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強光散去,二人才緩緩的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的面前突然站了三個人,就是之前的蕭寒和炎天一,只不過在兩人的身旁站着一個紅衣女孩兒。
“蕭公子,你終於出來了。”
“水族長,好久不見。”水澤聽完他的話,過去拍了拍蕭寒的肩膀。
“幸虧你出來了,你要是在不出來,我兒子,我女兒,還有我的妻子都快要討伐我了。”蕭寒聽見水澤的話,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麻煩水族長了!”
“哈哈,不礙事兒,對了,你們找到珊瑚絨草了嗎?”聽見水澤的話,蕭寒與炎天一對視了一眼。
然後就看見蕭寒,從自己的儲存空間裏,拿出一個紅色木質的盒子,緩緩的打開盒子,水澤看見靜靜躺在盒子裏的珊瑚絨草,有些激動。
站在一旁的白明也看見了,迅速上前幾步。
“這……這真的是珊瑚絨草嗎?”
“當然。”白明有些激動,畢竟這是他祖祖輩輩所守護的珊瑚絨草,我先終於見到真正的珊瑚絨草了。
蕭寒從自己的儲存空間裏,又拿出了一個木質的紅色盒子,用獨特的手法將珊瑚絨草分成了兩半兒,取出其中的一半兒,裝進另一個木質的紅色盒子裏。
對着自己身後的紅菱說道:
“紅菱,幫我一個忙,在這盒子裏注入你的仙氣。”此時的水澤和白明纔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旁邊這位女孩兒的身份。
不過看着蕭寒的舉動,這名女孩兒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紅菱聽見蕭寒的話,衝的蕭寒還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就將自己的仙氣注入到這紅色的木質盒子裏。
等到仙氣注入完畢,蕭寒滿意的點了點頭,蓋上盒子的蓋子。
“謝謝你,紅菱!”紅菱聽見蕭寒的道謝,微微一笑,抿了抿脣。
蕭寒轉身將自己手中的盒子遞給了水澤,水澤看着自己手中的盒子,疑惑的看着蕭寒。
“這是……”
“水族長,既然這珊瑚絨草是你們的聖草,那麼你們就有權利得到這珊瑚絨草,況且你們守護了他上萬年,如今終於見到真正的珊瑚絨草,應當更加珍惜纔對。
今天我就將這一半的珊瑚絨草送給你們,算是我對你們的報答。”說完蕭寒就將自己的儲存空間裏自己獨特製做的令牌拿了出來。
“這個給水族長,一旦以後鮫人族受到外族的入侵,你大可以向這塊兒令牌中注入法術,這塊令牌便會化解災難,但是水族長要切記,一定不要濫用,更不要讓他落到小人之手。”
水澤緊緊地握住了自己手中的令牌,對着蕭寒堅定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蕭公子放心吧。”
看見水澤的保證,蕭寒轉過頭對炎天一說道:
“既然事情都處理完了,我們也拿到了珊瑚絨草,現在就回去救治你的兒子吧。”炎天一聽到蕭寒的話,剛要開口,就聽見旁邊的水澤說的道:m.
聽見水澤的話,蕭寒看了眼一旁的炎天一,眼神詢問着他。
想到自己依舊昏迷的兒子,炎天一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自己兒子的身邊,可是看到水澤的眼神。
深呼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水澤注意到炎天一的表情,心裏默默的呼出了一口氣,看來自己今天晚上不用睡書房了。
“那好,既然如此,二位就隨我來吧,我爲二位已經準備好了休息的地方。”
蕭寒和炎天一看着自己面前的牀榻,蕭寒毫不猶豫地就躺了上去,然後忙了這麼些日子,終於見到牀了。
第二天
看着自己面前身穿喜服一對新人,炎天一有那麼一陣的恍惚,好像回到了自己當年迎娶無憂時的場景,當時的場景依舊深深的刻在他的腦海之中,歷歷在目。
蕭寒發現了炎天一的不對勁兒,拍了拍他的肩膀。
“喂,你在想什麼?”炎天一一會回頭看見自己身後的蕭寒,沒有理會,繼續聚精會神地盯着自己眼前的一對新人。
“哦……我知道了,你是在想你的妻子,對不對?”聽見蕭寒這麼說,這次炎天一有了反應。
蕭寒看着自己面前的炎天一,自己真是在自討沒趣兒,看完一對兒新人拜完禮,蕭寒拽着炎天一默默的消失在了人羣中。
此時的水澤,正在尋找炎天一和蕭寒的身影,尋找了一圈都沒見到兩人,拉着一個在旁邊一直巡查的侍衛。
“看見蕭公子和思憂公子了沒有?”
侍衛對p;侍衛對着族長抱了抱拳。
“回稟族長,小的看見蕭公子和思憂公子已經走了。”
“什麼?”水澤有些震驚的看着天際,召來了所有的人,對着天邊已經消失的蕭寒和思憂。
“多謝恩人!”
蕭寒似乎聽見了後面有人在說話,回頭看了看,便看見低下黑壓壓一片人在哪裏底下黑壓壓的。
蕭寒不予理會,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很快兩個人就再次回到了神界的聖地,炎天一檢查了一下自己設下的結界,發現毫無損傷,心裏默默地呼了一口氣。
“走吧,我們進去。”說完就帶着蕭寒一路來到了天泉之地,炎瑞一直靜靜地躺在那裏。
“臭小子,下一步怎麼辦?”聽見炎天一的詢問,蕭寒翻了翻白眼。
“當然是煉藥了,你離這遠點兒,免得一會兒我傷了你,還要在轉過頭來救你!”
炎天一剛要走,就聽見蕭寒在自己的身後喊自己,收回邁出的腳步。
“幹什麼?”聽見炎天一問,蕭寒翻了翻白眼兒。
“你不給我乾坤袋裏面的寒冰草,我怎麼救?”說完就像看着白癡一樣,看着炎天一。
“你……”聽見蕭寒的話,自己胸口處的乾坤袋扔給蕭寒。
“你要是救不了我兒子,今天咱們就把所有的新賬舊賬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