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官們全部都驚呆了,他們看着地上被摔碎的須佐之男神像,心裏五味雜陳。
“須佐大神他……他爲什麼還不顯露神蹟,不能讓這個惡魔那麼放肆啊。”
一名白衣神官癡癡呆呆問道,他不能理解所供奉尊崇的須佐大神爲何面對如此挑釁仍舊無動於衷。
“我最崇敬的須佐大神,顯現制裁他們吧。”
“將這個惡魔打入地獄,讓他永生永世在地獄中沉淪。”
“打碎須佐大神的神像,我鄭重告訴你,你死定了。”
……
神官們紛紛開口道,這話讓將臣差點笑出了聲。
將臣都這樣了,一羣神官還對須佐之男心存幻想,不得不說,須佐之男確實是會洗腦的。
“嘖嘖嘖,一羣傻批,你們的神他敢出來麼?我借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
“像這樣沒用的神,你們還供奉他作甚,要不供奉我義父吧,我義父天下無敵。”
將臣邊說邊擡起腳,朝着須佐之男神像腦袋踩了下去。
這是赤裸裸的侮辱,被踩住腦袋,這事放在普通人身上都受不了,更何況是被稱作神明的須佐之男。
須佐之男的神像頭頂散發出一道白光,一道道陰柔的氣息飄蕩而出。
“快看,須佐大神要顯露神蹟了。”
“哈哈哈……你死定了,誰也救不了你。”
一名神官指着將臣大笑道,那癲狂的樣子猶如瘋魔。
“是麼?”
“不就是腦袋發光麼?這特麼也叫神蹟?”
“義父,這玩意不會是個燈泡吧。”
將臣朝着蕭邪問道,蕭邪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不知。
“砰!”
下一秒,將臣擡腳朝着神像腦袋跺了下去,須佐之男神像的腦袋被將臣跺的稀巴爛。
“果真是個燈泡,踩一腳就不亮了。”
將臣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又看向那些一臉驚愕的神官,隨後搖了搖頭。
神像中,須佐之男憋屈極了,他好歹也是掌控倭國人間的大神,怎麼到了將臣這裏便成了欺負的對象了。
須佐之男想要衝出去和將臣鬥上一鬥,但在察覺將臣那強大的氣息後,須佐之男又放棄了。
將臣說的不錯,須佐之男要是現身,估計得被揍成孫子。
須佐之男心裏是深深的無力感,此刻的他多麼希望有人能來制裁將臣這個可惡的惡魔。
“須佐之男,我對你的耐心到此爲止了。”
“你若是再不出來,我……嘿嘿……”
將臣說着說着賤笑出聲,他本有能力將須佐之男從神像中拉出,但將臣想到了更好的辦法。
須佐之男不是想一直躲在神像中麼,將臣還真想看看須佐之男究竟能躲多久。
“你,過來!”
將臣指着一名白衣神官說道,那名神官面露恐懼,朝着將臣拼命搖頭。
“不……我不過來。”
那名白衣神官邊說邊退,渾身忍不住顫抖。
“砰!”
將臣手中一縷屍氣爆射出,只見白衣神官腦袋頓時炸開,血液灑落一地。
“你,過來。”
蕭邪說完又指向另外一名白衣神官,在有前車之鑑後,被將臣指到的這冥白衣神官可不敢再違背將臣的命令,顫顫巍巍來到將臣面前。
“大……大人,你要讓我做什麼?”
聽這名白衣神官的語氣,這是害怕了。
害怕了好啊,將臣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我的確找你有事,並且這事十分簡單。”
“來,朝着神像撒尿。”
將臣指了指地上躺着殘破不堪的神像說道,此話一出,那名白衣神官頓時愣住了。
“不,我不能。”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能對須佐大神做出這種事,這是在褻瀆。”
“我……”
“砰!”
這名白衣神官話還沒說話,他的腦袋和之前的白衣神官一樣,在一衆神官面前炸碎。
“敢拒絕我,還真有不怕死的。”
“你你你,你們三個過來。”
將臣又指了三名神官,和之前一樣,這三名神官不敢對須佐之男的神像不敬,他們的腦袋被將臣捏爆。
“還有誰不願意?一次性給我說出。”
“誰不願意誰的腦袋就得炸,想好了再說。”
將臣殺紅了眼,完全不把這些神官當人看。
神像中,須佐之男看着自己的僕從們寧願去死也不做出侮辱自己的事情來,須佐之男內心是感動的。
“不愧是我選中的僕從,你們都是好樣的。”
“哼,想讓我的僕從對我做出侮辱的事情,你在做夢。”
須佐之男輕蔑笑道,他對他的僕從有着絕對的信心。
“你,對,說的就是你。”
“過來吧,輪到你了。”
將臣在一衆神官中掃視一圈,伸手指向唯一一名紅衣神官。
那名紅衣神官見自己被將臣指中,臉上的表情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你換個人吧,我……我尿不出。”
紅衣神官唯唯諾諾道,他不想做出侮辱須佐之男的事情,又害怕自己的腦袋爆炸。
“讓你過來你便過來,廢話不要太多。”
“快點滾過來。”
將臣怒吼道,這一聲嚇的紅衣神官身子一抖,下意識趴在地上。
“哎呀我去,這老傢伙很會來事啊,還真是滾過來的。”
“不錯不錯,幹得漂亮。”
將臣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來。
神像中,須佐之男看到了在地上滾爬的紅衣神官,須佐之男頓時怒不可遏。
紅衣神官作爲須佐之男最爲看重的僕從,須佐之男寧願相信其他神官會妥協,但沒想過紅衣神官會這樣。
此刻的須佐之男真想衝出去暴打紅衣神官一頓,但又怕被將臣抓住暴打。
“你來,用尿滋他。”
將臣命令的口氣說道,紅衣神官有些猶豫,磨磨蹭蹭,就是不肯。
“怎麼?不願意?”
“老傢伙你有沒有聽過龍夏一句古話,識時務者爲俊傑,我給你三秒鐘時間,是死還是活,你自己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