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姜悅鼓起莫大的勇氣:我只是很擔心m.
傅司淵明知故問:擔心什麼?
姜悅望向倒在常易懷中醉成一灘軟泥的姜柔:阿淵,姐姐她怎麼會在你的房間?
我和你姐姐在相鄰的包廂用餐,席間我出來透口氣,恰巧看到有男人對你姐姐圖謀不軌,我救了她。他說的理所當然:她醉得不省人事,我只好暫時將她帶到房間,等常助理來接她。現在常助理不是來了嗎。
姜悅小聲咕噥:原來是這樣啊。
不然你以爲是怎樣?
姜悅小心翼翼說道:全S城的人都知道我姐姐對你圖謀不軌emsp;emsp;
傅司淵一把將姜悅抱到懷裏,摸了摸她的頭頂,輕笑出聲:對你家男朋友這麼沒信心是嗎?
傅司淵竟然當着外人的面主動抱她,姜悅簡直驚喜地小心臟砰砰直跳。
她緊緊摟抱住男朋友的腰桿,撒嬌着說:我是對自己沒有信心。
小傻瓜。傅司淵低笑着說:以後不許再胡思亂想。
嗯。姜悅笑得好開心。
傅司淵這才擡眸向常易和姜柔望過去。
姜柔小臉蛋紅彤彤的,似乎是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柔弱無骨倒在常易懷裏,即便常易攙扶的動作紳士至極,可是這一幕看在眼裏,還是有些刺眼。
傅司淵聲音陰鬱森冷:還不走?
常易姿態很恭敬:傅先生、二小姐,再見。
然後他攙扶着姜柔離開。
當常易和姜柔離開,傅司淵放開姜悅,向房間走去。
傅司淵走進房間,從牀頭櫃上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號碼:上來送姜小姐回家。
然後他便掛斷電話。
一聽傅司淵要派人送她離開,姜悅表情說不出的失落:阿淵
嗯?
姜悅咬着脣瓣說:阿淵,一個星期見不到你,我真的好想你。
所以呢?
姜悅鼓起莫大的勇氣:我我今晚想留下來陪你,可、可以嗎?
傅司淵的表情很冷淡。
他定定望着她,一本正經說道:姜悅,不可以。
爲什麼不可以?姜悅情緒突然有些激動:我是你的女朋友不是嗎?
傅司淵說:是這樣沒錯,但也僅僅只是女朋友。
我們已經交往整整半年了,我其他朋友別說和男朋友交往半年,就是交往才一個禮拜,該做的就全部都做了!
說到這裏,姜悅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她的聲音忍不住有絲尖銳:
可是阿淵可是阿淵你呢?在外人面前你從來不會和我有親密舉動,最多就是摸摸我的頭!上次我家家宴,也是我主動摟你抱你,當着我爸爸媽媽的面你纔不好意思拒絕。
我們交往的最開始,我以爲你只是不喜歡當衆秀恩愛。可是私下裏你也從來不會主動對我做一些親密的舉止,永遠都是我一個女孩子厚着臉皮主動。
可即便這樣,你都永遠保持一副清醒姿態,你甚至都抗拒和我親吻。你只允許我吻你的額頭、面頰,你的嘴巴對於我來說,永遠都是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