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螻蟻!”
就在此時,空間彷彿被壓縮了一樣,瞬間爆裂,巨大的衝擊力讓秦爲安和江淵倒飛了出去。
擡起頭便是看到一個壯碩的男人凌駕於虛空之上睥睨八方。
“第三城主。”
秦爲安眉頭一挑,終於來了。
“敢在這裏肆意誅殺我魔,今日我必將你們挫骨揚灰!”說話之間,他已經來到了秦爲安的面前,一巴掌便是拍了下來。
秦爲安收回雞毛撣子,大大方方的站在那裏。
根本無所畏懼,因爲他清楚,那無憂魔王一定有派人在暗中保護他。
果不其然,一位老者橫空出現,抵擋了三城主對秦爲安的致命一擊。
“薛丙?”
“你這是什麼意思?”三城主盯着眼前的老者,聲音略顯的有幾分冰冷。
“他能殺我的人,難道我殺他你要阻攔?還是說,你要跟我們天棄魔域全面開戰。”
面對三城主的話,那老者也只是笑了笑。
“無憂魔王有令,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好他。”
“你自己掂量着吧。”
聽到這話,三城主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你背後有無憂魔王,我背後就沒有嗎,用不着搬出來嚇唬我,人我今天殺定了。”
“你還真殺不掉他。”
老者冷哼一聲。
“我說你這個魔,講不講道理?明明是他們要殺我,小爺我就是路過,不讓我過去,也就算了,還想殺我,怎麼只能他們殺我不能我殺他們?”
“你們天棄魔域的人,就是這樣不講道理?”
“再說了,你確定要跟我開戰?”
“就你這個垃圾,也配嗎?”秦爲安此時身旁有人更是顯得囂張至極。
那老者不由得搖了搖頭,他並不看好秦爲安,不知道爲什麼會讓無憂魔王這樣看重。
但,礙於無憂魔王的死命令,他必須好好的守着。
“小畜生,我說了,今天你活着離開不了!”
這三城主是個脾氣火爆的人,一言不合就要動手,這也是秦爲安選擇他的原因,看重的就是他的脾氣。
三城主直接出手,老者也抵擋在前,牽扯着他。
秦爲安和江淵對視一眼,便是朝着其他的使魔出手。
如同秋風掃落葉,有些使魔已經被兩人打怕了,想要躲起來,卻沒有想到秦爲安根本沒有準備放過他們任何一個人。
哪怕只是削減魔族一絲一毫的力量,對於未來的戰爭都會擁有潛移默化的影響。
這殺一點,那殺一點,也就變得多了。
“殺!”
黑色的血液落在黑色的城池當中掀不起半點血花,只有那沖天的血腥味才印證着剛剛的殺戮。
三城主和薛丙的實力相差不多,只是三城主越打越急。
他能和薛丙匹敵,可他的使魔們卻不是秦爲安與江淵的對手。
“小畜生,我要你死!”此時的三城主已經是魔性大發,變得極爲狂暴,一瞬間的爆發逼退了薛丙之後,頃刻之間,變出現在了秦爲安的身旁。
而秦爲安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天上地下,太上老雞,急急如律令,移花接木!”
地魔的一擊,生生的讓那位天皇化爲碎片,而秦爲安更是膽大,抓住三城主出手的空擋,以極快的速度用雞毛膽子抽在了他的後背上。
同時遁走,與此同時薛丙也趕了過來。
三城主咆哮一聲,背後被雞毛撣子抽出一道血痕。
儘管傷的不深,可在他看來這是恥辱,居然被一個螻蟻,傷害到了。
“天上地下,太上老雞,急急如律令,天女散花!”
秦爲安甩動着雞毛撣子。
無形的花粉散落,沒有任何攻擊力,那三城主感受不到危險便是沒有去抵抗,任由那花粉散落。
同時準備逼退薛丙,再找機會滅殺秦爲安。
“江淵!”
江淵點了點頭,頓時沒入虛空當中。
在薛丙與三城主交手之時,從虛空當中重新出現,一爪子落下,卻不曾想,那三城主的感知極爲敏銳,已經預測到了江淵落腳的地方。
“遁!”秦爲安大喝一聲,江淵沒有任何的遲疑,再次遁入虛空之中,拉遠了和三城主的距離。
同時秦爲安也離得遠遠地。
那個三城主已經瘋了,找到機會就想要殺了他,倘若被他打上一巴掌,不死也得沒半條命。
“吼!”三城主怒喝一聲,整座城池都震動了起來,體內的魔氣不停地翻滾着。
魔氣從城池當中環繞,封鎖一切。
“毀滅吧!”
他咆哮一聲。
而秦爲安也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魔氣運轉全身,將花粉帶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
“天上地下,太上老雞,急急如律令,種花得花,種果得果!”秦爲安手中雞毛撣子用力揮動,這一刻,三城主突然愣在了原地,他的體內,開出了一朵朵小花,堵塞了所有的經脈,整個人就像是一團花簇,而秦爲安也動了。
“風后奇門,天罡!”
手中雞毛撣子如同長虹貫日,瞬間暴射而出,直接在三城主身體還處於僵硬的時候,斬向他的頭顱。
魔氣震碎體內的花朵之時。
秦爲安的雞毛撣子,也將他的頭顱斬斷。
“爆!”
秦爲安不會給他任何的機會,哪怕頭顱落地,也無法確定他是否真正的死去,唯有挫骨揚灰。
將三城主徹底化爲灰燼。
瞧見這一幕,薛丙臉色大變。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望向秦爲安,一個天帝的螻蟻,卻能夠誅殺地魔。
儘管有他牽制,可換作任何一個人來都不可能做到。
但真正讓他頭疼的是,殺了三城主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
無憂魔域的人來到天棄魔域,屠城殺城主。
這放眼整個魔界,都是相當炸裂的事情,平日裏偶爾會有摩擦,但也只是使魔之間的戰爭。
一位地魔的死亡,很有可能會讓兩個魔域之間的戰鬥徹底爆發。
“快走!”
薛丙沒有任何的遲疑,抓住秦爲安和江淵就離開了這裏,而秦爲安悄無聲息的在這裏埋下了一個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