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剛進府的李紅纓,全然不顧身邊還跟着兩位朋友,性子灑脫的大喊了一聲。
一位下人見郡主回來,當即上前回稟着:“郡主,上將軍他在校場,得操練完方陣,晚飯時間纔回來。”
“這樣啊。”李紅纓倒沒什麼,但她看了看跟在身後進府的李星雲二人。
有些悻悻的小熊攤手,說道:“看來你今天是跟父親聊不上了。”
“這樣啊,那遺憾了。”
“遺憾什麼,剛好他不在,你們跟我過來。”李紅纓疾步來到二人身後,將掠火槍橫在二人背後推着走。
“郡主?”秦可卿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弄的措手不及,急忙問道緣由:“怎麼了?”
“自然是完成約定啊。”
“那也不急走路的盞茶功夫吧?”李星雲也小熊攤手無奈道。
“人家急嘛...”
“那我們這是朝哪裏去?”
“演武場。”
說話間,幾人繞過了好幾個院子,最後才走過青石小階,來到了演武場的位置。
演武場還算大,很多石磨盤上都留下了一些深深的痕跡。
那要是抽在人肉上,怕不是得滿身血洞。
“吶,給你。”
一來到演武場,李紅纓直接將手中的掠火槍遞到李星雲的面前。
這可是她的寶貝...李星雲拿過長槍,槍有點重,但放在武夫的手中來說,應該就顯得輕一些。
“你先開始吧,我帶你可卿姐去旁白喫點東西。”
“em....”李星雲看着兩道自顧自離去的婀娜身段,也拿着掠火槍來到了演武場中心。
盤膝坐下,將掠火槍橫亙與身前。
他緩緩閉上眼睛。
兵器啓靈,需用那一篇鳴州級的第一輔助詩。
他震動文宮中的一根石柱,牽引出絲絲縷縷的才氣。
口中頌念着:“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才氣溢散而出,化作一片青蓮池塘,一朵芙蓉花嬌豔欲滴,含苞待放的生長着,隨風搖曳。
隨後緩緩盛開!
芙蓉花滴落冰清的凝露,被才氣裹送進掠火槍的槍身中。
槍身頓時煥然一新,槍頭鑲嵌的晶石變得璀璨起來,盛放着火紅的光芒。
但很明顯,以他現在的實力,並不足以一次性讓槍身啓靈,達到鎮國劍的那種程度。
如果是首本墨寶的話,倒是可以做到。
他不斷重複着啓靈。
不知道過了多久,文宮才氣幾乎被壓榨了乾淨,這才停下。
“呼!”吐出一口濁氣,李星雲直接躺在了演武場上。
而就那麼恰好,李紅纓也帶着秦可卿回到了演武場。
“世子,結束了嗎?郡主給你帶來了點喫的。”秦可卿看着仰躺在演武場臺上的李星雲正枕着雙手看天,呼喚了一句。
“嗯。”
“好了嗎?我先試試看。”一聽到最心愛的槍完成了第一遍的啓靈,李紅纓當即躍上演武場。
“這天的景色...”僅僅是驚鴻一瞥,李星雲便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嚯!嘿!”李紅纓將掠火槍耍的虎虎生風,十分具有觀賞性。
“燎原!”
歘!
“擦槍走火了。”李星雲果斷離開了演武臺,來到秦可卿身邊。
“郡主好生英氣,雖是少女身,但氣勢上卻也不輸男兒。”166小說
“她怕是要高興好一陣子,注意不上我們了,走吧。”李星雲看着那沉迷其中的少女,知曉嗜槍如命的李紅纓在此刻是足夠忘乎所以的。
“不跟她說下嗎?”
“跟下人說一下就好了,還得提醒下準備幾桶水準備滅火。”
“你還真放心。”
“再不走,等下恢復的一些才氣,又得被榨乾了。”
“我扶你?”秦可卿面容發笑道。
“回家...”
天策府這一晚,因李紅纓耍槍而到處走火。
......
回到家後已經是晚上了,因爲李星雲即將離開,秦可卿喫晚飯的時候,心中總是空落落的。
一碗飯扒拉了半天,卻沒見少幾口。
“真非去不可嗎?”秦可卿還是擔心,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滿是憂色,不想對不想對方以身涉險。
“嗯。”
見李星雲真的去意已決,秦可卿也不再多說一句話徒增傷感。
只是晚飯下來,二人都沉默了許多。
洗漱一番後,二人躺在各自房間,都望着天花板發呆了一陣。
四月三日,李星雲解衣欲睡,卻見月色入戶,遂至隔壁偏房尋人。
“可卿姐?”李星雲呼喚了一聲。
童生天賜能力明眸夜視能讓他在夜色中看清楚秦可卿此刻的狀態。
對方正側身躺着,面朝裏,背靠外。
雖是睡覺姿勢,但他剛纔明顯見到自己開口呼喚的時候,那曼妙的嬌軀猛的一顫。
上前,鑽進被窩中,沁人心脾的香氣闖入鼻中。
“可卿姐,沒睡幹嘛不回答?”
“你看的到???”終於,臉色唰的一下紅透了,血色瀰漫至柔軟的耳根,秦可卿難以置信的細如蚊吟問道。
李星雲解釋:“童生天賜能力,明眸夜視,可以在夜晚看清楚一些東西,近距離下如同白晝般清楚。”
“知道我醒着,那你還敢進來。”秦可卿面色羞赧的輕聲問道。
“抱一會兒。”李星雲膽大包天,被窩中的雙手,一隻從對方雪白的脖頸處穿了過去,青絲過手十分滑順酥麻。另一隻手直接環上了那水蛇般的腰肢。
第一次抱這樣的腰,李星雲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就一會兒。”
“好。”
一會兒後。
秦可卿伸起一隻手,拍打在自己身上游動的手掌,嗔怪道:“不許亂來。”
“一下。”
此刻的秦可卿耳根子最軟,沉默良久這纔對着靜等結果的人,嘆了一口氣說道:“就一下。”
月色漸起,長安的坊市之中不少人都沉沉睡去。
“可卿姐...”李星雲嘴脣湊近。
秦可卿面紅耳赤,嬌羞的恨不得將腦袋埋進枕頭,偏偏耳根邊還有個磨人的傢伙。
她細聲軟語,越來越小聲的說着:“不許太過了。”
聽着那近乎催化劑般的聲音,李星雲直接將頭蒙進被窩。
李家偏屋這一晚,因李星雲耍槍也到處走火。