麼話都敢講啊,連酆都大帝的花邊新聞也敢說,你就不怕大帝他生氣收拾你麼?”
“另外就馬面那個大嘴巴,你覺得他能將祕密埋在心裏?想多了吧,馬面那貨逮誰和誰說,我也是無語了。”
陰帥牛頭一臉無奈道,他就是因爲馬面大嘴巴,聽了不該聽的話,又沒有管住嘴。
“嘿嘿,牛頭哥啊,我忘記馬面是個大嘴巴了。”
“對了,小馬哥呢?他被罰去哪裏了?我閒着也是閒着,去看看他去。”
蕭邪嘿嘿笑道,這個結果,其實他早已經預料到。
不過讓蕭邪意外的是,沒想到憑藉馬面一己之力,將地府所有陰帥都陷了進去。
馬面這個大嘴巴,還真是夠可以的。
“馬面他……唉……”
“我不想提他了。”
陰帥牛頭嘆了口氣,見蕭邪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不禁詢問蕭邪這是要去哪裏。
蕭邪當即說出要去找酆都大帝,這話一出,陰帥牛頭臉上露出一副耐人尋味的神色來。
“蕭邪兄弟,你是真夠大膽的,這個時候去找大帝,你就不怕大帝他收拾你?”
“你跟馬面說的那句話已經傳進酆都大帝耳中,你呀,自求多福吧。”
陰帥牛頭說完回到崗位上兢兢業業站崗,留下蕭邪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次奧,我這不是抱起石頭砸自己腳麼?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跟馬面他亂說了。”
“我要是現在去找大帝,還不得再挨一次六道輪迴的拳頭,唉,頭疼啊。”
十大陰帥被罰,看來酆都大帝這是動怒了,而作爲這件事的始作俑者,蕭邪要是出現,他相信酆都大帝都能跳起來踹他。
酆都大帝的玩笑,看來還真不能開,報應來的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