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瓶洋酒灌下去,她頭疼不已,逐漸失去了意識。
幾個男人吵吵鬧鬧,她頭昏腦漲。
想起身走人,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姜亞楠感覺有人破門而入。
她努力睜開眼,看到一個高大的人影過來,拎起她旁邊的人,把他扔到一邊。
來人聲音低沉有力,帶着一股子駭人的煞氣。
“滾!”
短短半分鐘,房間裏的“少爺”們鳥獸作散。
姜亞楠視線模糊,看不清來人,只覺得害怕。
她現在的狀態,遇到任何事,都沒有辦法逃走。
可進來的人沒有爲難她,只是把她打橫抱起,往包間外走。
“對不起,我進來晚了。”
這聲音……
和他身上的味道……
“段……”
段晉洲還是段總?
姜亞楠害怕是段總,也害怕是段晉洲。
可是……
“嗯,來了就好,我,我難受,想……想喝水!”
姜亞楠沒有力氣說更多的話,難受得不停往段晉洲懷裏鑽,希望得到一點舒服感。
五分鐘後,段晉洲把姜亞楠抱到樓上酒店房間,放在牀上。
隨即他一邊進浴室往浴缸放水,一邊打電話叫人送來解酒藥。
姜亞楠很少喝到這般難受,趴在牀上就往垃圾桶吐。
她用僅剩的理智,控制自己一定要吐在垃圾桶裏,不能吐到牀上。
“爸……爸爸……
我再也,再也不要做什麼生意,不要在生意場上混……”
姜亞楠吐得眼淚直往外流。
段晉洲放完水出來,就看到她趴在牀邊胡言亂語。
“我不要……”
“開公司太難了……”
段晉洲濃眉輕皺,好氣又好笑。
他段晉洲的老婆,怎麼一頓酒就慫了?!
不過……
他倒要看看監控,剛纔在房間裏,那些男人是怎麼頂着熊心豹子膽,灌她喝酒的。
“來,起來,洗個澡。”段晉洲把垃圾桶踢到一邊,伸手拉住姜亞楠的隔壁,“醒酒藥馬上就來了,先洗澡,再喝點溫水,好不好?”
從出差到現在,他一直對她冷漠。
可現在她吐得可憐兮兮的,本能地對她說話就溫和了。
“嗯,洗澡,難受,可是,我頭痛,走不動。”姜亞楠難受得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我真的高估自己了,以爲自己很優秀,什麼都行……”
段晉洲把她拉起,打橫抱到浴室,一件件衣服脫掉,放進浴缸。
&nbssp;他長這麼大,就沒這麼伺候過人。
偏偏姜亞楠是例外。
他一次又一次耐心,拾掇她!
“可是,我發現,我二十五歲以前的人生,除去媽媽去世和朱美芳那個女人鳩佔鵲巢之外,過得太順利了。”
姜亞楠泡在浴缸裏,喋喋不休。
“我學習好,象棋厲害,畫畫也好,工作沒有太艱難過。所以我以爲我做生意也可以,結果我一竅不通,還吃虧上當……
我真笨!
我什麼都不是!”
段晉洲黑着臉把沐浴露往她身上塗抹:“嗯,你什麼都不是,所以?那又怎麼樣?”
他不是在親自帶她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