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便是留在玄機宗,看看你怎麼勸退幽聖王朝。”聶元劍也來了興致。
“我就不回宗門了。”
三師兄笑嘻嘻的說道:“太危險了,還是在外面安全一些。”
說完,撒腿就跑。
“別忘了你還欠我一頓酒!”
遠處天邊,只留下這樣一句話。
秦爲安不由得有些無奈。
“大哥回來了。”二師兄他們見到秦爲安回來,這才鬆了口氣。
“修煉的怎麼樣了?”
“過兩天大敵來犯,你們兩個,可是要衝鋒陷陣的。”
秦爲安自己懶得修煉,便是將守護宗門的任務交給他們。
提及此事,陸庭峯的神色有些暗淡。
“不知道爲什麼,修爲又跌落到練氣期了。”
聽到這話,秦爲安和聶元劍同時皺起了眉頭。
“跌落了?”
“此事甚怪,陸庭峯的天賦在我看來,堪稱萬古難得一遇的妖孽,可是實際上修煉速度,在九幽宗的考覈當中,他是很慢的。”聶元劍當初對於陸庭峯也是特殊關注過一段時間。
與之相反的便是張公子,雖然天賦差,但是修煉速度很快。
“這些年來,我不止一次的衝破過練氣期的壁壘,可是,最終都會跌落回到練氣期,從無例外。”陸庭峯嘆息一聲。
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悲哀。
秦爲安始終沒有說話,他在腦海當中嘗試着與老禿雞溝通。
“禿毛雞,你還在嗎。”
“喂!”
“這是一種十分罕見的體質,我也只見過一次,他終生都沒有辦法突破練氣期,就算修煉到了其他境界,也會慢慢跌落。”禿毛雞沉吟一聲之後說道。
“那怎麼辦?”
“沒有辦法改變他的體質,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是天賜。”
“既然無法突破練氣期,就永遠的在整個境界修煉下去,突破壁壘!別人修煉到練氣九重,就已經是極致,但可以讓他嘗試一下,修煉到練氣百重,千重,甚至於萬重!漫長的歷史長河當中,曾經有人達到過。”
禿毛雞十分篤定的說道。
“這是當年那一位留下來的修煉心得,畢竟這是一條極少有人走過的路,也許會對他有所幫助。”
秦爲安點點頭,隨後說到:“無法突破練氣期,不突破便是。”
“曾經有人修煉到過練氣萬層,比肩神明,我授你修煉心得,你可以好好鑽研一下。”聽到秦爲安的話,陸庭峯怔了一下。
“還能夠修煉到練氣萬層?”
別說是他,就連聶元劍都沒聽過。
“你可以試試。”
畢竟眼下也沒有更好都辦法。
陸庭峯決定好好鑽研一下秦爲安授給他的心得,聽說宗門不日將有難,二師兄也緊張的修煉着,一刻都不敢放鬆,反而秦爲安像是個閒人一樣。
“大哥,三師兄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五師弟詢問道。
“沒有,他似乎挺怕回來。”秦爲安搖搖頭。
“他這是在躲債,桃花債。”
“那禿驢能有桃花債?”秦爲安震驚了,好好一個和尚卻一臉猥瑣相,就這樣都能有桃花債。
秦爲安看着玄機宗,若是用現代建築的風格和方式,對玄機宗進行重建,他將會是整個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宗門。
“任重而道遠呀。”
秦爲安在白紙上一遍遍的畫着草圖。
琢磨着未來玄機宗的發展方針。
在這一天,玄機宗外,數萬兵馬奔馳而來,大軍壓境,天空之上,有一蒼鷹駝着千人翱翔。
來勢洶洶。
秦爲安走出大殿,擡頭望向天空,微微眯起了眼睛。
宗門當中,陸庭峯,二師兄和五師弟也相繼走出,站在了秦爲安的身後。
“玄機宗擾亂幽聖王朝秩序,誅殺萬壽國重臣,論罪當誅!”一聲爆喝,天地共鳴,一時間,讓三人氣血翻滾,不由得倒退幾步。
秦爲安鎮定自若的站在那裏。
廬將軍橫立蒼穹之上,他身後的萬壽皇帝像是奴才般卑躬屈膝。
“何來擾亂幽聖王朝秩序之說,何來誅殺萬壽國重臣之說。”
秦爲安擡起頭,不卑不亢。
“大膽,誰讓你站着和廬將軍說話,你個罪人還不跪下!”萬壽皇帝活像個奴才。
“堂堂一國之主,卻像條狗。”
“我都替萬壽國子民悲哀。”
“連最基本的骨氣都沒有,不過是條會講人話的狗罷了。”
秦爲安目光炯炯的望向廬將軍說道:“今日,秦爲安當天下人的面,問問你,此行,到底是爲了滅我玄機宗而來,還是爲了世間所傳,玄機宗弟子誅殺萬壽國重臣一事而來。”
“世間所傳?你和聞司誅殺我萬壽國重臣,萬人所見,還想抵賴不成。”
萬壽皇帝連聲說道。
“狗奴才也配說話了嗎。”秦爲安氣勢斐然。
“姓廬的,你是代表幽聖王朝,仗勢欺人不成!”
“玄機宗如今雖然沒落,可別忘了,你們三宗也是玄機宗分支,如今無憑無據,便要滅門,今日你滅玄機宗,他日,你幽聖王朝,是不是要滅了九幽宗和祁連山!”
秦爲安這是在給姓廬的下套,幽聖王朝如此大張旗鼓,整個天機境都在關注這裏的情況。
他的一言一行,都在天下人的眼中。
需得出師有名。
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所謂的正道門派圍攻魔教,要扣上一個莫須有的帽子。
“我幽聖王朝,絕非仗勢欺人。”
“萬壽國乃是我幽聖王朝的附屬國,你們玄機宗殺萬壽國重臣,便是不將幽聖王朝放在眼中!”
“幽聖王朝連自己的狗都管不住,還來玄機宗放肆。”
秦爲安一口一句狗着實將萬壽皇帝氣的不輕。
“你不妨問問,那狗皇帝,都做了些什麼事情,好好看看你身邊那條狗。”秦爲安抽出雞毛撣子,指向萬壽皇帝。
“殺人嫁禍這種卑劣手段,還想坑小爺。”
“血口噴人!好一個玄機宗,敢做不敢當,小人行徑。”萬壽皇帝絲毫不慌,縱然秦爲安當日聽到了他和國師之間的對話,可口說無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