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會。”
如果那晚，“段總”不是他，姜亞楠發生這種事，他可能容忍不了，哪怕不離婚，可能也不會選擇再回來金逸花園看姜亞楠一眼。
姜亞楠點點頭：“所以，你不要責怪我提離婚容易，我也是正常人，明白嗎？跟你一樣。”
這句話說完，兩人像冷戰一樣，背靠背而睡，再沒有人多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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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姜亞楠挑了個沒課的日子一早就去了公司。
象棋培訓所的事，得暫時擱淺了。
先讓公司重新回到正軌，纔是要緊的事。
如果公司回到正軌，爸爸也應該能回來了。
現在，就算她找到爸爸在哪裏，爸爸也不會回來。
沒想到，她在公司樓下會碰見周孟棣。
周楚煙的弟弟，周孟棣。
“姐姐！”周孟棣仍舊笑容燦爛，眼光滿臉。
姜亞楠緩了幾秒才認出他來。
“好久不見啊！”
周孟棣抓了抓後腦勺的頭髮：“嗯，是好久沒見了！姐，你在這公司來做什麼？”
姜亞楠對周孟棣印象是不錯的，一個陽光努力的小年輕：“我在這裏工作呢！你呢，你來這兒幹嘛？”
周孟棣一聽，笑得更燦爛了：“我來這兒，等我堂哥，我們今天約了下午茶。他說在姜氏工作還蠻自由的，不用打卡，也不用怎麼樣，只需要自己自律完成任務，公司是很民主的，姐姐你也在這兒工作啊沒想到！”
“嗯。”姜亞楠點點頭，“你堂哥？”
他這張臉就討小姑娘喜歡。
姜亞楠愣住，原來周涵生是周孟棣的堂哥！
這世界真小。
“知道，但不熟，我先去上班啦！”姜亞楠抓了抓手指，做了個“拜拜”的動作。
周孟棣本來想約她一起喝下午茶，但姜亞楠走得很快，轉眼就已經進了公司大門。
在公司開了一天會，姜亞楠也對公司更熟悉了。
會議結束，姜亞楠雙手放在面前的桌上，上身前傾：“各位同事，姜永華姜總不在公司的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明天我們有團建活動，王總應該把郵件都發給大家了，也是我接手公司股份以來，第一次組織這樣的活動，有意向要去的也給王總回覆郵件了，那我們明天，公司樓下見。”
公司除了幾個高層，其餘都是跟周涵生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還有幾個實習生，加起來也就不到三十人，一個大巴車足夠。
姜亞楠原以爲，同事們都懶得參加這種活動，沒想到王爲民在公司的號召力還行，沒有人表現出不樂意不想去就想宅家的意願，都挺開心。
如此，她也打算早點回去，簡單收拾下東西，明天一早出發了。
沒想到散會後，周漢之把她叫住。
她回過頭，頭一次認真看他，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居然真的和周孟棣長得有三四分像。
“怎麼了？”姜亞楠問。
周涵生笑着：“下午我堂弟周孟棣問我，公司是不是有個姓姜的姑娘，你們認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