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就多謝父王了。”慶王的話聽的白安安直抽抽,她父王能說出這樣的話,平時估計沒少霍霍皇上吧。
說着慶王對着屋頂喊了一句,“流風,流雲,前來見過你們新主子。”
只聞幾道風聲,兩名黑衣男子立馬出現在白安安面前。流風流雲跨前一步單膝跪地行禮,白安安讓他們起身後,看了一眼,長相都很普通,是那種扔到人堆裏就找不出來那種。
正當白安安帶着兩人準備出門時,慶王喊住了她,“對了,安安,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倒是可以把老李頭帶上,就是王府裏的門房。雖然跛了一條腿,但是武力尚餘。他曾經是父王手下的兵,對父王一直心懷感激。若是能爲父王守山,想必他會很高興。”
“好的,父王,能多一個人守山,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嫌棄。不如父王先問問他,看他是否願意跟我走。如果他願意的話,過完年後我再帶他一起回去。”白安安笑着應道。
慶王點頭說道自己待會就傳他前來詢問。白安安見他沒什麼事了才離開。
大年三十那天,慶王一家除了白詩韻以外,都去皇宮參加夜宴。宴會之上,皇上還特地點了白安安的名,給她賞賜了一些首飾布匹。
到了初一,一家人團團圓圓吃了飯。初二慶王妃帶着白安安去往學士府拜見了內閣學士。初三白詩韻帶着夫君回了孃家。過完初三,白安安覺得是時候該離開了。
初四一大早,白安安在慶王含淚的目光下,帶着老李頭離開了慶王府。這次馬車是慶王府爲他們準備的,老李頭坐在前面趕車。
一路搖搖晃晃,回到山頭的時候,已經是初七了。白安安先是收拾好房間讓老李頭與流風流雲住下,既然是來守山頭的,不必在暗中當暗衛了,白安安決定讓他轉到明面上來。
爲了守住空間之門的祕密,白安安藉口她一個女子與兩個大男人和一個老頭住一起不太方便。於是請了匠人在院門外,爲他們三人重新起了屋子,還特意囑咐建造一個地下室。
鳳凰也從方府回來了,開始搖頭晃腦,激情昂揚地向白安安講述着方府最近發生的事情。
“顏顏,這幾天方府發生的事可真是精彩,嘖嘖,你沒看到好戲,可真是遺憾啊。那天王玥讓丫鬟出門,竟然是爲了找乞丐們在城中大肆宣揚她是方縣令的未婚妻一事。這事後來傳的沸沸揚揚,都不用她說,王夫人都聽到了這些流言。”
才說個開頭,鳳凰就開始向白安安要求要喝可樂了,不然就不講了,白安安無奈地從空間之中拿出一瓶可樂,倒在杯子裏。鳳凰迫不及待地開始喝起來,喝完滿滿一杯,纔開始繼續。
“後面王夫人前去安慰王玥,王玥在那委屈的哭着,還鬧着離開,說免得連累表哥名聲之類的話。王夫人當然不會讓她離開啊,於是前去找了方縣令,想把他們倆的婚事定下來。
這一說,王夫人指着黃朵兒大罵她是在咒方縣令,黃朵兒一心狡辯,於是王夫人一下子血氣上涌,氣的暈倒在地。
這事過後,方縣令再喜歡黃朵兒,也覺得她不敬長輩,有些口無遮攔了。更何況,把王夫人氣成那樣,他若是還一心對黃朵兒好,會被人說不孝的。
在王夫人生病臥牀這幾天,一直是王玥在無微不至地照顧她,這讓王縣令覺得娶這麼一個女子照顧母親也不錯。於是他和王夫人談條件說娶王玥爲妻可以,同時他也要納黃朵兒爲妾。
嘖嘖,黃朵兒在一夫一妻的社會下長大的女孩子,哪能接受這個。更何況她才十四歲,覺得她還是個孩子呢。這兩天在方府裏一直大吵大鬧嚷着不願意嫁呢。這幾天方府裏可熱鬧了。”
“確實是一出好戲,明兒不如我們再去看看熱鬧?”安靈溪手撐着下巴擱在桌上,若有所思道。
“好啊,好啊,那明天我們一起去看戲。”鳳凰煽動着翅膀開心地說道。
初九,一大早鳳凰就從空間飛出來,嚷嚷着好久沒喫泡麪了,讓白安安從空間裏拿出泡麪來,一早上連着吃了兩桶才催促着白安安前去方府。
這次還是老李頭充當車伕,趕着馬車送白安安去的。到了地方,老李頭尋了個地方喫茶,等待白安安。
聽到下人來報是白安安來了,王玥巧笑輕然,迎了出來。如今她自以爲和白安安是閨中密友,也不打算請安了。熱情地拉過白安安的手,寒暄着。
“郡主妹妹幾天不見,又漂亮了許多!我還以爲郡主妹妹要在京城過完上元節纔回來,這幾天想念的緊,沒想到今兒就見到了。”
白安安不經意間避開王玥的手,微微歉意道,“瞧我,見到王姐姐一時太高興了,都忘記了給王姐姐帶的禮物還在馬車之上。王姐姐稍等,我去取來。”
說着白安安打開馬車的車簾,從空間中取出一面鏡子。白安安這時也不禁感嘆,這鏡子可真是好東西,便宜,女人都喜歡,送出去還特別有面子。看來等她回了華國,要多屯一些纔是。反正這東西也不怎麼佔地方。
王玥接過鏡子一看,驚喜道,“呀,這是鏡子吧?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竟然能把人照的如此清晰。多謝郡主妹妹,這個禮物我可太喜歡了。”
說完又一臉不好意思地看向白安安,羞澀地說道,“郡主妹妹送的禮物如此貴重,倒是叫我的禮物拿不出手了。”
實際上她這幾天一直處於和方縣令訂婚的興奮之中,根本沒想過爲白安安準備禮物。只是如今看到白安安的禮物纔想起來她沒有什麼東西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