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欣怡低下頭,撿起地上的衣服,慌張地往身上套。她原本以爲可以很快搞定凌大富的,沒想到凌大富竟然一直拒絕她,這才讓她沒有辦成這件事。
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凌家她是再也待不下去了。
凌樂平靜的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說道,“把你的東西收拾好,滾出去。以後不要再踏進凌家一步。”
趙欣怡看着凌樂嘴巴一張一合,卻聽不到聲音。她茫然無措的停下來,看着凌樂。
凌樂意識到不對勁,走到她面前試了試,發現可能是剛剛自己力度太大了,沒有把控好,才導致趙欣怡失聰了。不過也好,就當是對她的懲罰吧。
凌樂不管她,靜靜等待着那位小弟送個女人過來。
“我到了,你家在哪啊?這附近房子太多了,我分不清。”那小弟主動給凌樂打電話道。
“行了,你在大門口別動,我馬上過來。”說完又把趙欣怡拖出了房間,鎖到她自己的房間裏。
凌樂下樓時,就看到那名小弟領着一個穿着白體恤,牛仔褲的女人站在那裏。一頭黑長直,看起來倒是清純極了,不像是風塵女子。
“嘿,這個是我特地找來的,還是個處。”那名小弟笑的一臉諂媚。
凌樂點了一下頭,掏出手機掃碼支付兩萬,就讓小弟離開了。又帶着那名女人進到凌大富的房間,直接把她往裏一推,說了句,“該做什麼,你知道吧?”
那個女人,點了點頭,小聲說了句,“知道。”
凌樂關上門,回了房間洗漱睡覺,不再管趙欣怡和凌大富的事了。
第二天凌樂起來時,凌大富早就起來等她了,而那名女人早已離開了。看到凌樂,他覺得昨天的事有些尷尬,不知如何開口。
“趙欣怡你自己處理吧,我去上學了。”看出凌大富臉上的尷尬,凌樂主動開口說道。
“嗯,我準備把她趕出凌家,以後她是死是活,都不關我們的事了。”凌大富嚴肅地說道。
凌樂嗯了一聲出門了。等到她回去時,家裏關於趙欣怡的東西已經全部沒有了,趙欣怡也不見了蹤影。她自然不會去問凌大富關於趙欣怡的事,畢竟她又不關心趙欣怡。
剩下的日子就很平淡了,家裏就只有凌大富和凌樂兩個人,又都是早出晚歸。算是迴歸到了正常而又平靜的生活了。
時間一晃,凌樂和任嘉軒的高考結束了。任嘉軒一高考完,第一時間不是去和朋友們一起聚會,而是迫不及待買票來到凌樂這裏。
“我高考完了!樂樂,我說我高考完了,我終於解放咯!”任嘉軒開心的抱着凌樂不停的轉圈圈,凌樂頭都暈了,他都不肯放下來。
“行了行了,快放我下來,我都快暈死了。我也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凌樂腳剛落地,對着任嘉軒神祕一笑。
“好消息就是——我也高考完了,我也解放了。”凌樂故意賣了個關子,拖長尾音。
“你怎麼也高考完了?你不是應該上高二的嗎?”任嘉軒在一旁傻眼了,懵逼的看着凌樂。
“哈哈,因爲我去年申請跳級了,直接跳過了高二。就是爲了和你一起高考,一起填報志願,進入大學。開不開心,驚不驚喜呀?”凌樂湊近到任嘉軒的臉旁,看着他懵逼的表情,覺得特別有趣。
“那太好了,不如我們來個畢業旅行吧!我們倆現在就商量商量,直接出發。在半路上我們倆也正好可以一起填報志願。”任嘉軒提議道。
“好啊,我們找個奶茶店坐下商量一下。”凌樂笑着應道。
就這樣,凌樂在和凌大富打過招呼,說自己跟男朋友出去旅行後,收拾好行李出發了。縱使凌大富萬般不樂意,再怎麼擔憂,也擰不過凌樂,只好讓她去了。
然而他們在外面才玩一個星期左右,凌樂接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凌大富由於在家時跌下樓梯,撞到了頭部,如今已經成爲植物人了,能不能醒過來誰也說不清楚。
凌樂與任嘉軒只好匆匆忙忙買了最近的一班飛機票,趕了回去。在醫院裏,凌樂見到了趙麗萍帶着趙欣怡守在凌大富身邊。
“醫生,我爸怎麼樣了?”凌樂先是對着一旁的醫生問道。
“病人撞擊到頭部,頭部裏有淤血,這也是導致他昏迷不醒的原因。照現在這個情況看來,病人能否醒過來還未知,就算是醒來了,成爲植物人的可能性也比較大。”醫生看了一下病歷,有些遺憾的說道。
“大富啊,你這樣了,讓我可怎麼過啊!”趙麗萍趴在病牀上哭了起來。
“哭什麼哭,這裏是病房,保持安靜,要哭喪去火葬場哭去。”凌樂冷冷呵斥道。
“醫生,當時我爸是誰送過來的?”凌樂繼續問道。
醫生努力回想了一下,說道,“我記得好像就是她和另外一名看起來有些胖胖的婦女送來的。”醫生指着趙麗萍說道。
“好的,謝謝醫生,麻煩您了。”凌樂一下就想到醫生說的那個胖胖的婦女是誰了。是她們家的保姆,汪姨。
凌樂又立馬打電話給汪姨瞭解情況。據汪姨所說,
“當時我正在廚房做飯,就聽到一聲巨響,我趕緊出來查看,就看到老爺躺在地上,已經不省人事了。趙夫人在蹲在老爺身邊,不停地叫喚着老爺的名字。我一看這情況,就立馬打了急救電話。”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汪姨。”凌樂掛斷了電話。
凌樂不信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她剛和任嘉軒出去,趙麗萍就被放出來了,凌大富就在這時候出事了。這讓她不得不懷疑起趙麗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