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峯,把神靈印交出來!”
幾人身形止住後,立即暴喝道。
那殺氣騰騰的模樣,似乎恨不得把陳峯給活活吞了。
然而下一刻,爲首的紫袍年輕人,似乎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目光便看向了而來,只見得地面上居然有着一灘血跡。
而遠處,則是一片大海,此刻一些殘缺的衣服還浮在了水面上,以及幾頭還在咀嚼之中的鱷魚,一種血腥的味道瀰漫而來,令人心神懼顫。
“我的師弟都被你殺了?”紫袍年輕人瞪大了眼瞳,充斥着不敢置信之色。
陳峯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們,又指了指遠處的幾頭鱷魚,道:“我可沒殺他們,是他們自己跳下去喂鱷魚的!”
“你當我們是智障嗎?自己跳下去喂鱷魚?”
紫袍年輕人氣得暴跳如雷,額頭上都凸起幾根青筋。
“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是我殺,明明是他們自己非要跳進海里喂鱷魚的,我攔了,可是沒攔住啊!”陳峯淡笑道。
反正也沒有誰見到他殺人,誰又能夠指責他呢。
“放你孃的狗屁,這麼爛的藉口你也好意思說!”
紫袍年輕人氣得咬牙切齒。
這傢伙實在太囂張了!
甚至都懶得去想一個像樣的理由了。
不過。
人已死,紫袍年輕人也不再糾結這件事,對他而言,去爭辯幾個已死之人的死因,沒有任何的意義。
他直接拔出劍,凜冽的劍芒,直接指向了陳峯而去。
“陳峯,把神靈印交出來,否則,今日就將你一起扔進海里喂鱷魚!”紫袍年輕人兇厲的道。
陳峯眯了眯眼睛,那雙深邃的眼眸之中,潛藏着一些鋒利的寒芒。
“你們如果有命拿的話,那就給你們!”陳峯淡淡一笑。
“上,一起殺了他!”紫袍年輕人暴喝道。
轟轟。
然而,還沒等他們幾人一起衝上來之時,這片汪洋大海,竟是猛然掀起了一陣驚人的浪潮。
洶涌的海水,彷彿像是受到了什麼東西的驅逐般,呈現出環形狀的向四周迅速擴散而開,接着,一道驚天旋渦,陡然在海面上凝聚而起。
察覺到這一幕,所有人的目光盡數朝着海面上看去,只見得一道璀璨的靈光,釋放了出來,旋即一道身穿綠衣的女子,便緩緩從海面上走了出來。
這名綠衣女子,年齡不過二十歲出頭,一襲衣裙已被海水沾溼,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緊貼着那玲瓏嬌軀,一眼看去,那完美無瑕的曲線,令所有男人都血脈噴張。
陳峯詫異的看着這名綠衣女子而來,女子正處於豆蔻年華,容貌也絕色傾城,而她那雙清澈的美眸,也同樣落在了陳峯身上。
“屍體是你拋下去的?”
綠衣女子臉頰覆蓋着一層寒霜,像是在興師問罪。
“不是,是他們自己跳下去的,說要去喂鱷魚,我攔了,攔不住!”陳峯面不紅,心不跳的道。
女子黛眉微蹙,絕色臉頰上露出些許薄怒之色,“你可知道,這三頭鱷魚,是喫素的,從不喫葷食!”
陳峯嘴角扯了扯。
他覺得他已經夠能瞎編的了,沒想到,這名女子比他還能扯!
接着,他的目光就看向了那三頭鱷魚,只見得這三頭鱷魚像是很怕這名女子一樣,一頭頭的都躲得遠遠的,生怕犯了她的怒火。
這一幕,看得陳峯一陣驚奇。
難不成,這三頭鱷魚,是這女子養的?
養貓養狗的他見過,養老虎的他也見過,他還沒見過喜歡養鱷魚的女生!
女子忽然轉頭看向了那幾名天殿弟子而來,幾人臉色猛得一僵,像是對這女子已經不陌生了般,竟是眼中露出了膽怯之意。
“三秒,我給你們三秒的逃走時間,不逃,我就把你們扔進海里喂鱷魚!”女子淡淡的道。
她的話語並不重,但在無形之中,卻彷彿帶有某種極強的震懾力般。
陳峯嘴角再度扯了扯。
剛纔不是你說的這三頭鱷魚喫素的嗎?
現在一變臉,就準備喂肉食了!
那紫袍年輕人以及幾個天殿弟子,一下子臉色變成了一種討好與賠笑。
“軒姐,我們立馬離開,立馬離開!”
說着,他們步步退去,眼神惡狠狠得瞪了一眼陳峯,那眼中的殺機,還沒有絲毫的消散,想來是把陳峯給記恨上了。
不過,他們都清楚這名綠衣女子的實力,他們幾人留在這裏,只會白白丟了性命。
幾人沒有浪費時間,立即逃走,生怕這女子真的會發起瘋來,把他們扔進海里喂鱷魚了。
別人的話或許不可信,但這女子,是真的做得出來的!
沒過一會,這片海灘再度變得空蕩蕩。
“我叫程雨軒!”女子主動對陳峯道。
“陳峯!”陳峯也抱了抱拳,報上名號。
“以前怎麼沒看見過你,你是新來的?”程雨軒問道。
“嗯,今天剛加入靈霄宗!”陳峯迴答道。
“跟我來!”說着,程雨軒轉頭就走向了靈殿而去。
而陳峯見狀,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跟了上去。
……
兩人很快就重新回到了靈殿之中,而程雨軒則是打開了自己的房間門,走了進去,似乎是準備換一身乾淨的衣服。
而陳峯也安靜的待在了外面,沒過一會的時間,房門再度被打開,而程雨軒則是從裏面走了出來。
依舊是一襲綠衣着地,只是不一樣的是,她將頭髮綁了起來,那魔鬼般的惹火身材,以及那雙還泛着淡淡光暈的大長腿,依舊不停的在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饒是陳峯,都忍不住在那對大長腿上剮了一眼,這才假裝漫不經心的收回了目光。
而實際上,陳峯的一系列眼神,全都落入了程雨軒的眼中。
但她卻絲毫不介意般,只是走到了飯桌前,坐了下來,翹起那對光滑白皙的大長腿,美眸若妖的盯向陳峯。
“小師弟,會做飯嗎?我肚子餓了!”程雨軒問道。
在海里修煉了一段時間,她幾乎米粒未進,早就已經餓得快發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