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好他們,我能讓你家主人離開這裏,重新回到外面的世界。”秦爲安最終還是決定放出王炸,聽到這話的始皇劍,頓時愣住了,雖然他不會說話,可是秦爲安能夠捕捉到他的情緒。
“我去去就回。”秦爲安直接跳上擺渡舟,始皇劍被他插在地上。
“我回來之前,你們不要離開這裏。”
“難不成這陵墓的寶貝,都要被他一個人霸佔了不成。”望着秦爲安離開的背影,他們也是神色陰沉了下來。
“別急,我聽說七境的那些古世家,已經出世了。”
“秦爲安霍亂七境,妄圖稱霸,用不了多久就是一陣腥風血雨!”他們已經收到了消息。
古世家出世。
這絕對是一個信號。
“哼,秦爲安,你離死不遠了!”
豪公子有些踉蹌的走了出來,盯着秦爲安,眼中殺意瀰漫。
黃泉逆流,秦爲安孤身坐在擺渡舟上。
世界逐漸陷入了黑暗當中。
幽幽的綠色火焰,在兩側燃燒。
不知道過了多久,擺渡舟停了下來,停在了一個孤島前,島嶼不大,上面有一塊石碑。
“始皇碑。”
這石碑和秦爲安差不多高。
“看來,這裏纔是真正的水殿。”
“沒錯。”正在這時候,秦爲安的身後傳來了蒼老的聲音。
“閣下應該就是當年的白將軍吧。”
他回首望去,便是見到一陰靈出現,身材魁梧高大,身着盔甲,靈魂躋身於盔甲當中。
“你身上的這件盔甲,恐怕就是水殿的至寶。”
“殺神戰甲。”
“我聽到了始皇劍的召喚。”陰靈沉聲說道。
“可惜,終究是難抵擋歲月,縱然是始皇,也有壽終正寢的一天,請將我帶到始皇身旁吧,這具戰甲,不該埋沒在這裏。”
秦爲安扛着雞毛撣子,笑着說到:“還有這種好事,那我就答應下來了。”
“從陰陽兩儀陣,到五行殿,這是始皇身旁有高人在佈局。”
“想找人來承載這一份因果對吧。”
“天葬之地,恐怕沒有這麼簡單,你們,在鎮壓什麼?”秦爲安從瞧見天葬之地佈局的時候,就在想這個問題。
“沒錯。”
陰靈嘆息一聲。
“始皇陵始終都在等待有一個人將其召喚出來,承載這份因果和使命,準確的說,天葬之是大陣的一部分。”
“北斗七星。”
秦爲安緩聲說道。
“真正的大陣,就是七境。”
陰靈的目光落在了秦爲安手中的雞毛撣子上。
“你便是,我們要等待的人。”
“魔巢入口,就在七境,七位始魔被封印在七境當中,也只是大陣的一部分。”
“大陣的能量日益吸收,便將他們封印,吸收能量,補充大陣。”
“國師有所感召,大陣封印出現缺口,恐怕,距離魔巢重現之日,已經是越來越近。”
聽到這話,秦爲安有些煩躁的撓了撓頭。
麻煩事情還真多。
“行了,這事情我在研究吧,我將你帶去見始皇。”秦爲安嘆了口氣。
修羅殿,始皇陵,恐怕都是大陣閉環當中的一部分。
秦爲安將他收入到乾坤袋內,便是再次乘坐擺渡舟離開了,回到水殿當中,秦爲安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你們最好是將寶物交出來,在這裏有始皇劍守護你們,但,你們早晚要離開陵墓。”
“識相點,將寶物分給天下人。”
豪公子站在那裏,朗聲說道。
秦爲安不在聶元劍便是主心骨。
“寶物,是我們得到的,沒理由分給你們吧。”
“但是你們不覺得,玄機宗得到的太多了嗎?”
豪公子冷笑一聲。
“你們是想要稱霸七境不成,霸佔所有寶物,洗劫七境,玄機宗罪行歷歷在目。”
“我們沒有想過稱霸七境。”聶元劍,搖了搖頭,這帽子如果扣在他們的頭上,可承受不起。
“就他娘稱霸七境了,怎麼滴吧,你小子還真是記喫不記打,是不是打你打輕了?”
“一羣什麼垃圾,也敢趁着小爺不在,找事來了?”
“東西是小爺的,小爺想怎麼用,就怎麼用,不服你就出手,看看是你死還是我死。”秦爲安從擺渡舟上跳了下來,環顧四周,囂張的不行。
聶元劍嘴角一抽,他原本以爲自己已經夠硬氣了。
可跟秦爲安比,差的不是一點半點。點半點。
“秦爲安,你說你要稱霸七境?”
豪公子的眼中閃過一抹興奮,他要的就是聽到這句話,那些古世家已經出世。
秦爲安這話,無異於將玄機宗推到風口浪尖上。
“小爺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用不着你們安排,你也不用在這裏跟我玩陰謀詭計,跟小爺比,你還太嫩了。”
“不就是那些隱世宗門,古世家出世了嗎。”
“你在想什麼,小爺我太清楚不過了。”
秦爲安眉頭輕輕挑動。
“告訴他們,如果不對天機境出手,他們願意做什麼,做什麼,但是,誰若對天機境有想法。”
“我滅其滿門。”秦爲安的話,擲地有聲。
“好,好一個囂張跋扈的小畜生,你等死吧!”豪公子還沒傻到在這裏對秦爲安出手。
甭管他怎麼囂張,出了陵墓總有他好看的。
“走吧。”秦爲安揮了揮手。
“去火殿。”
火殿。
如同熔漿一樣的世界,溫度極高無比,火山不停的噴發着。
這裏靈氣十分的充沛。
火元素瀰漫整個大殿當中,有很多人都選擇在這裏修煉。
“你們也修煉吧,小爺我溜達溜達。”
“白臉,你跟我來。”
秦爲安示意白臉跟在他的身旁,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始皇身邊,那位國師所在之地。
他目光落在火山口,隨後便徑直的帶着白臉前往了那裏。
“天上地下,太上老雞,急急如律令,避火!”秦爲安手中雞毛撣子輕輕揮動,他對這些火焰,倒是沒什麼感覺,白臉卻有些承受不住。
這些火焰,就算是天帝來了,也能將其化爲灰燼。
在秦爲安的加持之下,白臉明顯好了很多,原本滾燙的熱浪,也變成了拂面的春風。
“我們這是要去幹什麼?”
“去見一個人,始皇的國師。”聽到這話,白臉眼中閃過一抹興奮。
隨後無奈的苦笑着。
“看來,我還真是贏不了你。”白臉明白,秦爲安帶他去,就是爲了讓國師能夠點播點播他,相比那些修士和武夫,白臉唯獨喜歡佈局陰謀,陽謀。
原本他是個自信且自負的人。
但卻被秦爲安磨平了棱角。
“捫心自問,如果我們的角色互換,我恐怕,不會帶你來到這裏。”白臉嘆了口氣。
這就是格局上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