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時代,已經沒有人會去看着些東西了。
每個人都忙着修煉,不停地去提升自己的實力,但秦爲安對於修煉沒有任何的興趣。
對他來說,這些纔是真正的寶物。
無價之寶。
“果然如此。”連續十天十夜都未曾閤眼的秦爲安揉了揉微痛的額頭。
從普世緹離開祁連山後,七境和天機境,還有諸多外境,便是被一團疑雲籠罩,彷彿有一隻幕後黑手,在操控着一切,這些年發生的所有大事,都有一個虛無縹緲的影子存在。
“天機境。”
秦爲安眉頭緊鎖,那隻黑手,最後的目的,就是天機境。
“真該死呀。”
“不過,總算有對手了!”
秦爲安眼中閃動着興奮的光芒。
“公子,他們等你很久了。”見到秦爲安走出房間,美嬌娘連忙走上前指着玄機宗大殿外的人們說道。
“我都忘了這事情了。”
秦爲安緩緩走下山。
“你們,就是毒谷的弟子吧。”
“沒錯,你說能給我們開宗立派?”一些弟子目光熾熱的說道。
他們在見識過天機境的恐怖靈氣之後,便心中有着留下來的念頭,至於復仇,他們根本不敢去想。
秦爲安一個人就能滅了毒谷,殺他們豈不是易如反掌。
有很多在逃的毒谷弟子就算是不願意加入也全都隱居了起來,不敢輕易路面,更不敢用毒。
秦爲安這十天沒有任何聲音,反倒是讓他們更加擔驚受怕。
與其這樣畏首畏尾的躲一輩子。
不如加入天機境。
“南邊,有一片毒澤,便是從那裏,成爲你們開宗立派的基石,我會讓人修建,至於等待的這段時間,你們便留在這裏修煉。”
秦爲安示意美嬌娘去取紙和筆。
他選擇了一本毒典的前半部分,洋洋灑灑的寫了幾十篇。
前半部分,是基礎,但只要學會這些,也足夠他們受益無窮,至於後半部分,秦爲安不會輕易的交給他們。
因爲,那是真正的曠世之毒。
“這便是我傳授你們的無上毒功。”
“只有一半,令一半,以後會有機會得到的。”接過秦爲安的無上毒典,最開始他們還有些不屑。
可是越看到後面,越是心驚膽顫。
其中精妙的毒理,不知道超過了毒谷多少倍,若是在毒谷,他們再過千百萬年都不一定能夠學到如此精妙絕倫的毒理。
一時間不由得有些癡迷。
修煉毒功的人,多少都有些不招人待見,可沒想到,秦爲安會一開始就將如此精絕的毒理交給他們,也讓他們有些感動。
固執,偏執,孤僻的人,往往更容易被收入麾下。
秦爲安坐在孤峯上,手裏拿着天機境的地圖,畫下一個又一個圈。
“玄機宗,幽聖王朝,九幽宗,祁連山。”
四個大圈依次畫下。
“百宗,十三天,武帝城,丹神谷,百草園,毒谷。”秦爲安嘴角微微上揚,如今天機境已經日益豐滿。
“不錯,不錯,這可都是小爺我的豐功偉績,老禿雞,瞧見沒。”他拍着胸脯略顯幾分驕傲。
“那些都是幹啥的。”
“聽說是慕名而來的修士,想借着天機境的靈氣修煉。”美嬌娘現在負責跟萬花樓進行通訊,第一手消息立刻上報給秦爲安。
“既然如此,那不如,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給他們建立專門修煉的地方,讓他們隨便修煉。”
秦爲安的話讓美嬌娘有些錯愕。166小說
“他們大部分都是有宗門和世家背景的,估計不會加入天機境,有必要這樣嗎?”
“不能讓別人說咱們天機境不講究,我相信好人總歸會有好報。”
秦爲安咧起嘴笑着說到。
“你算好人嗎?”
“不算。”
“這片山脈當時我埋下了八十一條靈脈,輔以聚靈陣,足夠他們修煉了。”秦爲安伸伸懶腰,當初他偷偷借用九幽宗靈脈帶弟子修煉,如今有人想要偷偷修煉,攔也攔不住。
不如大大方方一些。
“傳我令下,建立靈山,供天下修士修煉。”<煉。”
很快這個消息蔓延整個天機境,那些偷偷來到天機境想要蹭靈氣的人,全都愣住了。
“啊?”
“我們應該是被發現了。”
有老者無奈的嘆了口氣。
“可,他們說要建立靈山,供我們修煉誒。”
“這,也許就是天機境可怕的地方吧。”老者目光深邃,眼眸中閃過些許的無奈。
秦爲安下令,衆人執行的很快,僅僅只有了三天的時間,就已經建造好了靈山,聞訊而來的人很多,感受到靈山磅礴的靈氣之後,也是大喫一驚。
“真的,免費嗎?”
“好像是的。”
他們點了點頭,很快這個消息快速蔓延到了天涯海角,慕名而來的人,也越來越多。
不管是大宗門,還是小宗門,都能夠免費修煉來者不拒。
“在靈山修煉,享受絕對保護權,倘若誰在那裏搞事情,格殺勿論。”秦爲安再次下達命令,一石激起千層浪。
小宗門哪怕修煉都是提心吊膽,生怕被那些大宗弟子趕出去。
現在秦爲安這話就如同鐵律一般。
現如今,誰敢忤逆。
毒谷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好人一生平安。”秦爲安眺望着人山人海的靈山,笑着說到。
“我看你,目的不純。”陸庭峯不由得搖了搖頭。
“格局要打開,目光要放的長遠一些,有時候,喫虧是福。”秦爲安用雞毛撣子拍了拍陸庭峯的屁股。
這段時間倒是清閒很多,偶爾秦爲安也回去看看城市的建設。
十分滿意,閒情雅緻的跑去萬花樓喝幾口花酒,調戲調戲美人。
“他們似乎,發現了一些端倪呢。”綠袍抱着秦爲安說道。
“是嗎,才發現未免有些後知後覺。”
七始魔始終沒有任何動靜,終於有人忍不住了下去一探究竟,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現。
“現在已經傳出音訊,七位始魔,恐怕是離開了。”
“他們隨便吧。”秦爲安聳聳肩。
夜裏,秦爲安枕在酥胸上睡得正香,綠袍卻突然叫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