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的主意,我都很喜歡!”傅雲庭勾脣淺笑。
韓羽熙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帶着三小隻入席了。166小說
晚餐就這樣熱熱鬧鬧的開始了,面對琳琅滿目的媽媽牌大餐,三小隻顯得很是開心,邊喫邊不忘活躍着氣氛。
韓羽熙照顧着三小隻喫飯,漸漸也融入了這份熱鬧裏,聽着傅雲庭講述着發佈會上的事情,內心暗自驚歎。
這樣縝密的思路,恐怕除了眼前這男人,世界上沒有幾人能做到了吧?
三小隻也閃爍着童眸,臉上的表情時而放鬆,時而繃緊,聽的饒有興味。
當然了,他們也沒有忘記這次的重要任務,殷勤的幫爹地和媽咪倒着紅酒,更是找了不少要一起幹杯的理由。
韓羽熙聽的入迷,被三小隻忽悠着喝了好幾杯,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開始覺得有些頭暈了。
她伸手撐住腦袋,白皙的臉頰上不知不覺已經染上了兩團緋紅,水眸裏閃動着兩團跳躍的燭火,看起來有些嬌憨。
“我不能再喝了。”韓羽熙按壓着太陽穴,拒絕了三小隻再次乾杯的提議,眼神也有些飄忽起來。
三小隻見狀,就知道機會到了,連忙朝自家爹地投去求助的目光,“爹地,媽咪好像不太舒服,怎麼辦呀?”
小傢伙們演技精湛,三張小臉上可憐兮兮的,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彷彿真的是在求助。
傅雲庭的注意力此刻都在喝醉的小女人身上,自然沒有察覺到他們眼底深藏的那抹狡黠,連忙安撫道,“沒事,爹地帶媽咪上樓去休息一下,睡一覺就好了。”
三小隻點點頭,眼中的竊喜都快藏不住了,又生怕自己笑出聲,只好都緊抿着脣瓣。
傅雲庭站起身,來到韓羽熙身邊,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你喝醉了,我帶你回房間。”
小女人此刻已經徹底的醉了,聽了傅雲庭的話,她微微蹙起眉,不滿的抗議起來,“你胡說,我纔沒醉,我的酒量一向很好,不信你問問三小隻,我哪裏看起來像是喝醉了?”
這嬌憨的樣子,看的傅雲庭有些好笑,他實在是想象不到,這小女人竟然還有如此不爲人知的一面。
他試圖把人攙扶起來,可韓羽熙纔不會配合,掙扎間,還不滿的咕噥起來,“我不走,我要留下來陪你們一起慶祝,別讓我走。”
看到她這幅樣子,男人無奈的挑了下眉梢,只好採用了強制手段,直接來了個公主抱,把人打橫抱起了,“別鬧,等回房間,我再陪你慶祝。”
韓羽熙微微眯起眼睛,像是被這句話給短暫的給唬住了,脣邊漾起一抹好看的笑意,“這可是你說的,我們繼續慶祝。”
說話間,她還微微打了個酒嗝,“騙人的是小狗!”
看着這樣可愛的小女人,傅雲庭的心早就軟的一塌糊塗,帶着人就要上樓。
同時,他還不忘囑咐一旁的三小隻,“爹地去照顧媽咪,你們記得早點睡覺!”
看着眼前這一幕,三小隻表情都呆住了,愣愣的點了點頭。
原來,他們的媽咪還有這樣的一面……也太判若兩人了!
兩個小男生此刻也有些拿不準,但還是咬了咬脣,堅定的點點頭,“一定會的!”
……
回到韓羽熙的房間,傅雲庭把人輕輕放到了牀上,想讓她安靜的休息一會兒。
可誰知道,小女人還記着他剛剛的話,眨着黑亮的水眸詢問,“現在可以繼續慶祝了嗎?”
“除了喝酒,你想怎麼慶祝都行。”
傅雲庭爲她脫掉了拖鞋,給她調整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
聽言,小女人的眉心緊緊的皺了起來,發出了抗議,“你果然不講信用!是小狗!”
韓羽熙從牀上坐起身,兩條好看的眉毛皺在一起,瞪着眼睛看向傅雲庭,心中很是不滿。
她明明好好的,爲什麼不讓她喝酒?
傅雲庭也實在是沒想到,一個喝醉的人記性會這麼好,好在他剛纔也給自己留了一手,強忍着笑意對小女人認真道,“我可沒有騙你,我只說會陪你慶祝,但又沒說會陪你喝酒,你仔細想想看,是不是這樣?”
韓羽熙;韓羽熙眨眨眼,看着面前男人的俊容,腦袋快被他給繞暈了。
於是,她乾脆擺擺手,“算了,你留在這裏等着,我去拿酒,這樣總可以了吧?”
說着,她便從牀上站起身,也沒有顧得上穿拖鞋,搖搖晃晃就要朝門口走去。
傅雲庭見狀,自然是阻攔,上前要把小女人拉回來,但奈何喝醉的人力氣又大重心又不穩,傅雲庭又不敢過於強硬,最後的結果就是他和韓羽熙一同摔倒了地毯上。
即便他在最後一刻給韓羽熙當了人工肉墊,小女人還是摔的有些喫痛,不滿意的悶哼一聲。
“你沒喫飯嗎?怎麼連個女人都拉不住?”
傅雲庭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這話是從韓羽熙嘴裏說出來的。
反應過來後,他有些哭笑不得,對伏在她胸口的小女人道,“韓羽熙,你是不是太沒良心了?”
“我怎麼沒良心了?”韓羽熙迷離着雙眼擡起頭,看向給自己當肉墊的男人,很是振振有詞,“我給你生了三個孩子,你竟然說我沒有良心,你……”
此刻,在暗色的燈光下,男人冷硬的線條更加富有輪廓,韓羽熙呆呆的看着,後面的話竟一時忘了說,而是光明正大犯起了花癡,對男人笑了起來,“你可真好看啊。”
這嬌媚的笑容裏充滿着不自知的魅惑,傅雲庭看着,喉結不受控制的滾了滾,黑沉沉的眸子裏像是有什麼在閃動。
下一秒,他護住小女人的後腦勺,變換了個姿勢,直接把男下女上的局面給顛倒了過來,一雙墨眸從上方灼灼的鎖住韓羽熙。
兩人間的距離,很是靠近。
若是放在平常,韓羽熙此刻一定會顯得無比抗拒,可在酒精的催化下,她的理性全無,只剩下平時被壓抑住的感性在作祟。
面對眼前的男人,她的眼神沒有半分閃躲,也深深的回望過去,“傅雲庭,你說你爲什麼不能是一個普通人呢?幹嘛要當什麼財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