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們兩個的宿命,從一開始就註定的宿命。”
“在你背後的那個人,爲你們兩個人安排的命運。”秦爲安聲音很平靜,如果燕雲皇帝死了,在這次與普世緹的交鋒當中,他便是贏了。
可,也輸了。
因爲霜妍也會死去,追隨她的父親,一起離開這個人世間,這就是普世緹爲她安排的使命與命運。
他要讓秦爲安親眼看着自己身邊的人死去,卻能爲力。
普世緹並不喜歡親自動手殺人,從之前的幾次交鋒當中秦爲安便是能夠感受到。
白臉的離開。
帝臨被他帶走後,她剝奪了帝臨的記憶,並且植入了殺手的記憶,下達指令。
如今的霜妍也是如此,普世緹不會親手殺了他,但,卻會讓霜妍自己走上一條絕路。
“我背後的人……”燕雲皇帝苦笑一聲。.
“看來你什麼都知道。”
“我不會再臣服於任何人了,與其歸附在他人的手下做事,倒不如一死了之,灑脫自在。”燕雲皇帝笑了笑。
“你,帶着她離開吧。”秦爲安轉過身,默默地說道。
“隱姓埋名,好好地活下去。”
“這不是爲了你,而是爲了霜妍。”
“我秦爲安沒什麼愛好,獨愛美色,讓這麼一個美人香消玉殞,多少有些捨不得。”
秦爲安的話讓燕雲皇帝愣了片刻。
“你就不怕,我會找到機會,然後殺了你,秦爲安你可要知道,如果你放我離開的話,不一定什麼時候,我就會出現在你身邊,將你扼殺。”
“我連自己的兒子都能殺,更不用說是你了。”
“你會爲放過我而後悔。”
燕雲皇帝笑容森然的說道。
“無所謂,殺不殺你,看小爺的心情,今天我能殺你,下次,我依舊能殺你。”秦爲安的眼中閃爍着絕對的自信。
“我能放你一條生路,也能讓你下地獄。”
“帶着你女兒離開吧,她在深宮大院這麼多年,沒見過多少風景。”
“就算你要死,最好死的離我遠一點。”秦爲安瞥了他一眼。
“去吧。”秦爲安拍了拍霜妍的肩膀。
“仁慈的人,成不了大事。”燕雲皇帝聲音顯得有幾分沉悶。
“也許你說的對,但我就是我,我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我想仁慈,便仁慈,想殘忍,便殘忍,不用任何人教,誰也管不着。”
秦爲安說完,走到了碧海教衆人的面前。
“我履行了跟你們的約定,滅了聖火境。”
“從今日起,天機境取代聖火境,並且,與碧海教結爲同盟。”
“我想,你們應該沒有意見吧。”秦爲安笑着說到。
“怎麼敢有意見呢,秦公子雷厲風行的滅掉聖火教,我倘若有什麼意見的話,下一個被滅的豈不就是我們碧海境了。”
“坦白的說,我對你已經開始恐懼了,甚至於,這輩子都不想與你爲敵。”
燕雲皇帝瞧見秦爲安並沒有殺了自己的意思,最終沉默着帶着霜妍離開了。
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是否還活着。
以往聖火教和碧海教多有摩擦,傷亡不算嚴重卻也損失慘重,雙方有很多傑出弟子外出歷練的時候,慘死在各自手中,長此以往的消耗下去,遲早會被各方吞沒。
現如今聖火教被滅,他們碧海教也可以緩一大口氣。
同時還有天機境作爲盟友。
“現在沒有各位什麼事情了,就請回吧。”秦爲安做了個請的手勢,他們也知道秦爲安這是準備搜刮戰利品了。
很識趣的離開了。
“老二,你去燕雲王朝,問問那些將士們,有沒有人願意前往幽聖王朝,可以拖家帶口的去,天機境全部安排下來。”
“那是一股不容小覷的戰鬥力。”
“好。”二師兄木訥的點了點頭。
見狀秦爲安扶額,二師兄這愚笨的模樣,可未必能夠忽悠過去幾個人。
“老三,你跟一起去。”
“記得咱們的招牌,始皇兵傭,還有那些兵陣,福利待遇,全都說的仔細一些,爭取全部忽悠過去。”
三師兄咧嘴一笑,嘴一笑,這忽悠的活,雖說他比不上秦爲安,但帶回一些兵馬,足夠了。
“帝臨。”
“又要我去幹嘛,小傢伙,姐姐我可是才跑回來,都落不着休息一下呢。”
“嘿嘿,麻煩帝臨姐姐,傳信給天機境就讓他們派弟子過來,收拾殘局。”
帝臨眼睛一轉,這活還行。
隨後,秦爲安直接跳入地下深淵當中,消失不見。
“他去幹嘛了?”
衆人有些迷茫,不過也是按照秦爲安的吩咐去做了。
地心深處,一顆火紅色的心臟跳動着極爲危險的火焰,這是最本源的力量,足夠焚盡一切。
“就是你了。”秦爲安滅掉聖火境也要得到的東西。
這顆心臟蘊藏了極爲磅礴的能量,能夠讓整整一境的靈氣都充滿火元素,可想而知有多麼霸道。
“天上地下,太上老雞,急急如律令!封絕天地!”秦爲安將這一方天地徹底封印,現在對他來說是最關鍵的時刻。
絕對不容半點閃失。
秦爲安雙手捧起那可以焚滅一切的心臟,對他似乎沒有任何的影響。
“老禿雞當年給我喫的到底是些什麼東西。”秦爲安聳了聳肩,當初不覺得什麼,現在越想越變態。
隨後一口吞下。
磅礴的靈氣一瞬間讓秦爲安差點暈厥過去,好在身體足夠強悍,能夠容納下來。
他屏住呼吸,運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還沒有任何甦醒的跡象。
天機境衆人已經抵達了聖火境。
“這,這……”聶元劍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秦爲安來了一趟聖火境,直接將整個聖火境滅了。
儘管他們知道秦爲安神乎其神,彷彿無所不能,可也沒有想到這麼離譜。
一界當中的巨頭,四宗八教之一的聖火教,說滅就滅。
“離譜嗎?我也覺得離譜。”三師兄作爲見證人,也是撓撓頭,秦爲安的手段太過詭異,彷彿很輕鬆的就滅了整個聖火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